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3)
下?”
“我好像是熬夜太多了。”
“那就多多注意休息。”白苏给这人称了五块钱的金银花,有一小包。
这人掂了下重量,“还是来医馆买金银花便宜。”
“医馆的药确实便宜,除了止疼贴。”一个看风湿病的大爷揉了揉自己几近变形的膝盖,“要是能便宜一点就好了。”
“止疼贴里的药材贵,所以价格贵。”白苏解释了一句,“你们贴了十次了吧?最近觉得效果怎么样?”
“很好。”大爷神色轻松,全无前些天来时的惨状,前一秒还嫌价贵的他开始眉飞色舞的讲起自己的腿:“才十天时间,我之前疼得没法走路,出门只能坐轮椅,现在走路都不咋疼了,今天都是自己走过来的。”
“别人看到都问我是不是做手术了,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哪里经得起手术折腾哦,我就说是贴了膏药,再配上针灸,结果大家还不信呢。”
“我也是,大家也不信,不信就算了,免得他们来和我们抢膏药。”另一个老头看着又快卖完的一罐止疼膏药,“这次又要卖完了?今天能敷上吧?前几天我来就没敷上,结果回去遇上下雨,又有点疼。”
“能敷上的,还能敷十个人。”白苏让何信帮大家敷药,自己则继续配药,她一共做了三种膏药,目前止疼贴卖得最好,三伏贴其次,按目前情况开看,她还要多做一点止疼贴才行。
等病人们陆续离开,白苏半阖上医馆木门,端着药材回后院里泡药磨药。
“小师姐,咱们现在每五天就要做一大罐。”做一罐得耗费七八个小时,真的很累,不过痛快并快乐着,何信想着每天源源不绝来医馆买止疼贴的人,又忍不住笑起来:“小师姐,咱们干脆光靠卖止疼贴好了。”
“咱们是医馆,又不是工厂,不能天天卖膏药贴。”虽然止疼膏备受好评,但白苏更想治其他病症,目前来医馆的人都是以买各种贴和调理气血为主。
“也是哦。”何信憨笑着继续磨药,“小师姐,七月底就能还上货款了吧?”
“大概吧。”白苏仰头看了看头顶绿荫如盖的大梨树,枝叶间藏满了绿皮梨子,个头不大,还得再长一个月才能吃,“实在不行就卖梨子去。”
何信望着梨树上挂满的梨子,默默咽了咽口水,这棵梨树结的果子脆甜汁水足,好吃得很呢。
正当他说留几个时,门外传来隔壁文大妈的喊声,“白苏,在家吗?”
“在。”白苏起身走到前面大堂,便看到文大妈牵着一个三岁小孩过来了,她知道这是文大妈的小孙子,最近放暑假了,她的四个孙子孙女都来小镇里过暑假了,“怎么了?”
“你帮我家小宝看看,这是啥情况?”文大妈指着小孙子腿上的疹子,“不知道碰到什么了,一直喊疼喊痒,我以为是蚊子搞的,喷了花露水却一点用也没有。”
白苏仔细看了看,“是抓什么虫子了吧?”
文大妈忙问小孙子:“小宝,你碰什么了?”
小宝年纪还小,嘴里只嚷嚷着痛,什么也说不清楚。
“他碰虫子了。”小宝的哥哥跑来对白苏说,“有两个夹夹,还会喷水……”
白苏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虫,常年生活在村里的何信听完小宝哥哥的描述,倒是有了印象,“小师姐,听着像是夹板子?它喷出的是尿,沾在身上要生疮的。”
听何信一说,白苏立即想起了夹板子是什么东西,又叫蠼螋,它的毒液的确能让皮肤瘙痒、疼痛和溃烂,“的确是蠼螋尿疮。”
“尿?”本来就苦着脸的小宝,一听那不是水是尿,嘴巴一扁,嚎啕大哭了起来,“呜呜,我被喷了好多尿,我不干净了……”
常年居住在大城市的小孩,多多少少都有些洁癖,一听自己被喷了尿,心理防线瞬间破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哥哥,我脏了,我再也不香喷喷的了。”
“……我也不干净了。”小宝哥哥脑袋嗡嗡的,他的鞋子上好像也被喷了尿,想想都觉得好臭,“奶奶,我不要这个鞋子了。”
“你妈说这是新鞋,一双好几百块呢,扔了不浪费?”文大妈也没想到一来就玩泥巴抓虫子的两孙子竟然开始嫌弃虫子尿了,“不就是点虫子尿吗?洗干净就行了。”
小宝越哭越伤心,完全听不进奶奶的话,呜呜咽咽地哭个不停:“我的腿好痛,我不想要了。”
白苏忍着笑,现在的小孩真逗:“不要腿怎么走路啊?”
小宝哭着回答:“我自己爬。”
“我的祖宗诶,胡说八道什么。”文大妈年纪大,比较忌讳,很生气小宝口不择言,轻轻拍了下小宝的后背让他别胡说:“白苏啊,这个要怎么治?好不好治?”
白苏仔细看了下小孩的小腿,只是刚碰到一会儿,目前只有瘙痒和疼痛的症状,“这个很好治,方式也简单,直接摘点梨叶嚼碎了敷上就行。”
“梨叶?”文大妈有些发愁,“我们家没有梨树,还得出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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