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三】(2 / 4)
的溜溜球发呆,我多讨厌他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问我是不是青岛人,我傻眼了,这秘密根本没人知道,他看我表情就诧异了,问我,认不认识霍炜霆。”
雪荔慨然,靠在聂颖谦肩上:“我太吃惊了,没想到我们三个的父亲居然是好朋友。”
聂颖谦也颇为感叹:“是啊,启泰不找我,我根本认不出他,关键他那时太小,才五岁,样貌一点辨认不出,操,当初我还打过他,”说着说着就悔恨,朝雪荔瞪眼珠子,“还不是你,你不跟启泰谈,我能打他?”
雪荔太冤枉了,跳脚的叫:“喂!我谈恋爱关你什么事啊!你打人原本就不对,还怪到我头上?”
聂颖谦雄狮猛扑,带着雪荔睡倒在沙发上。
“你是我看上的人,不准跟任何人谈恋爱。”
雪荔有太多话能反驳他,不过她没说,推着聂颖谦,神情也严肃起来。
“颖谦,之后怎么办?现在闵世秦已经死了,我们是不是都安全了?”
聂颖谦拉着雪荔坐正,神情并不客观:“不好说,虽说当年的事只有闵世秦和大东爸爸知道,但傅耀希跟闵世秦家族走的很近,我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知道当年的事。”
雪荔困惑的盯着聂颖谦,他把手臂抽出来,给自己点了根烟。
“傅耀希的事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他爸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了,可以包庇又完全不能包庇,所以我让你这阵子都不要出去,避避风头,等法院判决了,咱们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原来事情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还不知道会牵扯出什么人,雪荔心情突然很低落。
“那你跟闵泰琳呢?事情都捅开了,没必要继续演戏了吧?”
聂颖谦弹了弹烟灰,揉揉自己鼻子:“这肯定啊。”
就此话题,聂颖谦并没有多说,雪荔其实有疙瘩,想问好多事情,但这事一旦谈下去肯定又要吵架,索性还是避之不谈的好。
不久后,杜云打来电话,应该是汇报外界的情况,聂颖谦神情很冷,看来情势并不乐观,他匆匆拿起外套,跟雪荔说了两句,人就离开了公寓。
傅耀希杀人一案一审在半个月后进行,因为身份特殊,庭审期间全封闭,除当事人和证人,无任何不相干的旁听者。
雪荔成为庭审至关重要的人物。
审判当天,聂颖谦公务缠身,派杜云送雪荔去法院,大楼前人山人海,杜云带了许多保镖才护住了雪荔,没让记者们蜂拥而上。
近亲都被拒绝在庭审之外,法院工作人员只准雪荔进审判厅。
进了审判厅雪荔才愕然,除了法官、陪审团和几位书记员再无他人,傅家一个人都没来。
傅耀希身穿囚服,半个月间又瘦了不少,但身高占优势,依然很有气度。
雪荔坦然的望着他,傅耀希也无羞惭或逃避,轻轻看过雪荔而后有秩序的站在被告席上。
陪审人员陈述案情,曲阳作为污点证人也证实了傅耀希买凶杀害雪荔父母的事实,除却闵世秦的死,傅耀希对其他一概不承认,一审休庭,傅耀希被狱警带回,临走时还看了雪荔一眼。
雪荔走出法院大楼,记者蜂拥前来,堵的水泄不通,摄像机像砖头一样对着雪荔砸来,幸好聂颖谦的保镖护着雪荔,才得以离开法院。
傅耀希的案子对外界保密,但不久后便听闻傅政雄因病隐退的消息,党内机构面临重大调整,台北市掀起了巨浪狂澜。
一夕之间,傅家陷于水火,仙岛集团情势也不乐观,闵世秦老来得子,膝下只有一位男丁,与闵泰琳为同卵双胞胎,但年龄尚轻,且玩世不恭,不足以承担家业,集团股东都不看好。
就在局势动荡的这几月间,聂颖谦倒是难得的清闲下来,带雪荔和湾湾去了爱尔兰度假,四月天里,爱尔兰像欲绽的花骨,城市的步伐悠闲缓慢,在这里放松,无疑是最佳选择。
乡村别墅,栽种时蔬的花园前,有一条蜿蜒的小河静静流淌,聂颖谦身穿花色沙滩裤,纯白棉t,拧开一瓶矿泉水正在狂饮,圆桌对面坐着他的妻女,湾湾在雪荔旁边的塑料圈椅中,正抓着炸鸡啃的津津有味。
“颖谦,找时间我们去美国看看你妈吧。”
雪荔递给湾湾一杯鲜榨橙汁,扭头和聂颖谦商谈起来。
聂颖谦捏着手腕上的佛珠,神情懒懒。
“行,我来安排。”
去年和聂颖谦去美国时,聂老太太抱着雪荔痛哭,如今想来,原来是自己出生时就看过自己的阿姨,是父亲挚友的妻子,雪荔不禁慨然。
“呀!”
雪荔从湾湾看向聂颖谦,他眯着眼看着侧面,脸上出现精彩的笑容。
“你看谁来了。”
雪荔追着聂颖谦视线望过去,晓泰正在长长的栅栏外面,对他们挥手示意。
“喂!给我开门!”
雪荔大吃一惊,一边起身一边问聂颖谦:“你让晓泰来的?”
聂颖谦挑眉:“没,估计问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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