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荔我现在恨透了聂颖谦你说我要不要毁(1 / 2)
雪荔在梳妆台前补了点妆,容貌更为清丽婉约,又从行李中选了一条粉白色爱马仕薄纱披肩,换了软底小羊羔鞋,拿着手机一个人乘电梯回到甲板上,海面不起风显得很平静,远远眺望大海,还有好几只游艇分布在海面四处。
雪荔裹了裹披肩,单手掖在胸前,另一只手扶在栏杆上,脚下就能看见湛蓝湛蓝的海,偶尔滚动一次,船身也随之起伏。
她微微仰头,深深吸气,神清气爽,这四年,聂颖谦带雪荔去了全世界诸多美丽的岛屿,如今再看绮丽的风景已无太大惊喜,但却让她浑身放松,心情也很舒畅,沉吟投入时,雪荔掖披肩的手慢慢滑向小腹,八个月后就要与小宝宝见面了,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雪荔放眼去看最远处的海景,几乎与蓝天融汇一线,太阳还没有落山,海面随风涌动便会闪烁碎银一般的光芒,太美太美。
手机铃声响起,雪荔不自禁的微笑,拿起来一看却不是聂颖谦,而是一串陌生号码。
她眨眨眼模样分外可爱,之后便接起了电话。
那端也有宽敞的风声,依稀和她耳边听到的海浪声一模一样,雪荔有些讶异,这个时候,来电人突然用异常低哑几乎完全能被风声盖住的声音开了口。
“……是我。”
……
雪荔望向远方的海,神情却早已目瞪口呆,她的手腕又开始因紧张而瑟瑟发抖。
“你变得更漂亮了,很有女人味。”
雪荔愕然张嘴,立刻惊恐的东张西望,那端的人仿佛笑了笑,声音非常压抑:“怎么?想见我?”
海面陡然迎来凉爽的风,雪荔披散在背上的栗色卷发飞舞起来,裙角也在飞扬,胸前没被披肩遮挡的胸部一片雪白,电话那端的人像是极为贪婪的呼吸一次,暗哑低沉的诉说:“你太美了,真的太美了……”
雪荔咬着粉唇四处张望,却是完全没看到熟悉的影子,而男人近乎亵渎的声音幻化成呼吸不断从电话中传过来,雪荔捂着嘴巴不让任何惊恐泄露出去,她努力咽了咽呼吸,试探般询问:“你是……耀希?”
那端的男人长长的吁了口气,声音一瞬间失去了热情,黯淡低迷:“太让我伤心了,居然认不出我的声音了。”
雪荔猛然惊慌,死死的捂着自己嘴巴连呼吸都不敢。
伴随着呼呼的风声,电话里沙哑的男声踽行般孤独落寞:“雪荔,我现在恨透了聂颖谦,你说我要不要毁了他?”
雪荔紧紧握着栏杆头开始晕眩,她轻咳两声仿佛被噎住一般:“耀希,你别这样……”
隔着电话,雪荔却觉得被他突然捧住了肩膀,那力道十分强大,让她的皮肤开始受痛。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总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你才知道你冷落了我?我要的不多,我从来要的就不多,可你给的太少,哪怕一个温柔的眼神你都不曾给我,在我痛苦在我想你的时候,你却在跟聂颖谦,为他怀孕,雪荔,我真的好恨你。”
“不是!耀……”
嘟嘟嘟……
海浪翻滚,雪荔急忙扶住栏杆,心乱如麻。
她再不敢逗留,从原路返回,乘电梯回自己房间,聂颖谦应该还在赌厅打牌,并没有打电话给她,雪荔很怕,急忙将房门反锁。
傍晚时分,聂颖谦回房换礼服准备带着雪荔参加晚上的婚礼,拧门把发现自里反锁,自然有些意外。
“雪荔。”
聂颖谦等在门口,几秒后雪荔把门打开,聂颖谦看到她已经换了睡衣头发蓬松,看样子是刚起床。
一把抱住她,用脚勾上房门,从后半推半抱带着雪荔往床边挪。
“生气了?”
看雪荔脸色不好看,聂颖谦急忙哄慰起来。
“没有。”雪荔拿开他缠在自己小腹的双手,在他怀中转个身面对他,轻轻嗅一下立刻皱起了眉头:“咦,都是烟味,快洗个澡,婚礼要开始了。”
“一起洗。”
聂颖谦开始缠她,把脸挤到雪荔脖颈边用力摩擦。
雪荔仰头有些无奈:“好啦别闹了,时间不早了。”
聂颖谦听话的松开她,俯身亲了亲她的唇,之后走进了浴室。
夜晚,繁星闪烁,海面波光粼粼,好几只豪华游艇在四周游览观光,他们这条游艇却最为奢华梦幻,新人迎风站在宽敞甲板上,宾客呈教堂形式一一排开,亲手奉上他们的祝福。
晚枝的老公是台湾省检察院检察长的小儿子,目前是台北市响当当的铁腕法官,以威严廉洁出名于政界,比晚枝大7岁,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这门亲是傅政雄一手安排的,没想到两个小辈倒是很能合得来,晚枝老公在交往时就对她颇为爱护,交往两年多很少见两人红脸争执。
雪荔挽着聂颖谦的手臂偎在他身边,四下望了望,依稀没看见傅耀希,不禁暗暗吐了口气,刚转回视线便迎上聂颖谦的目光,他将她搂紧在怀中,低声询问:“冷不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