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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了!g!

沉佳仪根本推不开他,被他提腰放在了高桌之上。

心头的小兔子齐齐一跳,她余光扫见对面敞开的门,顿时惊得捂住胸口,抬脚蹬他,“路西法,关门呀!”

他急,他很急,他快急死了。

她经期终于过去了,难捱的发情期,开过荤的小狼已经做了五天和尚,再不进去,他就要卒了。

路西法不肯去关门,执意先要她。

沉佳仪推他,沉佳仪踢他,沉佳仪甚至发狠地咬他,可没用,衣衫还是一件一件没了,不是剥下去的,完全就是被他撕烂的。

“路西法!”她有点生气了,捂住肩头的那点布料,眼尾也跟着泛红,“你好过分!你是狗吧!”

他微一使力,肩头的那点布料也裂开了。

可此时他不敢贸然挺进去,要是再把她疼昏过去,可就很难再哄好了。

少年提起她的脚腕,将她掀翻在桌上,埋首便去舔她的小花。

小姑娘惊叫一声,拼命蹬腿,可铁壁紧紧扣着她的细腰,力气好大,她半点也挣不开。

似乎每次都是她处在劣势,她要哭了,她哭——

“呜呜呜路西法你这个坏狼!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小姑娘还在扭腰,玉腿被他强行掰开,粉嫩的蚌肉上蹭了他的口水。

黑狼不得已,他可不想被不喜欢,扶着胀痛的性器在她花上猛蹭了几下,快慰地浅尝那销魂的触感,才化作一只大黑狼,嗖得冲到门口,留些距离一甩屁股,径直蹬上了木门,耽搁不了半秒便急匆匆地回来与她交欢。

她好矜持,交配还要躲起来,黑狼不太懂,但只要是她,他便无条件的喜欢。

冲力太大,她直接被他扑倒在桌子上,脊背抵在坚硬冰凉的木桌上,被冰得轻哼一声。

黑狼埋首在她腿心,沐浴后那股子恬淡的花香还在,她皮肤好滑,舔几下,肉瓣里就开始吐露花蜜。

他阖上齿关,轻轻咬了一口,小姑娘立刻难受地喘息不已。

柔软的大舌在娇嫩敏感的甬道里搅动着,勾起酥酥麻麻的快感,可是好痒,那些隐秘的悸动和贪恋纠缠上来,瘫在桌子上的少女难耐地扭着纤腰,微抬了身子去迎合他。

水声啧啧,她咬着唇瓣,将喉咙里迷乱的呻吟药在唇齿间,少年高挺的鼻子顶在她的饱满的小肉核上,一呼一吸烫的她淫水汩汩。

泥泞的穴口被他反复舔舐,尖利的犬齿咬出体内殷红的嫩肉……沉佳仪瞬间就到了,偏着脸猝然拱起细腰,颤巍巍地泄出汹涌的情水,喷得黑狼满脸都是。

即便高潮,她也是低低闷哼,不再像从前那般,会很舒服的叫出声来。

路西法意识到了这点,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子,凑过去看她的脸。

春色荡漾,她神色是迷乱的慵懒,漂亮的猫瞳微微涣散,雾蒙蒙的很是迷离,眼尾微勾起的弧度越发妖娆魅惑,可琼鼻与可爱的唇珠,肉嘟嘟的婴儿肥,又将那魅惑清减三分,化为楚楚动人的清纯与奶气。

若是极致的妖娆,大抵是坏女人一般勾人放纵。

最怕她这种又纯又欲的,看一眼她情动的模样,便注定免不了燃起熊熊欲火,怜惜早被烧的一干二净,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灌满她,操烂她,弄脏她。

这么干干净净的小姑娘,这么奶气纯粹的眼睛……真的好想弄脏,射得她身上沾满他的浓精,怀上他的孩子。

“怎么咬着自己,不痛吗?”他拂过她咬肿的唇,烫烫的,“不舒服么?”

“舒服。”她喃,声音软媚得不像话。

“那怎么不叫了?”他声音透着些惋惜,龟头抵在她花心,试探着往她体内挤去。

她配合地打开双腿,方便他进来,气息颤颤,“会听到。”

谁会听到?

当然是别的狼人了。

她已经觉察出他们这过分敏锐的听觉,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塞尼德都能听见她想救虎鲸,只在房间里淡淡吩咐一声,侍女就能收到路西法的指令……那她之前的那些羞耻声音……

她想都不敢想,八成,十有八九是被听去了。

好羞耻,她真的会死掉,她再也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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