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3 / 3)
我说要,然后跳到他身上——男孩慢吞吞地往小巷深处走,他自动忽略湿透的衣服和傻逼熊孩子扔给他的石头,把什么东西珍而重之地藏在胸前。我一颗心狂跳,勒紧了蒋慕然:
“都怪你!”
“怎么啦?”他一脸茫然。
“反正都怪你!”
那一天我们淋了个落汤鸡,蒋慕然以一敌五,对方战队十分有素质地提出单挑轮上的比法,全被他打趴下,蒋慕然嚣张的气焰燃了半年也没熄,带着兄弟勇闯不法分子的聚集地,“以暴制暴、维护正义”,我只会耍耍嘴皮子,顶多在蒋慕然使用绝招时鼓掌喝彩,充当啦啦队。
几个月后我们俩被林盛和蒋文暨押回了学校。
班里的小团体依旧处于招新阶段,像我这种荒废学业脾气差劲的混混第一时间就被排除在候选名单外,我谢谢他们。班长兼团体头目胡沁塑造人设的手艺炉火纯青,很快成为了老师和同学心中的优秀班干,她找到我,说成绩好的人应该帮助差生,可以一起进步,我对她说我不需要,当时挺多人偷看的——我觉得胡沁可能就是喜欢他们偷看,因为她的笑容很僵硬很假,看得我很不舒服。她继续说我看你好像不喜欢学习,不学习是不对的吧啦吧啦,我说要管也是我爸管,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谢谢。
“还挺拽,你看老师管不管你。”有人在背后插了一句。
我摔了椅子就走,他们吓一大跳,眼神怪异地看着我,唉,贼几把烦,去找蒋慕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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