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5 / 5)
西南自然也要礼尚往来,便也丢了一个更亮更白的眼刀子还给她。二人你一眼我一眼,瞪得青叶眼珠子发酸,最后只得鼓着腮帮子远远地走开几步。谁料怀玉又紧紧地跟上来,凑到她耳边问:“当真只是听他唱这些淫-诗艳词?当真不是想看他遛鸟?”
青叶本想装作听不懂,奈何面皮发烧,脸色转眼之间便已通红似煮熟的螯虾,又见他笑得流里流气,不怀好意,便知道他已知道自己其实是晓得意思的,不由得恼羞成怒,气得眼泪汪汪,争辩道:“我竟不知,孔雀东南飞及上邪这一类的词儿到了你那里竟然成了淫-诗艳词,想来是你整日淫-乐,便要以己度人——”
“这要看是谁来吟唱了。”怀玉睥睨她一眼,冷哼道,“若是寻常人等,孔雀东南飞也罢上邪也好自然都算不得淫诗艳词,可是若是从一个赤身裸体招摇过市的秃驴嘴里唱出来,便算得。”
青叶无心与他耍嘴皮子,只紧咬嘴唇,恨恨地擦了把眼泪,转身便走,再不理睬他。怀玉见她无礼,断喝一声:“你个泼辣婆娘!好生放肆!老子的话还未说完!”说话间,长臂一伸,已将她的胳膊扣住。
青叶也是怒气冲冲,面皮涨红,心内却也诧异得很。这三皇子侯怀玉看着玉树临风,人五人六,举止也颇为优雅,往哪随便一站,都能鹤立鸡群,怎料说话却粗鲁得很,同镇南的痞子流氓张霸天及张天霸兄弟一般无二。
夏西南及几个侍卫却都面色平常,三皇子他自年少时起便常年驻守关外,练兵打仗,于军营中同山南海北的兵卒将士混了这十数年,什么粗鲁话没曾听说过,什么粗鲁话又是他说不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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