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见煜时 第37节(1 / 3)
纵了她的嘴硬,顾煜探|进松散的衣摆,岁月与果敢积攒下的沉茧粗粝,与凝脂般的肌肤相贴,她本能瑟缩着。
若即若离地吮|吻落在肩头,修颈,浅粉色的印记像是主权所有者的徽章。
淡金色的脚链随摇摆滑过踝骨,挂在脚腕腿腹,直到再不能移,金属细链贴着她的皮肤,也贴着他的。
清透的白纸被浸染,在他笔下被描绘成流传千古的名家画作。
北极冰川细碎的裂纹四散,逐渐形成探索心灵深处的鸿沟,那种支离破碎的疼痛,共赴沉沦的快感,漫长无尽的黑夜,跨越时空知觉,让人陷入沉醉的迷思,脱离世间万物而游离在天际。
透过他的发梢,阚云开模糊朦胧看见圆月间闪过一瞬暗影,可那道光像是初来苏国那夜梦见的海市蜃楼,再难寻到踪迹。
是幻觉臆想,还是真实景观,都没有心力再去计较,因为……
她才知道,原来顾煜这样坏。
生命中第二十五年的春天,她终于找到赐予她独一人的阿波罗。
积年军旅生活, 生物钟促使顾煜在如此美好的清晨,依旧不能缠绵缱绻多些时间。
晨光熹微,透过那算得上精致的薄纱洒在阚云开光洁如玉的蝶骨上, 似一道佛光,普照在顾煜心中。
屋内老式空调机的翁响不足以破坏氛围, 窗外蓝尾八色鸫的脆鸣声悠然荡漾, 顾煜眼波潮动, 眸间弥漫着生涩的爱意,静静凝望阚云开的睡颜。
之前的种种,磨难与伤痛, 梦魇与不堪, 因着眼前人, 都变得不值一提。
顾煜拿起阚云开颌边的一撮碎发, 捻在指尖, 轻扫过她的眉心、鼻尖, 颈处他留下暗淡红痕有种凄楚怜人的美感, 像清晨出炉的白玉软糕被点了红那般。
阚云开不满又一无情的折磨, 起床气甚浓, 她蹙起眉头, 将脸往枕间埋了埋,与梦中人延续相会。
顾煜眉目微挑, 淡然一笑, 没闹她太久。
时候尚早, 酒店供水系统还未恢复, 他拾起床边滑落的衣物, 一件件套在身上, 且等集合回来再收拾着一夜荒唐的“残局”。
他吻了吻阚云开的额头, 顺手掖好被角,才拿起桌边的帽子出门。
楼道口,张赫与龙子吟睡意朦胧地理着衣襟,张赫揉了揉眼睛,笑问:“昨晚没人骚扰你?”
龙子吟半睡半醒,不大清醒,“谁啊?”随后自答道,“哦,阚老师。”
顾煜不想让阚云开成为他们闲时的谈资,并未搭理,自顾下楼。
张赫说:“去年那事,人一个女孩子多少得有点心理阴影吧。”
顾煜阴阳怪气,侧身警示道:“你很关心她?”
护食的兽一般。
张赫梦醒边缘,丝毫未看出顾煜神色变化,接着说:“你就算不喜欢人家,这么久了,我们也是朋友了吧,关心一下不正常吗?”
顾煜:“……”
今早得到消息,那伙想要运势武器的恐怖势力确与阿法尼相勾连,而阿法尼的老本行,贩毒,早就在苏国“遍地开花”,甚至已经向难民营渗透,其下一阶段的目标就是将新型毒品运送至任务区,利用毒品控制难民来与政府机关作对。
顾煜说:“明天我们去集市那边看看,集市后街是锡勒最大的黑市,那里应该能搜集到相关线索,注意隐蔽任务,只当作普通巡逻。”
会议结束,顾煜出门走向楼梯,傅晋之拉住他,“你不去餐厅吃饭,急着回去做什么?金屋藏娇啊。”
“傅晋之,你能不能把嘴闭上。”顾煜淡定快步上楼。
那点可怜的撒谎本事连阚云开都骗不过,何况是精明多年的傅晋之。
回到房间,床铺上隐约留有些许浅杏色的干涸水印,不言而喻的事后荒诞,顾煜整理好房间的杂物,阚云开还在熟睡,看来被折腾得不轻,他兀自笑笑,去洗手间淋浴。
阚云开这一夜睡得并不踏实,生理疲惫休眠,意识警惕清晰,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听见浴室的水声,彻底没了睡意。
她右手扶额绕肩,尝试活动四肢,酸胀感越过膝盖向上蔓延,腿心那处尤其不适,仿佛昼夜劳作的农民,腰肢脱离开来似的,道不清的感觉。
饶是她对昨夜发生的事有心理准备,还是被顾煜对此事上的体力天赋蒙住了眼,以她一月一次去瑜伽馆锻炼的频次来说,算得上一场酷刑了。
顾煜半裸着上身从浴室走出,脖上随意搭了条毛巾,线条有致的半湿腹肌与完美四十五度人鱼线在腹部形成迷人的沟壑,水珠在上滴滴答答地滑着。
腰窝是藏在沙漠中的“恶魔之眼”,诱人沉沦;肩胛是高原延绵错落的雪山,引人坠落。
经年锻炼的好身材,行走的荷尔蒙。
然而,这幅勾人的躯体上,留有不少触目惊心的伤疤。
阚云开泛着红晕的脸颊藏不住怯意与妄想,眼睛不舍离开这视觉盛宴,滴溜溜地在顾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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