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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眼含热泪问他。
“我在给你治病呢。”他拿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尽力让她不去在意心理作用产生的疼痛。“舒服吗?刚刚你高c了。”
“疼!”
“那说明你还是有病,你还是需要我的医治。”
“你给我下来,你又不是医生。”
“在这个方面,我和医生也没用什么差别了,甚至比医生更知道怎么治你。”
他吻住她的唇,双手相扣按在床上,放出他火热的物什与她磨蹭。她不知所措也招架不住。
直到她被吻的气喘吁吁,下面的情况也润滑非常。
“你可别放进来,疼。”
“我知道,我不进。”他一直在门口徘徊穿梭,一只手轻轻悄悄按在另一个学口。
她抽缩着再一次感受到了他所谓的高c,这一次那种刺激更加强烈的席卷而来。要不是她隐隐作痛的部位,她真想不管不顾的张开腿把他迎进来。
“啊!你塞了什么东西?”她沉浸在如梦似幻里没醒来,就被他强硬的塞入异物感打断。
“开塞露。一会儿你自己清理一下。”
“为什么?突然……”
“因为要治病。”
“你不是医生,我不相信你,你走。”
胡戍贴过去咬她耳朵“比刚刚爽十倍。”
她在厕所呆了两个小时,虚脱的走出门,发现胡戍早就不在了,只给了她一条留言“明晚之前最好别吃饭只能喝稀粥。”
女人生气的撕碎了纸片。她这残破的身体究竟拜谁所赐。
心理医生看着她的体检单说她的生理功能修复完好没有损伤,所以不应该疼痛,这一些都是她的臆想。她跟医生发了脾气“被强奸的又不是你,不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她洗过澡躺下。胡戍这个王八蛋不是要医她吗,又放她鸽子。她睡到一半的时候感觉有人在她身上摸摸索索。
胡戍一身酒气的在她身后捣鼓着什么。
“别弄了,我要睡觉了。”
“这可不行,昨天预约了今天的。来放松一点。”
她这才感觉出来他正在往她身后的体内放进去小球一样的东西,一颗接一颗,湿漉漉的难受的要死。
“做什么?”
胡戍在她两腿之间放了一根震动棒要她夹好,手掌拢着乳房搓揉尽量不去触碰她娇嫩的花蕊。另外的手在她隐秘的入口摩挲,打着转浅浅的探到让她可以接受的程度。
她觉得自己全身都陷入陷阱,进退两难。想要战栗抒发自己的憋闷。她全身绷紧,那种最近越为熟悉的热流将至,仰长了脖子等待。
随着胡戍一个拉扯,那热流变成滚烫的山洪倾泻到她的大脑,身体不受抑制的散发出让她难以招架的快慰。
她喘息着问胡戍刚刚那是什么。
胡戍没答应,自顾自给自己的手指涂满润滑,就深入她刚经情潮的柔软洞窟。
“不要,……别动啊……”陌生的闯入让她无法理解。
她始终夹紧着双腿间几乎震麻了的那根,没想到身后又添新物。那东西显然不合尺寸却硬是往里挤弄,上面涂抹的液体也冰凉的刺激她的神经。
她扭扭捏捏一阵,硬是不让他动。胡戍没再惯着她,捏住她的嫩臀,一个挺身就是尽根没入。
那撕裂感再次侵袭,她捶打着胡戍想要摆脱。
“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胡戍老实的撑着身子,只是结合却没有动弹。
“好难受,快拿出去。”
他逐渐抽动,手指沿着她的缝隙来回碾磨。
她的抗拒的手也逐渐软了下来,轻轻搭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体内奇妙的潮水沉浮。
胡戍本来计划两天,硬是被她拖成十天,在她床上哄着骗着硬是不让他走常规通道。
她甚至都愿意他把那可怖的东西放进口中,也不愿意他触碰那片让她饱经痛苦的地方。
她害怕自己的牙齿弄疼他,起先并不愿意放他进来。他用拇指抚摸她的牙齿,夸赞道可爱,还用指尖触碰舌,夹在指尖拨弄。她流着口水最终还是难以招架。
“乖,把喉咙打开,对。你看这不就一下就能进去了?”他把器件尽量下压,深入深处,直惹得她干呕。他抚摸着她的脑袋“不要用别人的过错怀疑自己。”
味道一点也不好,她不理解为什么男人对这事如此热衷。直到胡戍趴在她的身下给她里里外外用津液润湿,她觉得自己都要化成那滩水了。
女人搂着胡戍的胳膊还在喘息中感叹着余韵。
胡戍把胳膊抽出来,一边给她整理汗湿贴脸的发丝,一边问“说实话,你叫什么名字?”
“啊?……”一瞬间惊恐的神色占据了她的脸庞。“我……我不是说过吗?”
“我说了,说实话。”他动作还是那么温柔不带一点力度,说出来的话却让她感觉像锋利的刀刃就要破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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