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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料,客厅中已有不速之客在此久候多时。
「你来做什么?」杨昊瞇起眼,冷冽地瞪着沙发上的来客。
「你自己才是最清楚的人吧!」杨敬卿站了起来,气势与他不相上下。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他激动起来,愤怒的双眼像是喷得出火。
「我们没动她,」杨敬卿沉声道:「是你说话不算话,说什么既往不咎,背地里却把令牌偷回去。真是男子汉大丈夫有担当的作为啊!」
「我没拿。」听闻她没事,杨昊稍微放松紧绷的肌肉,但心里仍充满猜疑。
「少装傻了,你的令牌在保险箱里不翼而飞。除了你,还有谁会拿?有谁用得上?」杨昊的令牌上刻有他的名字与继承人专属的图纹,对其他人而言都毫无用处。
「前几天我根本不在国内。」更别说他一点也不屑要那个鸟令牌。
「哼,自从你表面上乖乖地交出令牌后,杨家做事就处处碰壁。主母谅你小心眼,给得不甘情愿,所以任你背地里动这些手脚也不跟你计较,没想到你愈来愈得寸进尺,吃定我们不敢对你怎样,就把令牌偷回去,再伺机篡位。你这个偽君子!你不要以为我们只有挨打的份,也不要以为有寒主策可以撑腰,我就真的不敢动你。」杨敬卿恶声恶气的撂下狠话。
「你说什么?」无方以外的人,不会知道这个内部的称谓。
外人想请无方做事,都需透过层层关係转介;即便有来头的对象,接洽案件也是由首领或副首领负责,寒主策从来不对外出面。组织内部亲眼见过寒主策,知他真实身分者已寥寥无几──
杨家和无方素来没有交集,凭什么杨敬卿会知道「寒主策」这个名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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