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3)
,又觉得这不就是原配和“小三”和睦相处的开端吗?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的男性雄风大展。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才是男人魅力的最大证明!
这么想着,贺景胜看向蒋元君的表情都柔和了不少。他一边冲蒋元君伸出了手,一边说:“我早就告诉过你,潇潇性格很好。她都愿意和你和平相处,你还闹什么离婚?”
这话实在刺耳,蒋元君却强忍着不做回应。她拿起矮几上的手机,像个牵线木偶似的走到贺景胜的身边,挽住了他的手。
出了这扇门,他们就要在记者面前扮演琴瑟和鸣的夫妻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蒋元君闭了闭眼,在心中默默说道。
贺景胜带着她往外走,在房门复又关上的那一刹那,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屋子里的岑潇。
美人就站在原地,袅袅娉娉,却强颜欢笑地冲贺景胜抛了一个飞吻。
贺景胜带着蒋元君走了,卧室里再次恢复安静。岑潇松了口气,面上的笑容也随之松懈下来。她蹙着眉头,满脸写着疲倦。
她转过身,一手撑着化妆台,仔细打量自己右脸上的那个巴掌印。
一会儿还是得找个冰块冰敷一下,要是这手指印消不下去,她回家之后,少不了被方倚梅念叨。
想到方倚梅,岑潇又开始端详镜子里那张脸。
从小到大,无数人说过她长得美,但只有她自己,对这幅皮囊不屑一顾。
她活了二十六年,没少因为这张脸吃苦,后来被方倚梅找到,带回了岑家,又无时无刻不在被耳提面命着,自己的这张脸有多么重要。
这张脸,是她在上流社会一步登天的筹码,这张脸,还能给岑家带来好资源,给方倚梅带来更为优渥的老年生活。
这张脸太像方倚梅了,像到让岑潇绝望。曾几何时,她多么希望自己不是方倚梅的亲生女儿,可一看到这张脸,她就认命了。
像到这种程度的,只能是母女了。
思绪翻腾间,岑潇想起自己此行还有任务,她强迫自己收起这自怨自艾的情绪,拿起手拿包,走到主卧门口。
楼下歌舞升平、其乐融融,没人再去关注楼上的岑潇。
她先是站在主卧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会儿,确定周围没人了,便连忙打开自己的手拿包。
手拿包空间不大,里面却躺着几个针孔摄像头。她一抬手,动作迅速地在主卧的门框上方放了一个。
这个位置隐蔽,平时佣人打扫都不一定能注意到,但视角很好,应当能将房里的情景“尽收眼底”。
接着,岑潇又提着裙摆去了二楼,偷偷潜进了贺景胜的书房。
这里距离一楼的宴会厅更近了,管弦乐队的演奏声、宾客们的谈笑声,仿佛都在耳边。她平心静气,视线在书房里转了一圈,最后在书架和会客桌的角落里分别装上一个摄像头。
手拿包里还剩最后一个针孔摄像头,岑潇站在书房门边,思考着该把这个装在哪儿。
她和贺景胜的交往有些时日了,知道他平时都住在市区,极少回这个别墅。可一有重要的事,他又习惯把人约到这里谈。
除了主卧和书房,他应该常在餐厅招待客人。这么想着,岑潇就想往一楼的餐厅去。可她一拉开房门,就与门口的陆平川打了个照面。
狭路相逢,岑潇始料未及,眼底的那一抹思虑还来不及收敛,便被陆平川尽收眼底。
“我就说嘛,这世上哪儿有这么大方的女人?”他一侧身,走进书房,“岑小姐嘴上说得好听,其实还是一个人躲在这里伤心呢。”
岑潇抓紧那小巧的手拿包,不动声色间,眼底的思虑早已无疾而终。她转身,冲陆平川甜甜地笑道:“陆公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站在书房门口的?有没有发现她在做什么?
岑潇问着,直勾勾地看着陆平川,后者迎着她审视的目光,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容我正式地做个自我介绍。”他在距离她半米开外的地方站定,伸出右手,“陆平川,一马平川的平川。”
岑潇歪着头看他,没有伸手与他交握,只说:“我叫岑潇,防火防盗防岑潇的岑潇。”
一马平川陆平川
她竟然介绍自己是“防火防盗防岑潇的岑潇”?可见她很了解自己的风评。
陆平川觉得有趣,一时间,也不介意她拒绝和自己握手的行为。
他上前一步,微微俯下身子,鼻尖停在距离岑潇右脸颊不足一厘米的地方,气息若有似无地抚过。
他在查看她的伤势,片刻之后说道:“都留手指印了,那巴掌一定很疼吧?”
男人声音低沉,犹如品质上乘的低音音响,发出的每个音节都能引起心脏的共振。这也是陆平川平日里撩妹,最有效的一套。
若是其他姑娘,此时估计已经羞得双手捂脸了,可岑潇的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她维持着原有的姿势,脸不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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