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 / 3)
“跑个题,我有个朋友是宗学家,研究宗氏家族的八卦入迷的那种,据她说宗教授在宗家只能算边缘,地位最牛逼的是宗老爷子钦定的接班人,宗教授的堂弟,人称太子爷,不过那人很神秘,从来没公开露过面。”
“我只关心一点,堂弟/太子爷帅不帅?”
“没看见最后一句吗,从来没公开露过面,估计长得不咋地[抠鼻]”
“切,不帅就没兴趣了……”
“哇靠你们看见了吗?校内论坛上,马玉玲公开道歉了!”
校内论坛上,一封实名的道歉信高挂在最顶上:
“很抱歉打扰大家,我与好友梁娟因听信刘东旭的谎言,误会了文学院的封同学,并且在教职工羽毛球赛时,一时冲动对封同学做出了无礼的举动,包括当众言辞不当,再次传播了谣言。
“我和梁娟深刻地反省了自己的行为,对于给封同学造成的困扰,我们感到万分悔恨。在此我们向封同学郑重道歉,之后也会当面再向封同学致歉。
“经过此次事件,我和梁娟深深地认识到了不加辨别、偏听偏信、成为助长谣言传播的帮凶的危害,今后会引以为鉴,努力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马玉玲,梁娟”
虽然这些天来,关于刘东旭面临起诉的消息,该听说的差不多都听说了,可是马玉玲这封公开的道歉信,算是真正的第一把铁锤,锤死了刘东旭确实有问题。
……
图书馆外,马玉玲和梁娟站在封窈的面前,没有了上回的横眉竖眼,而是满面通红,尴尬又不安。
“……真的很抱歉,是我们错了!”马玉玲拽着梁娟鞠了个躬,“对不起!”
公开道歉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考进庆大的学生,哪个不是心高气傲,自尊心特别强?
可是不道歉的话,就会面临更严重的后果,这几天她们已经体会到了,封窈的背景肯定不简单,不是她们能得罪得起的。
封窈抱着书,抿唇摇了摇头,“我只希望无论如何,以后都不要再用那种荡妇羞辱的字眼辱骂同性了,也不要随意指责谁是小三。污水泼出去容易,可是被泼的人想要洗清是很难的。”
马玉玲和梁娟讷讷地应答,“是……你说的对。”
“那就这样吧。”既然道了歉,封窈无意与她们多做计较。
说来说去,最可恨的还是刘东旭,以及在背后指使他的人。
谢小伟跟刘东旭会完面,对这个脓包十分不屑。
怂比一个,还敢出来威胁要钱,如果不是在商场内的咖啡厅里,周围人来人往,他早就请他尝尝拳头的味道了。
也是邹建安对刘东旭这种小角色过于轻蔑,而封嘉月又在忙着紧盯自己制造的这场网络风波,还没顾得上关心庆大校园里的动向。
因而谢小伟甚至不知道刘东旭被抓了,只是敷衍了刘东旭几句,另带着恶狠狠地威胁了他一番,好教他知道嘴巴不严的后果。
这种事情谢小伟是做惯了的,走流程一样的走完了。
出了咖啡厅,谢小伟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
在他的车的隔壁位置,停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谢小伟扫了一眼,没有在意。
然而正要开车门时,身后面包车的车门忽然打开。谢小伟直觉不好,握拳便要向后挥去,这时他的后背突然一麻,有滋滋的电流声响起,下一秒,他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蒋时鸣像拖死狗一样,粗暴地把谢小伟拖进车里,用扎带捆上手脚,又拿胶带把他的嘴巴封上。
动作行云流水,若不是知道他是特战队退役下来的,恐怕会以为这是个老绑票的——
只能怪抓俘虏训练练的太熟,条件反射了。
谢小伟绑人威胁的事情干过不少回了,被绑倒还是头一遭。正好蒋时鸣也是头一回绑人,不过审讯俘虏的训练也做过,审问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
谢小伟辍学前就是个混混,逞强斗狠挺行,铮铮铁骨肯定是谈不上的。不出一会儿,就问什么答什么了。
……
宗衍手底下当然也有干私活的人,不过蒋时鸣更得他的信任,邹家的事情牵扯到封窈,他不放心交给别人。
所幸蒋时鸣没有辜负宗衍的信任,该问的都问到了。
这个谢小伟,经手过的事情还挺不少,而且不光是他,他老子生前也是为邹家干私活的。
子承父业,在这一行倒也算挺常见。
宗衍翻看了记录,对有一点很在意,“他父亲因为撞死人判了刑,不过癌症晚期保外就医,没多久就死了?”
这一条只是蒋时鸣问到谢小伟的老子谢苗强时,出于严谨多问了一句。
蒋时鸣点头,“他是这么说的。”
宗衍手指轻叩,这种人交通肇事算不上什么不寻常,只是谢苗强为邹家做事,他免不了会深想一些。
正当这时,手机响了。
宗衍垂眸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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