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接招(2 / 3)
票,宁爷爷不在,卖票的是另一个工作人员,他认识宁悦,偷偷给两人开了闸门。
正殿的祈福法会已经开始,陈予锦爸妈都在里面,他俩在外面看了会,没进去,转而去鼎炉各自上了三炷香,求个吉利。年关,大家都很大方,炉子里插了许多一米多高的大香,烟气缭绕,福气绵长。
陈予锦不由得想起了宁悦送他的那根,忍不住笑了,也不知道他许的愿望实现没,宁悦有没有被神明眷顾,想要的都能得到。
“我带你到处走走?”宁悦提议。
“嗯。”陈予锦噙着笑点头。
两人只要看见人群聚集就会凑上去看一眼,宁悦记得除了祈福法会,还有挂福灯、挂福袋和写对联的活动。
“对联是由寺里德高望重的老和尚写。”宁悦一边解释一边走,“你想要的话可以花钱买,福灯也是,不过贵一点。”
“有很多人买吗?”
宁悦点头,“年末大家都愿意花钱为明年讨个吉利。”
刚好路过写对联的地方,宁悦问:“你要去买吗?”
“不用了,我爸妈估计会买。”陈予锦看向旁边放着红纸的小桌子,“那边是干什么的?”
小桌子旁人少一些,宁悦踮起脚望了一眼,“写福字的,自己写。”
宁悦想起自己房间还差个福,“我去写一个拿回家,你等下我。”
桌面上放着四根毛笔,小和尚给宁悦递了一张四四方方的红纸,她犹豫了一下,蘸着墨写下一个福字,写完她拿起来一看,顿时就有点嫌弃。宁悦没练过毛笔字,下笔的劲掌握得不好,该轻的地方没轻,改重的地方没重,成品挺难看。
正当她为了自己的字牙疼的时候,陈予锦也拿起了毛笔,宁悦余光瞥见他那个拿笔的架势,惊讶地侧头问:“你会写毛笔字啊?”
“会。”陈予锦摆正红纸,流畅地写下一个福,“练了好多年。”
宁悦忍不住感慨,“你会的东西好多啊,又会弹钢琴,又会写毛笔字,你哪来那么多时间学?”
她小时候光学个钢琴就够吃力了,根本没有余力再学一个特长,当然,周老师觉得完全是因为她懒,脑子里只想着玩。
“也就这两样算拿得出手。”陈予锦把镇纸拿开。
宁悦默默想,这话的意思是他除了这两样还会别的?只是拿不出手?有钱人家都这样培养小孩吗?
她眼馋地盯着陈予锦写好的福,他写硬笔就已经很好看了,没想到毛笔字更好看。
陈予锦看见她直勾勾的目光,故意拎着红纸在她面前抖,笑着问:“想要啊?”
宁悦诚恳地说:“我可以花一点钱买。”
陈予锦扬了下头,“那你先开个价。”
宁悦伸出五根手指。
陈予锦问:“五百?”
你丫还真敢想,张口就来啊?
宁悦无语道:“……你这又不是颜真卿的真迹。”
她五指张开,“五块。”
陈予锦:“……”
冬天墨迹不好干,他没好气地捏着纸角递给宁悦,“陈予锦的真迹无价。”
宁悦接下来,她看着他走开的身影眨眨眼,无价的意思是白送了?她拿着两张纸不好走快,怕风吹来吹折了,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菩提树下,墨水才终于干了。
宁悦:“你帮我拿一下,我卷起来。”
陈予锦低头看了眼,把宁悦写的那张福接过来,宁悦卷完找他要,陈予锦却装傻,“什么?”
宁悦:“那张福。”
“哦。”陈予锦把卷好的红纸举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她,“换了。”
宁悦:“……”换了就换了,你举那么高是以为我想抢吗?那副丑字抢回来干嘛,本来就想着拿回去贴狗窝。
宁悦面露嫌弃、语气大方:“那么难看,送你不客气。”
陈予锦因为她的干脆怔了一下,本来他是觉得赚的,但宁悦这个反应,他就莫名感觉自己有点亏。
菩提树下有卖许愿带的小摊,陈予锦找摊主要了两根红绳子把卷好的福字系起来,他自己懒得拿,直接把红绳的另一端绑在了中指上,然后任由红色的纸筒吊在空中。
宁悦本想有样学样,但绑到一半还是觉得算了,这幅字是用来贴她房门的,还是手拿着保险一点。
冬风吹来,垂落的许愿带落在了陈予锦头顶,他微微让开一步,两人同时抬头看去,树上密密麻麻系满了带子。宁悦曾经系过一根,但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哥哥,可以帮我把这个系上去吗?”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仰头问。
小朋友扎着两个小丸子,特别可爱,她妈妈紧跟着来解释,“我身高不够,能麻烦你帮个忙吗?”
“可以。”陈予锦接过小朋友手里的带子,但要挂上去之前,他想到点什么,又停下弯腰问小女孩道,“小妹妹,你想不想自己挂?”
小朋友重重点头。
“那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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