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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全都是人渣,但她就是好货色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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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这是他几天来第一次触碰她,感觉真好。她不想让他放手,她太需要他了。就连他的愤怒和占有欲也是她需要的。她会争取她能得到的。

“我不会让他碰我的。”她保证道。扎迦黎也低声回应:“我也不会让他碰你。”

“除了你,没有人能碰我。”她试图把他拉得更近:“只有你,爸爸。”

扎迦黎用手指压住她的瘀伤,嘴巴贴近她的脸颊,距离足够近,让她能看到、闻到、想到的只有他。他低声赞美道:“我的好姑娘。”

然后他的嘴唇刷过她的,带来刺痛的热度,然后他们开始接吻了。

离他上次亲吻她才过去了不到一周,但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受尽饥刑的囚犯第一次品尝到松露。扎迦黎的嘴在她的唇上滚烫,他握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压在墙上。他用力、愤怒地吻着她,每一次吻都会把她推得更深。他的手移到她耳下,将她向后倾斜,然后吞噬她,她再次在扎迦黎的嘴里轻声呜咽。

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们现在是在公共场合,如果有人过来,如果他们看到她和扎迦黎,只会认定这是一对干柴烈火的野鸳鸯,他们绝不会相信他们是父女。除了那个陌生男人。他听过扎迦黎叫她孩子。

我的爸爸,她想。扎迦黎把手滑过她的背,滑进她的衬衫下面,让皮肤直接接触,同时占有欲十足地舔过她的牙齿。她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心想,他会发现我正和我的爸爸舌吻。

扎迦黎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亲吻她,肆意侵略,把她固定在方便的位置,直接索取他需要的一切。提醒他的孩子她完全是他的,让她在他身下柔软地雌伏,承认自己只属于扎迦黎一个人,自始至终,永远不变。

“扎克,”她在他亲吻和吮吸她舌头的间歇中喘着气:“扎———扎迦黎——”

“都是我的,”他激动地说:“除了我,没有其他老混蛋能对你下手。”

“是的。”她喘息着,于是扎迦黎放开她的脸,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将她拉向他,在她嘴里轻声呻吟。

“受不了你,”他低声说道,减少了亲吻,更多地用鼻子蹭她,用舌尖舔着她的唇角,用手掌挤压她的屁股,她必须踮起脚趾才能保持平衡。他的手劲很大,非常粗鲁,但感觉太好了,她几乎压制不了呻吟声。而扎迦黎火上浇油,边舔边说:“根本亲不够你。”

之前扎迦黎每次触碰她时,从不让她知道这对他自己有何影响。他总是离得足够远,把手指放进她的嘴里,或者并排亲吻,或者用膝盖顶她的阴户,用嘴咬她的脖子,他的身体从来没有直接压在她身上——所以这次他把她压向他时,她感觉到他粗壮的阴茎轮廓抵住她的腹部,向大腿弯去,这么长她像中了一枪似的那么头晕。

她在扎迦黎嘴里发出一些难以理解的声音,她无法停止,直到他退开,用他的髋部将她固定在原地,她几乎过呼吸了。

“深吸一口气,”他喘息道:“说话,亲爱的。”

亲爱的。他妈的,她想念这个。想念她的爸爸。

她伸手抓住他牛仔裤上的皮带环,把他拉到她身上,故意擦蹭着他的阴茎,结结巴巴地说:“想、想要,我想吸你求你了,扎克?”

扎迦黎发出一种介于咆哮和窒息的咳嗽之间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未经筛选被直接从他嘴里扯出来的。他靠着她,她几乎感觉到他的阴茎抽动,这让她的阴户流水。

“是吗?你想吸我吗?”

“无时无刻不想,”她使出一记直拳:“从你用手指的那晚开始我就想尝尝你的味道。”

扎迦黎呻吟着:“这是公共场合。”

“我会很快的。”她喘着气请求。她才不会直说她最想要的就是在这里,和那个自以为可以触摸她的人在同一家商店里,让他看到一切,让他知道她属于谁,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

“你学坏了。”他低声谴责,并轻轻捏住她的下唇。她吞咽口水,头晕目眩,想要他再次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让她吮吸。但她绝不会满足于此。学坏了?不,他是她的原罪,她贪得无厌。

“我会吞下去的,”她恳求道:“你可以射我嘴里。”

扎迦黎僵住了,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好像他为此感到羞恼,但他又开口了:“宝贝,再说一遍。”

“射进我的喉咙,”她直白地勾引着,伸手抓住他的阴茎,用手掌碾着:“让我全吞下去。”

一声低吼从扎迦黎齿缝里挤出,然后他倾身咬住她的耳朵命令:“给我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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