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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不善(重生) 第8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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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非央着说要嫁给我哥。”袁逐玉压根听不进别人的话,红着眼一径倾吐。

“你不知道她有多烦人,我说她一句她回我三句,说不过我就哭,吓得我哥都不敢出房门,简直无状透了!”

“听说过强娶的,还没听过强嫁的!就算长公主当年择婿,人家也没有强迫过驸马!”

司滢听了一耳朵牢骚,末了,袁逐玉擦干眼泪:“你不用安慰我,也不用可怜我,那是我自己选的路。反正家也待不下去了,我要去修行,要清净!”

倔强地撂下这些话,见有长辈靠近,她拔腿就跑。

来的是谢母,听了司滢转述她压根不当回事:“五丫头娇生惯养大的,真去当姑子得自己浆洗衣裳,她能吃得了那份苦才怪。没事,你越理她她越来劲,搁一搁就好了。”

婆媳两个往回走,袁府的人也都追女儿去了,而刚刚与袁大人生过不快的谢枝山,面色也有些灰霾。

但司滢仔细观察过,一回到房里,他立马又变回没事人模样。

洗漱完上榻,司滢靠在他怀里:“夫君……”

谢枝山唔了一声,手在她背上抚两下:“怎么了,睡不着?”

黑暗里,司滢点点头,又摇摇头,发顶拱着谢枝山下颌,

谢枝山仗着腿长钳住她,同时关切地把手贴过去:“心里藏事了?”

司滢害痒,咕叽笑了两声,想抓住那只游爪拍两下,但却悄悄抬了膝去碰,很快脸粉成一片。

所以这色胚,到底想还是不想,能还是不能?

膝盖被扣住,抬头,掉进谢枝山眼里的戏谑中:“少奶奶,您要对小人做什么?”

喊什么少奶奶?司滢被这称呼闹得心跳趔趄,伸手打了他一下,又心疼地摸了摸:“夫君,今日事多不多,你累么?”

谢枝山陷入思考,他把指骨收起来,又松开:“少奶奶是想我累,还是想我不累?”

司滢咬着唇看他,哪里还说得出话。

谢枝山一笑,把自己送过来,气息抚在她唇珠:“知道了,那我不累,还能跟少奶奶……说会儿话。”

司滢还濛着眼,人已经被他换了个向,二人胸背相贴,耳廓很快被描了一圈,身后那人先是漉漉地问妙不妙,接着挠她手心:“长夜漫漫……少奶奶为何睡不着?”

长夜何止漫漫,简直成了一汪湖水。

情绪停留片刻,他就要问受不受用。到后来,他一里一里把她拉到湖心的最深处,直至水盖过全身淹了个透,连呼气都忘了。

等人清醒,已经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帐顶不再动荡,身边也空空的,谢枝山出发上朝去了。

织儿来伺候司滢,笑得跟什么似的:“郎君真好,说少夫人睡得沉,让我们别打扰您。”

要说感动,司滢更觉得扫脸。

这样的话,他到底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还让她做人不做了?

慌忙洗漱去正院请安,好在老太太也才起。

一对懒散的婆媳凑桌上吃了顿早饭,再结伴出去,遛达消食。

走到一面花篱,听到密密隙隙的声响,是下人在嚼舌根。

丫鬟要去喝斥,被老太太竖手挡住,偏着脑袋淡定地偷听。

其实想也知道,应该议论的是昨晚那件事。

有人说袁二姑爷现在了不得,儿子要尚主,自己也得了个好差使,打从搬出去以后就不怎么往府里来,最近来两回都闹事,仗着辈份难为郎君。

有人直接叹道:“袁二姑爷啊,以前在郎君跟前都装孙子赔笑,现在想是不拿这府里当回事,二姑奶奶都管不住,可见是傲起来了。万一女儿也去侍君,更不把咱们府里当回事了。”

另外的人则哂笑道:“五姑娘不是要去当姑子么,还侍什么君?”

来回说的,都是些该打板子的话。

司滢拿眼去看婆母,婆母老神在在地坐着,直到那几个下人说完散了场,才不急不慢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回去吧,我又困了。”

“……”这样淡定,司滢心头越发绕起一番怪异来。

那天之后,府里闲言开始流传开来,种种说法,都是袁府攀了高枝,要远着谢府。

按说作为主家,得要重惩那些嚼舌根的人,而老管家确实也罚了几个人,但这股子风言风语却怎么也没止住。

那些话打从头一回听到,司滢就觉得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对劲,但隐隐觉得自己不该管,便当没听见了。

更何况她满脑门官司,另有事情烦恼。

比如那天过后,她夫婿找着了别的消遣。

每回睡不着,他就乐得忙活,而且手段一直有进益,完事直接送她进睡梦。

虽然不来真格的也很妙,但不动真格,哪来的孩子?

几回下来,司滢甚至怀疑自己先前撒的那回谎,是不是真给他蒙了什么阴影,或是……引起了他哪样奇怪的癖好?不然怎么尽耍些邪招子,不愿走正道。

果然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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