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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情薄(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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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激那汉子,地上传来嘶哑的声音:“你能保证治好我女儿?”

季通一喜,忙道:“是,本官保证。”

“不行,你这狗官如何让人相信。”

季通脸黑了黑,飘了眼身后帘子,牙一咬,伸出三根手指正色道:“我季通在次发誓,不管石岑是否招认,定治好其女儿之毒,若有失言天打雷劈全家死光。”说完,吐了口气,恨恨道:“满意否?季大侠。”

“好,我说,是广贤王傅盛年指示我去杀了那老妇。”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坐在帘后的皇帝更是大吃一惊,蹭站起身,动作太猛差些将椅子带倒,身旁的傅流年轻轻唤了声:“父皇。”皇帝一脸惊怒回头看他,他摇了摇头:“是非总会有论断,我们再听一听吧。”顷刻间,皇帝已心思百转,缓缓坐回椅上,傅流年轻轻咳了声,一帘之隔的季通听到那声轻咳回过神,悄悄抹了下汗,余光向后瞟了瞟,心想,果然如五皇子所料啊一时间,对他充满敬畏之心。

石岑也听见了动情,但只微惊了下,他此刻满心都是他的女儿,于是继续木然说道:“他派人来找我,说是要杀个妇人,我因欠着他情并未问缘由,只根据给的信息找了那妇人,原本是手到擒来的小事,谁知那老妇很是狡猾,半途又杀出一拨人,结果我被擒,事实便是这样。”

石岑带下去后,晚娘一瘸一拐被带了上来,衣衫破烂头发蓬乱,小脸上一块青一块紫,这几日来,她吃了不少苦头,此刻跪在堂下,似乎风吹吹都会倒,季通站起身度到她身前,微微俯视:“刚才的那些,你可都听清楚了?”

晚娘愣了半响渐渐醒悟过来,轻轻抬头,眼神如针一般:“胡说,他不会。”

“他?是谁?”

“他我不知。”

“王晚,他利用你陷害你如今还要杀你母亲,这样的人你还维护?”

“不会,不会,他不会的”

“不会?左手剑石岑刚才的供词你应该句句听清,为这样一个将你当棋子使的人卖命,值得吗?”

“值得吗?”她眼神渐渐迷乱,喃喃低语:“我不知,我不知他答应过的,他说一切都会没事的”

“没事,是啊,当然会没事,背上谋害皇家的罪名你被活剐那是小事,你妹妹连着你母亲都要被施以极刑诛九族,到那时,该死的全死了,当然,一切也就无事了。”季通盯着她,一句接一句句句诛心之语,早已被刑罚折磨的精疲力竭的女子眼看就要崩溃,她拼命摇着头:“不会他说过爱我的,说过会好好照顾我母亲,还有,柔儿,柔儿是他的人,她不会让母亲有事,你们胡说胡说”

季通重重哼了声:“你知道为何那人要费神杀你母亲?”他顿了顿,扔出一条锦帕:“是因为它。”锦帕飘落在地,从文帝这个角度隐约见到那上面写着些字,季通道:“这是在你母亲处找到的,便是因为你多留了心眼,写下这帕子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却差些害死她。”

晚娘呆呆看着地上的锦帕,好似痴了,红肿的脸上神色不停变换,垂下的眼眸遮住了情绪,但那微微发颤的身子和捏的越来越紧的手,皆说明一切,季通两只小眼睛紧紧盯在女子脸上,缓缓放柔语调,低柔轻问:“值得吗?”

值得吗?轻轻三个字从季通喉间再次吐出,无异于穿心利剑,割断晚娘心中最后一根琴弦,女子忽然狂乱嘶吼起来:“不会,我不信,他说过爱我的,他说过要让我和柔儿一起伺候在他身边的,他说过。我不信,他不会变,柔儿柔儿带我去见他,我要见他,盛年,盛年,你在哪里”她狂乱呼喊着状若疯癫,被衙卫牢牢按住,此时,之前那个老妇跌跌撞撞冲上堂来,抱住晚娘大声哭喊:“阿晚,阿晚,你别吓娘”

帘后的傅流年轻声说了句:“二哥有位宠妾名王柔,堂上的女子闺名王晚,她们是亲姐妹。”此话一出,傅璋华的脸色阴沉到极点他忽然忆起,第一次审讯完这女子时,她若有似无看了傅盛年几眼,当时自己并不在意,却原来这本就是傅盛年导演的一出嫁祸之戏正当傅璋华天威震怒又有些惊异不定时,傅流年在耳边轻轻叹了口气:“可是为何?二哥这样做可是损人不利己啊。”

文帝傅璋华心思一转猛然清醒过来,猛地拍案而起,暴怒中破口大骂:“好一招嫁祸之计,此计一施,这畜生虽损了些小利,却可除去太子,畜生,这种事都敢做,若真让他当上太子,指不定下一个要除去的就是朕。”他狂怒离开,傅流年忙提步跟上,依旧恭敬谦和,过分苍白的脸上带着淡淡忧愁,仿佛一个真心不愿见到兄长相残的好弟弟。

接下来的事,进展的很快,王柔被抓招供出傅盛年私制龙袍,金甲卫冲进广贤王府搜出龙袍,晚娘招供出广贤王其实就是花容天下的幕后老板,那日花生带着公主来花容天下时,恰好太子也在,于是傅盛年命晚娘安排人对公主下手,并将一切推倒太子身上,就如大家所想的,若公主出事,所有人都会想到只对太子最有利,人证物证之下,太子不认也得认,他许诺若除了太子将晚娘纳入府中封为侧妃,在花容天下翻出许多证物,并且又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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