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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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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衣。”

但她的这般乖巧,落在男人眼里,更是俏媚,惹得他起了满身的燥。

白川舟轻拨出她的发簪,三千乌丝尽散,垂落腰间,他的指尖陷入她的秀发,懒懒道:“棠棠同我一起洗。”

楚引歌蹙眉,净室内的烛火如昼,这一同在浴桶里,颈上的伤肯定会被发现的。

她摇了摇头,声色更是软糯:“不要,我都洗过了,在榻上等你。”

白川舟见她坚决,没再逗她,一时松了手。

所幸屋内的灯火昏黄,楚引歌又一直垂首敛眸,直到白川舟拿着素白寝衣去了净室,也没起疑。

楚引歌松了口气。

刚坐榻上,就听净房里噗通噗通的水声,这不是撩水之音,像是何物倒入水中,她忙问道:“怎么了?牧之?”

里面没再传出任何声响。

楚引歌心下一紧,他这么晚回来,必是疲倦,这不会是在净房内摔倒了?

“牧之?夫君?”

她赶忙下榻,拢紧衣衫往净室快走了两步,还是未听到他的声音。

楚引歌一慌,心咚咚乱跳,忙绕过屏风,净房内却未见他影,浴桶里沉着她刚刚替给他的寝衣,白晃晃地漂浮在水面之上。

可人呢?

她复要转身去寻,却被揽腰抱起,楚引歌轻呼,就跌落进贲满力量的胸怀,她抬眸就看到了那双顽劣的眼眸,轻嗔道:“去哪了啊?吓死我了。”

白川舟挑眉,刚想言笑,可垂眸间就瞧见了她玉颈上的指痕,青紫一片,似垂落的硝烟,触目惊心。

他的脑中一嗡,笑容瞬间就凝固了。

作者有话说:

赶时兴

楚引歌见他的墨睫低垂, 漆黑的瞳眸转瞬跌落寒潭,清冷至极,目光在她的颈侧打量, 暗叫不好, 用手遮掩。

白川舟压了压怒气, 语气是可见的心疼:“周围护着的人呢?立冬干什么吃的, 让你伤成这样!”

扬声就要唤立冬来质问。

楚引歌忙制止,搂着他如玉的颈,声色娇柔:“已经去姜大夫那里上过药了, 也就看着可怖, 实则不疼了。”

白川舟皱眉,她的肌肤皙白细嫩,稍一碰就会留下印痕, 所以他都尽量小心,可这颈上绀青骇绿,那五指印似是揪着他的心, 愈看愈觉胸口窒闷。

楚引歌见他似有不罢休之势, 贴上他的唇,轻轻落下一吻:“大晚上的安生些罢。”

她鲜少主动, 稍给他一点甜就能令他心中温烫。

难怪方才那般迫切, 想是脖颈不适了, 白川舟气笑, “怎么就成我不安生了?”

他将她从净房内抱出, 小心地置于榻上, 将他们两人的楠枕对调, 让她的玉颈能少受点力, 可声线却染着威慑:“别乱动, 洗完澡再同你算账。”

楚引歌心里觉得好笑,这是将她当小娃娃养了,哪有这么矜贵但看他仓皇焦躁,只好眨眨眼睛,配合地点了点头。

他给她拢好衾被,才又进了净室。

水声泠泠,楚引歌倒安下心来,想到他刚刚那般紧张,忍不住嘴角微勾。

也是奇怪,本来是觉得颈侧有些疼的,但被汹涌的爱意裹着,竟真的不觉疼痛。

好像他一回来,什么都变得美妙,月辉都不再清冷,而变得温柔至极,彻底松懈,连困意都席卷而上。

但哪知他洗得倒是快,她刚一阖上眼,就觉被衾里泛起了凉意,他刚浸过水的肌如水滑的鱼般贴了上来,刺得她打了一寒颤。

楚引歌的柔荑不小心触上他的肌理,就蓦然惊醒:“爷怎么怎么没穿寝衣?”

“待会不是也要褪去?”白川舟半眯着狭眸,轻描淡写道,“何必多此一举。”

随即又勾起一缕青丝,绕指缠玩,声色慵懒:“说说罢,伤怎么来的。”

楚引歌往他的怀里钻,闷闷道:“我也刺了那人的胸口,两厢抵过,夫君就莫要多问了。”

她的绵软不自知地紧贴着他,她只是不想再节外生枝,就紧紧抱着他,但未曾想她眼下这举止正如拨雨撩云般,让男人想到了白日那鲜嫩多汁的龙眼,圆润皙白。

白川舟的舌尖抵了抵上颚。

“避重就轻,”他舍不得将她拉来,但这样一来,本想威慑她的话倒添了几分柔情,“伤你如此,哪能轻饶了他?碎尸都不为过。”

楚引歌在他怀中咯咯地笑,惹得他的胸膛也跟着颤:“爷又不习武,怎说出的话这么有气势?到头来不还是要拜托阁主去制服”

白川舟手中一顿,稍思就反应过来,眸色凛寒:“这是楚翎弄的?”

她必定是去见过楚翎,知道了他的伤,才会说出“阁主制服”这样话。

楚引歌想不到他这么敏捷,言语一个小破绽就被他揪住了,若是他能将心思用在正道上,恐是那些老谋深算的朝官都得惧他三分。

她咬了咬唇,只好坦白,就省去了部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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