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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自恋狂!哪有杀手像你这么大喇喇又随便公开自己身份的,况且我爸他最喜欢请保鑣了,三天两头换一个,他请杀手做什么?」文熙白了任曄一眼,不信地呿了一声。
你爸不是爱请保鑣,笨蛋,是那些保鑣都被你爸给『喀嚓』了。任曄在心里想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情发生,所以他并没有说出口。
「杀人。」任曄豪不开玩笑正经地说,这两个字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
只见文熙捧着肚子大笑起来,一点都没有少女该有的淑女模样,边笑边道:「杀手你个头啦,你当我没看过小说喔?」
「信不信由你。」任曄懒得跟这黄毛丫头辩了,转身就想快点离开这个不速之地。
「喂!」在任曄转身之际,文熙像是有些事没交代完地喊道,随后又小声地笑了几声。
她很开心,因为好久没有人跟她说笑话了,还不都是她爸爸不让任何人接近她,才会弄得她这坏脾气,其实都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不叫喂,真没大没小,我叫任曄!」文熙还没说完,任曄就立即回头打断她的话,额头青筋浮了好几条上来。
杀手也是有名字的好吗!千万不要轻易的相信小说上面写的,杀手有感情!杀手是一种职业!而且是种高风险性又没劳保的职业。
「随便啦~」文熙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正想叫任曄陪她玩的时候,他的手机刚好响了起来。
任曄从口袋掏出手机,原来是峰哥打来的,他连忙按下通话键往耳朵贴去,「峰哥。」
「你现在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峰哥很简略地说完话,将通话中切掉。
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了吧。任曄收好手机,直接往峰哥的办公室方向走去。
当任曄要走开时,突然有股力量将他拉住,他疑惑地转过头,原来是文熙抓住了他的手,还用可怜楚楚的眼神看着他。
「干嘛?」任曄狐疑地皱起了眉头,这丫头明明就看他不爽,难道是要问他一些怪问题吗?
「陪我啦。」文熙嘟起小嘴小声哀求,眼神还漂浮不定,感觉她害羞了。
任曄可被文熙这句话吓着了,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不过他现在也没时间可以陪文熙了,必须赶快去找峰哥才行。
「现在没空,有空在说,拜。」任曄草草地敷衍文熙,将她的手拨开,快速地往峰哥的办公室跑去。
殊不知,任曄的这句话已经在文熙的心里变成一个承诺……
*
这昏暗的铁皮屋里只有两个人,除了这两个人之外,地上还摆了几只皮箱,那两人似乎都对地上几只皮箱有兴趣。
「五千万。」一名年轻男子冷静地看着眼前这位长着八字鬍的男子,手比出了五。
八字鬍男摸了摸他的鬍子,想了半晌,还是摇头道:「不行,八千万。」
「那么……」年轻男子把手伸近他的夹克里,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弧度,轻叹:「别怪我。」
「你要做什么!」八字鬍男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立刻弯下腰试图拾起地上那几只皮箱,不过他一人也没办法搬走那么多箱,只好拿多少算多少了!
没想到年轻男子一脚踢开了他手上的皮箱,八字鬍男惊慌地抬头看了年轻男子一眼,这时他也顾不着钱了,直接往门衝去,急切地转动门把,还不时转头看年轻男子有没有接近他,但门已经被反锁了。
年轻男子歪头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八字鬍男猛力往门敲去,希望外面有人听到,终究还是没人回应,都怪他自己单独跟这个人来山上谈判!此时他后悔莫极了。
年轻男子走到了他的面前,八字鬍男胆小地放声大叫,年轻男子困惑地皱了皱眉,接着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手掌摀住他的嘴好让他不能出声,另一隻手则从夹克里掏出东西来。
他厌恶地说:「吵死了,叫得像个娘砲似的,你一开始不是还很嚣张吗?你错就错在自己一个人上来,不过你就算找人,我照样可以除掉你。」
年轻男子把手中的东西抵着八字鬍男的胸口,八字鬍男害怕也拚死命地挣扎着,年轻男子缓慢地在八字鬍男耳边道:「拜、拜、囉。」
接着「砰」地一声,鲜血沾满了年轻男子的手、浸湿了八字鬍男的衬衫,这巨响也绕了铁皮屋一圈才安静下来。
年轻男子扔下八字鬍男的尸体,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不过他那经典的表情真像极了娘砲啊!
他轻笑了几声,从口袋里拿出黑色大型塑胶袋,把八字鬍男的尸体给装进去,然后打开一只空的皮箱,把它给塞进去接着关起来,将其他装满钞票的皮箱一同带走。
「钱和人我都带回来了,峰哥。」年轻男子在回程的路上打了通电话,对方在电话那头很满意地笑着。
*
叩叩叩叩叩。
一早,太阳才刚上升起没多久,就有人在门外狂敲着任曄的房门,他故意装做没听到将头埋到枕头下。
门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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