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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下 第2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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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幼稚到,还是震惊到没了聊下去欲望。

谢音楼不自知地攥紧了手机,感觉电话打久了有点发烫,不等傅容与承不承认这个称呼,她都叫出口了:“拜托了傅香香……”

说完,便把电话挂断。

谢音楼能想象到傅容与此刻表情,唇边轻弯,没忍住笑出声。

汤阮捧着碗过来,微睁着圆圆眼睛,比划问:“小老板你跟谁打电话……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么?”

谢音楼轻轻咳了两声,故意说:“你比划什么?我看不懂。”

汤阮瞬间垮着脸,小老板又装文盲了。

……

泗城,檀宫会所包厢内。

傅容与坐在真皮沙发上,打完电话,修长冷白的手就拿着手机陷入了沉思般,直到侧过俊美的脸庞,问了旁人一句:“云清梨喜欢什么?”

裴烈被他搞得,烟都差点烫到手:“我怎么知道老周那狗东西的女人喜欢什么。”

对面的裴妆翻了个白眼给自家哥哥,帮忙接过话:“清梨还能喜欢什么啊,喜欢周哥啊。”

这不是他们圈内众所周知的事么,包厢里的几位相熟好友见傅容与突然这样问,另一个姓赵的,跟着似笑非笑调侃道:“容与……你不会是想要挖墙脚吧?”

裴烈来劲了:“这么刺激吗?别说出去啊……我觉得从清纯校花到豪门怨妇真的只需要一个周序之就好,也不知道云清梨好好个昆曲美人,怎么就不听劝要结婚。”

傅容与神色淡定,对好友的私人感情没什么兴趣。

他看向在场唯一的女性裴妆,薄唇轻扯问:“你知道云清梨喜欢什么么?”

壁灯的光影是在傅容与这边,将他俊美的脸庞轮廓衬得如同玉雕般精致,裴妆一直都在观察他,是心动的,却也清楚傅容与身边压根不缺往上贴的漂亮女人。

所以这份爱慕情绪被她妥善的藏好,开口说:“容与哥,我可以帮你问问。”

傅容与微微颔首,惜字如金地说了句:“多谢。”

谁知这一问,今晚包厢内的人又跟风调侃几句。

不知是怎么传起来的,私下都以为傅容与对云清梨感兴趣上了,这股妖风,直到邢荔那边才被掐断。

“卧槽,谁那么不道德给我家傅总造黄谣啊!”

“有夫之妇他怎么可能去勾搭,风评被害了啊……而且我家傅总最近有人了,三天两头惦记着把自己送上门去给一个美人儿睡了又睡,夜店头牌都没他这么敬业卖力。”

她话放出来,就有人被勾起好奇心问:“邢狐狸,是哪位美人这么招傅总惦记啊?”

邢荔斜坐在椅子上,一身束腰的蓝色套裙衬得她格外性感,结果说出来的话,瞬间能让在场男士对她幻灭:

“想听后续啊,得收费。”

众人黑脸:“你走夜路时,确定没被人套麻袋打过?”

邢荔勾起艳丽的唇角,拍拍手:“拜托,我这副娇弱的身躯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好吗?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小心我报警哦。”

“……”

众人都知道就算她不报警,也无人敢惹。

原因无它,在这傅氏集团公司里,邢荔看似靠山是傅容与,实际真正给她撑腰的是因病隐退的傅容徊。

曾有人私下看不惯邢荔,恨痒痒的说:“傅容徊就快死了吧,到时候看邢荔能在公司横着走到几时?”

而邢荔从不在乎那些烂鱼烂虾是怎么看她的,就是要立誓做个妖艳贱货。

她如今是秘书部长,但凡谁想找傅容与都绕不开她这边,傍晚的时候,有同事探头问:“傅总呢,有一份文件要他签名。”

邢荔这次没有要收费,补了个口红说:“去沥城为美人服务了——”

白色外墙攀附的蔷薇花被汤阮抢救了过来,这几日盛开正好,特别是傍晚夕阳下山时刻,橘色的一小点光晕洒在重重叠叠的花瓣上,像幅浓艳的油画。

谢音楼穿着一件墨绿色棉裙正往花根浇水,庭院外的门吱呀了声,汤阮见有客人来,跑过去招待,因为小哑巴是打手语,她不知门外动静,隐约听见一道男人好听的声线传来:

“我找别枝的坊主——”

谢音楼手腕抖了下,不小心将水洒在了墨绿色裙摆上,颜色顷刻间更深了些,她没去管,蓦地转头看向身后,意外见到了一身白衣黑裤的傅容与。

他装得像是来店里看旗袍的客人,见汤阮字写在手机问他:“先生是想买件旗袍给家里的谁?”

傅容与薄唇有淡笑:“给一个女人。”

汤阮又问:“什么样的女人?”

莫名的,谢音楼见傅容与掀起眼皮朝她望来时,指尖抓紧了花洒,听见他语调正经地说:“长头发,皮肤很白,腰很细……”

“汤圆,这客人是我朋友介绍来的,你去忙吧。”

谢音楼及时打住傅容与的话,迈步走过来,假装没看见他眼神,先将问个不停的小哑巴给支走,才对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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