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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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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疑惑脱口而出,“谣言?”

谢宥辞慢悠悠地抬眸看她,唇角轻扯,他仰起下颌,品了一口手里的酒,但盯着她的视线却并没有移开过。

江梨扭头看向池漾。

“对啊,难道不是谣言嘛?”

“那新闻一眼假,虽说漾漾的确酒品不太好,每次一喝醉酒就爱耍流氓,但耍到谢宥辞身上——不可能吧?谁信啊!”

“你信吗?”江梨看向季风廷。

季风廷不屑地轻嗤一声,“我宁愿相信天上掉馅饼母猪要上树好吧?”

“可不是就说嘛!”

薛让也赞成地跟着点头,“不过那照片倒是p得挺真,居然连池小漾左手小拇指上端骨节的那颗痣都给她p上了!”

池漾:“……”

她还以为媒体害她在朋友面前丢了脸,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走向。

“所以,真没这事儿对吧?”

三人齐刷刷地朝两位当事人看过来,似乎要听到他俩亲口说才放心。

池漾假装气定神闲地品着茶,“当然!我取向正常,不嫁狗。”

谢宥辞也冷冽不羁地晃着酒杯,不屑哂笑,“是什么人疯了才会觉得我对池大小姐感兴趣?”

薛让等三人嬉笑怒骂起来,“就知道现在的媒体昧良心,净爱传些没谱的谣言!”

“妖言惑众!”

“以讹传讹!”

“居心不良!”

“天理不容!”

所有人都跟着应和,大家也真就笃定了是媒体造谣,没人注意到两位正主的眉来眼去,关于锁骨咬痕的逼问也被莫名揭过。

酒桌上换了别的话题。

薛让非要拉着谢宥辞玩德扑,赌酒的那种,而且还越输越来劲。

不过后来他就吐得不省人事,还晃着酒瓶在包厢里上蹿下跳,“枯叶蝶!辞哥,渺小的我们一起去追枯叶蝶吧!”

季风廷的头都要被他吵炸了。

眼见着薛让就要往谢宥辞身上扑,他连忙将他拽住,捂住他的嘴。

“辞哥你见谅,薛让最近就这b样儿,咱下次再聚哈,我这就带他走。”

季风廷说着就把他扯了出去。

谢宥辞没说话。

虽然他今晚几乎没输,但闲谈间也喝了不少酒,于是起身出去抽烟透气。

殊不知。

今夜醉了的除了薛让。

还有池漾。

她酒量本来就不太好,最多两杯中低浓度鸡尾酒的量,今晚趁着没人注意,又因为心虚紧张,喝多了些。

池漾双手捧着脸颊。

白皙的肌肤染了漂亮的酡红,褪去平时的骄纵得意后,难得乖巧了许多。

她目光追随着谢宥辞。

看到他起身出去时宽肩窄腰的背影,池漾染了靡丽桃色的眼尾轻勾,娇憨地抬脸笑着,“嘿嘿……又是你,腹肌嫩男~”

于是她放下酒杯起身。

借着包厢里昏暗暧昧的灯光,像小猫儿似的追着他溜了出去。

江梨也喝得有点儿醉了。

她趴在沙发上抱着柔软的枕头,抬起迷离地醉眼,“咦?漾漾呢?”

……

夜幕降临。

月亮与璀璨的城市夜景,通过三百六十度环绕的透明玻璃墙,氛围极好地照亮了酒吧的高空露台bar。

今天的酒吧露台不接散客。

没有人。

谢宥辞站在悬挂于空中的蝴蝶灯旁,拿出一根烟来衔在嘴上。

他躬着颈,抬手拢火。

许是为了透口气,领口敞得更开,袖子也挽到手臂,露出流畅紧致的肌肉线条。

“啪——”

打火机齿轮滑动,一簇光打亮。

谢宥辞又躬了躬颈送烟去够火,却忽然听到身后响起踉跄的高跟鞋声。

他咬着烟偏头。

点起的火还没灭下去。

晃动的火焰旁,是一道纤腰细骨的墨绿身影,池漾抱着粉白色灯柱,光线将她原本就泛起酡色的醉意藏住。

“池漾?”

谢宥辞眯眸盯着她,两根手指一夹,将烟取下,反过手腕将它放回烟盒里,“你也出来透气?要回家吗?”

池漾很乖巧地眨了眨眼睛。

她摇头。

谢宥辞还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于是散淡挑眉,“那回婚房?”

池漾歪头,“跟你睡?”

谢宥辞好整以暇地轻嗤了声,“不跟。”

他松弛懒散地偏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锁骨上的咬痕又被灯光给打亮,“我怕有小狗行凶,又占我便宜。”

“总归西子湾收拾了两个卧房出来,你可以选一间自己喜欢的睡。”

谢宥辞自认为考虑得周全。

毕竟他跟池漾从小就是针尖对麦芒,哪怕领了证也未必能轻易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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