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3)
不是让驴给踢了?!”
她说着,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之前你跟着贺景胜,我还当你有点儿长进。想着你能把蒋元君挤下去,自己去做贺家的正牌太太。结果贺景胜倒了,你反倒傍上一个陆平川,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方倚梅越骂越生气,余光瞥见玄关处的一把长柄雨伞,下意识地伸手抄过来,照着岑潇的侧腰狠狠敲了下去。
这一次,岑潇没有躲闪,而是吃痛地叫了一声,直接跌坐在地板上。
看着岑潇一脸痛苦,方倚梅蹲在她面前,冷声道:“要不是我找不到你弟弟,现在这种灯红酒绿、穿金戴银的日子,哪里轮得到你来享受?”
雨伞的伞柄是由实心木制成的,方倚梅那一下用了全力,岑潇觉得脊椎往上,升起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可是,当她听到方倚梅的冷言冷语时,那些肉体上的疼痛又神奇地消失了。
她的内心早已是一片荒凉的无人之地,应当对外界的任何攻击都没有感知才对。
岑潇藏起嘴角的冷笑,只躺在地上发出哀嚎,希望自己这幅痛苦、无助的模样能让方倚梅满意。
果然,方倚梅的心情愉快多了,脸上甚至闪过一丝阴鸷的笑容。她对岑潇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你已经和陆星河见过面了,就干脆把陆平川当块跳板,去勾引陆星河吧。我也是为你好。女人只有嫁的够好,后半辈子才有依靠。”
方倚梅说着一顿,又阴郁地补充道:“岑潇,你都二十六了,得加把劲儿,知道吗?如果你这次还不成功,就别怪我对那两个老东西动手。”
岑潇半趴在地上,长发掩去她的表情,她似是抽泣地应了句:“知道了,妈咪。”
方倚梅终于痛快了,冷笑一声便走到玄关。她一边换鞋,一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这些东西不错,我拿走了。”
岑潇微一仰头,就见她手里拿着陆平川送的那块表,小臂上还挎着那只稀有皮铂金包。接着,她听见方倚梅踩着高跟鞋离开,大门打开又关上。
岑潇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平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她忍不住在想:还好陆平川送她的项链足够低调,否则,方倚梅一定会从她的脖子上直接薅下来。
nana 美发沙龙里,毛娜正在给岑潇上药。后者趴在洗头用的沙发床上,一脸的痛苦面具:“嘶……嘶……娜娜姐,你轻点儿。”
岑潇的皮肤很白,也就显得腰上的一片青紫格外的触目惊心。毛娜看着,于心不忍,可给她上药的手劲儿丝毫没松:“既然这么怕痛,当时干吗不躲?你的柔道白练了?”
岑潇苦着一张脸说道:“总得让方倚梅把气撒了,她才肯走。”
毛娜听着,有些无奈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办?真的去勾引陆星河?陆平川不会生气吗?”
毛娜听岑潇说过陆家的情况,只觉那里就像一潭黑水,深不见底,家族关系千丝万缕,比盘丝洞还要复杂。
听着毛娜的“夺命三连问”,岑潇头都大了。但她同毛娜一向没什么不能说的,只叹了口气:“是有点麻烦。但说来也奇怪,方倚梅的要求和陈泱泱的指令,不谋而合了。”
毛娜微一怔愣:“你说什么?”
“陈泱泱的指令。”岑潇回忆着,继续道,“她这次的指令很奇怪,一是要我勾引陆星河,而且光‘勾引’还不够,她要陆星河为我‘死去活来’。”
“死去活来?”毛娜问着,拧上药油,“这是陈泱泱的原话?”
“是。”岑潇应了一声,又挣扎着从沙发床上爬起来,开始给自己穿衣服。
因着岑潇的关系,毛娜对陈泱泱也算有所了解。这位陈大小姐说话办事向来干脆,从不打官腔,也不卖关子,仿佛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人和事,值得她多费一份心神。
就拿贺景胜的那件事举例,她当时给岑潇的指令很直接:找到能让贺景胜一击毙命的证据,把贺家彻底踢出城南开发的项目。
“死去活来“这种词,实在不像陈泱泱的语言风格。
毛娜想着,又问:“有一就有二,她还有别的要求?”
“有。”岑潇说着,好不容易套上袖子,“她的第二要求是,查清陆平川和陆星河的血缘关系。”
毛娜听着更惊奇了:“他俩不是亲兄弟?”
岑潇蹙眉:“现在还不确定。我还差陆星河的 dna 去做鉴定。”
“外头都传陆平川不受宠,”毛娜迟疑着问道,“该不会因为……他不是陆建业生的吧?”
其实,毛娜的猜测不无道理,如果陆氏兄弟里一定要有一个不是陆建业亲生的,多数人都会以为是陆平川。
可血缘关系与父母之爱又有什么直接关系呢?如果不是亲眼看过自己和方倚梅的亲子鉴定报告,岑潇也不相信她们是亲母女。
岑潇感慨着,正想提出第二种可能性,她的手机就响了,是陆平川发来的微信。
他问:你在 nana 美发沙龙?
岑潇只能暂时放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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