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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烫的舌头单纯地舔掉穆祁脸上的白液,留下的,却是一道道湿漉的水渍。
穆祁任由裴帝幼犬舔食般在他面颊上搔弄,手下也不间着,来到了湿答答的男根之上,出乎意料的,释放过的男根依旧直挺,而且涨的比方才更甚,教穆祁不由重新省视裴帝面上表情变化,但见裴帝一脸情动,眼眶发红而湿润,那长睫不规律地搧动着,分明是陷入了极大的性慾。
不可思议的是那舔在他颊边的小舌,情不自禁发出了吸食的水声,夹带着掩不住的喘息,呼吸沉重而浓烈的,直接拂在了他的脸上。
穆祁脑子里忽然冒出这句:那药……确是弄得多了……
就在他闪神的片刻,裴帝亦呆望着眼前的男人。这男人什么都好,长相好,家世好,体格也好,允文允武,备受百姓爱戴,可偏在他面前就是那样好的莫名其妙,好似该是属于他这一国之君的优点都给眼前这男人给佔了去,不由在心底萌生一股妒忌,然而那妒忌又在潜藏已久的记忆里被绝情地消灭。
是的,这男人还不知道,他早就知道的事。
想到这儿,裴帝脸上忽然笑了开来,穆祁瞧见,只当裴帝被那密药给控制住心神,冷冷哼了一声:「陛下?」
裴帝由着穆祁猜测,反正,臣子本就该揣度着帝君的心思不是?于是失神一般地笑道:「王兄,朕下面痒的很。」
「是么……」穆祁眼神闪动,感觉身下的帝君已经隻手扯去他腰间的衣结,而那略显迷茫的眼睛还是盯着他看。
「给朕挠挠好么?」裴帝的手在穆祁腹下肆意摸着,直到摸到一个坚硬如铁的玩意儿,方轻轻道:「用这个……」
穆祁笑了,「陛下所言,微臣莫敢不遵。」随即动手揭开衣摆,让那硬起的阳具从衣下弹跳而出,脊椎一挺,直接抵在桌缘那处朝他洞开的小孔,却没有直接进去,仅仅在穴前磨着。
裴帝被这摩擦搞得心慌意乱,身体不自主越往前挪,想用那股间的小孔直接套住穆祁硕大的硬物,穆祁东躲西藏,完全没有方才回应裴帝那般雍容大度,直到裴帝渴求地出声道:「快点,王兄……朕要痒死了……」
穆祁才终于在这句「王令」下挺身而入……
湿润已久的孔洞不需要费多大劲就插了进去,困难的是依旧紧密的通道内部紧紧包裹住穆祁,让那硬烫的阳具与壁面完全贴合,造成一种难行的感触。
穆祁微微挺起腰,眼见自己底下的粗壮没入裴帝的后庭,顶端的龟头一插入,裴帝喉间随即传出一波波如浪的呻吟,那攥着自己衣袖的手又更紧了,脖子微微后仰,身子却是食髓知味地朝他挤压过来。
穆祁知道这具身子曾经承载了多少他给的欢愉,那些道德礼教被情慾淹没后,这会是一具多么放荡的身体,不由得加速了硬物的挺进,企图让这身体再多给他呈现一些不能自主的反应来。
少了那一段仔细开拓的过程,穆祁这次的撞击显得很有力道,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硬物会让这身体在隔日上不了朝,反正他只要在大殿上低呼一句:「有事奏来,无事退朝。」所有的臣子就会百依百顺地照着他的话做。
纵然内心不是真的归顺,但名义上的摄政王,给了穆祁无比的权力。
这次他不得不亲领大军出征,实在是由于外番之民做得有些过火了,那时常进贡的番族若只是在边境之地抢掠一些粮草也就罢了,可若有进一步朝中土进犯的跡象,他比谁都要紧张。
原因无他,若是番族入侵,首先遭殃的无非是昭王的东北领地。
于是领兵出征,耗时半月,终于把边境交界的番族肃清,甚至下令筑城,把大景国领地再往外拓上五十里,直接把番族逼上更遥远的北寒之地。
这一切在所有人眼底无疑是尽忠职守的,然而在裴帝心中,却不是同样滋味。
裴帝迷迷糊糊想着,自己与这摄政王肌肤相亲的第一次。
那是一个夏天,燥热无比的夏天,即便是宫女拿着两把扇子在旁边搧风都抵挡不住的热意,那年他才十五岁,还没登基,也不是太子,他不过个名唤裴棣的王储,等他看见廊前自东北领地召进宫来的堂兄穆祁拽着一包东西经过,他有了好奇的心思。
裴棣把穆祁叫来,让那包东西展在眼前,原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是从冰窖里拿来的冰块。
「拿这东西做什么?」
「解暑。」
「哦,我母后常用这冰镇莲子汤给我喝。」
「还有更有用的……」
言罢,穆祁遣走在旁服侍的宫女,趁着眼前男孩还没会过意来,迅速把包里的冰块都倒进对方的衣襟里去。
年幼的裴帝本就因为天热没怎么把衣服穿好,胸前的领口露出一大片,眼神只消微微一探,就能瞧见两颗粉红色的乳头,那不时发烫的地方猛地接触到冰块的凉意,顿时连腿都软了,整个人直接趴在地上伏着,想把衣里的冰块给抖出来。
穆祁浅笑着,从容的自那在地上趴伏的身体背后压了上去,两手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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