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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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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夫君,左右照木的婚事已办妥了,今晚不若,去我的清心院里饮一杯薄酒?”

院中一片张灯结彩,石清莲小女儿模样尽显,显然是在醉翁之意不在酒。

江逾白心中闪过几丝愧疚。

他前些日子,本欲是想离开康安,只和石清莲在一起的,但是奈何情之一字,怎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呢?

他没办法去再看石清莲了,他心里现在只有康安一个人,满满当当的塞在他的胸腔里,他除了康安,谁都看不见。

但他也不想伤害石清莲,因为他知道,他的小妻子对他是如何的用情至深。

“近日还有些公务。”江逾白掩下了眼眸里一闪而过的不自在,他退开了些,和石清莲拉开了距离,道:“操劳一日了,你也辛苦,早些休息吧。”

石清莲便俯首称是,继而顺从的指挥奴仆们收拾宴会上的残羹,完全没有半点因为没有得到宠爱而不平的模样。

江逾白越发怜惜她。

而就在这时,石清莲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而回头问向江逾白:“夫君,我二哥的那件事,你可替我查过了?”

江逾白要离去的步伐一顿。

他自然是查过,而且毫无疑义,就是康安干的。

但是他该如何和石清莲说呢?如实相告吗?

石清莲似乎没察觉到他的异样,白嫩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心疼,担忧的直叹气:“夫君,京察的日子快到了,这是新帝登基以来的第一次京察,想来会查的格外

仔细,可我那二哥这些时日便都被这件事缠着,若他京察不合格,被降了职,可如何是好?”

她这样一说,江逾白骤然想出了个法子,他道:“你二哥在刑部做了许久,早已该升官了,此次京察,我替他走动走动,他是会向上动一动的。”

顿了顿,江逾白又道:“之前那件事,与康安帝姬没有任何关系,你二哥想必是被人误导了。”

江逾白想的简单,康安害过石家二爷一次,他替康安还了便是,左右不过是京察,他堂堂一个宰相,抬抬手指,朱笔一勾的事儿,难不成还左右不了了吗?

如此一来,也算平账,他和康安也没有对不起石清莲的地方,便也不用对石清莲觉得愧疚了。

左右石家那几个人都是资质平庸之辈,得了升官的路,对他们而言是难得的机遇,他们该感激才是,若非遇了此次造化,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升官。

而他的小妻子对他心中的那些勾算一无所知,还高高兴兴的和他道谢:“劳烦夫君了。”

说罢,石清莲提着裙摆转身离开。

她刚转身时,脸上的笑容还如花一般绽着,但是待到回了院内,脸上便瞧不见一点笑了,就像是一尊冷冰冰的雕塑一样。

她坐到了梳妆台前,一边给自己梳发,一边想着方才江逾白的话。

看样子,江逾白是想用给石家人升官的方式来弥补她,借此让自己的良心过得去。

石清莲只觉得好笑。

像是江逾白那样的人,竟然也会觉得亏心吗?

反正上辈子的江逾白没有,上辈子这个时候,江逾白一直认为是她给康安下了药,对她疾声厉色,她一直在院中伤春悲秋,对于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再过一个月,康安便要引诱她去郊外,然后她就会被沈蕴玉抓。

种种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石清莲又想到了今日康安和江逾白在厢房里面做的那些事情,便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

她那一日给康安下药,到如今已经有了快一个月了。

康安现如今应当也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吧?

真希望这药效能来得快一些,她很期待康安见到这药效的表现。

夜色

下,凤回殿中。

今夜的凤回殿内灯火通明,偌大的池汤内,康安帝姬赤着身子泡着,欣赏自己身上的痕迹。

那都是江逾白情动的时候留下来的,别看江逾白是个文弱书生,但也是个挺拔高大的男子,凶蛮冲撞之下,她的骨头都被颠散了,动起来骨缝都生疼。

两个宫女在她身后为她沐浴松骨,瞧见她身上的伤痕,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期间一个小宫女瞧着她脸色好,试探性的说道:“帝姬,您后颈处,似乎生了些——”

宫女白嫩的指尖点在康安帝姬的后颈,在圆骨下方,有一个指甲大小的青色痕迹,在一片纯白的肤色上格外刺目。

“许是在那儿磕碰了吧。”康安并不放在心上,她现在身上处处都是痕迹,过两日便下去了。

“帝姬,不若,去太医局里寻些药膏来抹一抹吧。”身后的宫女继续道。

“那帮庸医有什么用!”康安帝姬冷嗤一声:“先前我身上痒成那般,他们开的那些药膏抹了一点也不起作用。”

还是后来她渐渐熬过去,才好的。

两个宫女对望一眼,又一个人开了口:“帝姬现下是有何打算?江大人要了您,自是该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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