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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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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白色的吊带皱巴巴地被他攥在手里,无言昭告着绝对的凌虐。

凌珂呆住了,直直看向那些玫红色的吻痕,一时惊得移不开视线。

“你当她是什么?”他冷笑,随即扯开她的裤子,娇花被操得肿胀,殷红潋滟,肉嘟嘟的神秘又可爱。

如果再早些拨开,还看得见射在里头的精液。

“你当她是妹妹?”他讽刺地朝凌珂抬了眉梢,“家里的玩物罢了。”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里似蓄了泪意,原本灿灿的眸光暗淡下去。

她只是鼻子一酸,而后便轻笑一声,冲凌珂张开了腿心,声音有些虚飘:“二哥,你也来吧。”

“无所谓了。”她偏着头,闭上了眼。

只是长睫颤颤,如同扑闪着的蝶翼。

凌珂走了过去,给她扯下衣服蔽体,只是睡裤下,早已支起了个帐篷,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不情动?

凌玦嘴角擒着笑,拨开她的两瓣花瓣,将昂扬怒涨的龙首缓缓推了进去。

那成色当真漂亮,殷红如春日里烂漫的桃花,潋滟湿润,此时艰难地吞吐着一根狰狞壮硕的男茎,青筋环绕,暴戾地将穴口的嫩膜撑得透明。

凌念咬着唇瓣没吭声,几下的猛操,撞得她弓起腰身,抬起了双腿。

凌玦却并不打算满足她,倏忽抽出紫红的性器,一同拖拽而出的,还有那纠缠着不肯松口的殷红媚肉。

少年的瞳孔猛地震颤,喉结止不住地滚动着,死死盯着小妹的羞花移不开视线。

虫豸般的性器在她的腿心跳动着,不断抬首去够花液泛滥的蜜穴,无毛的小穴爱液湿润,晶亮可爱。

只是媚肉缩回穴中,刚被插出一个空洞的穴口缓缓闭合上了,凸起的阴蒂似花蕊一般,蠕动翕合,如勾人的魔物。

凌珂似被下了蛊,浑身燥热,胯下硬得发痛。

凌玦睇着弟弟,似笑非笑地拨开私密的穴口,大刺刺地展示在他眼前,“凌珂,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刚刚还站在她跟前保护他的哥哥,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地松了裤子,扶着胀痛的性器捅进她的身体,花穴一颤,喷出大股清亮的淫水,疯狂搅动着颤栗着迎接异物的入侵。

凌珂被这穴肉咬得头皮发麻,箍着她的玉腿,向更深处撞去,吐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好似跑过八百米那般酣畅疲倦。

一种难言的酥麻感自尾椎向全身扩散,就快忘记所有,忘记一切,只顾着在她身体里捣弄、抽插。

她身子敏感,他刚一进入,她便已经高潮。

只是他尚且不曾探索过她的身子,生疏地与她交媾,高潮也不曾停下让她喘息。

于是凌玦如愿听见了她的媚叫,那种温醇柔软的,好似沾过细腻砂糖的娇媚哭泣。

他最爱她的叫声,恨不得让她整晚浪叫,总也听不够。

捧着她的脸颊啄了一口,温言哄道:“乖一点,如果因为你,让我和凌珂生了嫌隙……”

他扯了扯唇角,指腹温柔蹭过她细腻的颈肉,申请地凝视着她漂亮的眼睛:“我真的会杀了你。”

他们开始享受三个人一起,或者说是兄弟俩享受三人一起。

野兽一般竞争着,虽明面上兄友弟恭,但男人在性事方面,那有什么真正的谦让?

暗地里较着劲,比谁更持久,比谁让她叫得更孟浪,比谁操出来的潮吹更漂亮……

原本凌玦一人独占她时,姑且还有所遮掩,可彼时凌珂也加入进来,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两位少爷肆无忌惮地同她交媾欢好。

别墅之中,外面的草坪,泳池里,宾利车里……

凌念每每哭得梨花带雨,却仍旧得不到垂怜,身下两根年轻粗烫的龙茎疯狂抽插着。

向前栽去,是揉着她酥胸,任她跨在身上的凌玦,顶胯不住抽送着,肚皮都是他顶起的形状。

向后仰去,是吻着她后颈,操进菊穴的凌珂,缩着公狗腰,隔着那层膜疯了一样顶撞着哥哥的肉棒,掐得她浑身红痕错落,白浊的精液爆炸一般迸发在一前一后,时常脱力地倒在他们怀里,任他们摆弄成自己喜欢的姿势,接着新一轮的操干。

做爱晕厥,成了家常便饭。

直到半个月后,有次去购物,凌念突然昏倒,凌玦抱着她火速回家看了家庭医生。

医生告知是房事过度,不宜再这么频繁下去,兄弟俩才有所收敛。

一晃,七年过去。

秘药滋养了七年的穴,十几年的舞蹈功底,绝色的脸蛋,高学历的加持,广博的见识与轻熟心性。

有时候,她的媚态,或说是吸引力,是自内而外的。

始于皮囊,却不止与皮囊。

这才放出去一个月,凌家的两位就有点想念了。

三人一起在美国念书时,那可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只是凌念在没用那种依赖的眼神看过凌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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