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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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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容愿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祖母,我没事。”

付老太太沉默着,叹了口气。

另一边,秦如眉跟着红萍往西厢房走。

红萍是付老太太身边最机灵得力的丫头,原本不在付老太太身边伺候,是付老太太迁往风荷郡这里养病,付玉宵把她拨了过来,给老太太解闷。

可这一路上,红萍却奇怪地沉默着,带着她穿过月门小径,推门进了一间屋子。

“秦姑娘,我记得禾谷同我说你伤的是肩膀,邬大夫就在里面,她会帮你处理的,一会儿你把外裳脱了,就搁那红木架子上,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叫我啊。”

红萍说完,竟立刻准备走。

秦如眉心下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叫住她,“红萍,你能留下吗?”

红萍转过身,古怪的神色化为尴尬笑容,“姑娘,我倒是想留下呢,可人家邬大夫治伤的手法不外传,不许人在旁边看着,我也没办法呀。你若有事,叫我就是了。”

神医治伤的手法不外传,也属正常。

秦如眉只好应下,“好吧。”

红萍忙挣脱她的手,飞快走了出去,临走前还关上了屋门。

门吱呀一声关闭,秦如眉心头掠过一丝紧张,忙朝外看去——并没有哪里奇怪。

可不知为何,她心里踏实不下来。

转过身,山水屏风后似乎有一道人影。

那应当就是邬大夫了,听李嬷她们说,这位邬大夫是皇宫御医出身……只不过让她诧异的是,她竟也是女子。

秦如眉思衬着,余光一掠,看见桌上放置着粗细大小不同的银针、斜刃刀、干净布巾还有各色刀器。那上面反射的寒光,直叫人心底发凉。

她一直很怕疼。

看见这些就心里犯怵。

忙避开视线,不再看那些东西。

咬住唇,她抑住心中恐惧,先走到架子边。架子旁就是床榻,她随意扫了一眼,收回视线,面朝着架子,低下头。

解了衣裳系带,脱下外裳,挂在上面。

身后似乎有什么动静传来,有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她没在意,低着头开始解第二件襟衫,夏日的衣裳轻薄,她拢共不过穿了三件,最里面一件胸衣不用脱,但若要治肩膀上的伤痕,外面两件必定得脱掉。

身后脚步声不急不慢,步步而来,离自己愈发近了。

纵然知道邬大夫也是女子,可她依旧有些赧然自卑。

她一直对自己肩膀上的伤耿耿于怀,这么久以来,几乎成为她的心结。

不过好在今日有望能将这些消除。

身后的“邬大夫”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秦如眉不由忐忑,难道是自己伤势年久难治的缘故……

但到底还是狠狠心,脱下了第二件襟衫。

到此刻,她身上只留一间藕荷色的胸衣裹体,露出大片丰盈的雪白肌肤,玉山堆簇,雪腻酥香。

屋子里冰鉴的风扫来,方才还觉得有些热,现在却居然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她不由瑟缩了下,礼貌道:“邬大夫,你帮我看看,我这伤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小巧肩头忽然被攥住。

那滚烫的温度、粗粝的指腹触感,让她一瞬间全身冻结僵硬。

来不及惊慌失措,她眼前一黑,竟被大力推到旁边床上。

天旋地转。

秦如眉跌入床帐间。

晕眩才袭上心头,她撑着身体,惶惶转回头,想要看清是谁,面前阴影铺下,却已被沉沉裹下的男人气息笼罩。

下巴被略显粗粝的大手捏住,她发颤、馨香的气息被攫取,付玉宵的动作很重,迫她不得不仰起头承受着,被迫忍受他带来的重量。

熟悉的亲吻,却不再是深情缱绻的,带着浓浓的发泄意味。

那原本是掠夺,可慢慢的,他似乎感觉从她的顺从中感到愉悦,不再像方才那样用力钳制她。

男人身形高山一般压迫下来,她根本无力抵抗。

或者她的这一点挣扎对他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许是从前亲密过多,他极熟悉她身上的命脉,把她捞到腿上,大手游走在她玲珑的身子,很快便让她颤抖起来,身子在他怀里软化,只能依附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付玉宵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他原本也沉溺进去,此时却陡然回神,抽身退开些,面上染上些冷讽,大掌握住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

“怎么,觉得舒服了,所以任我施为?”

他笑着,声音低哑,十足的嘲讽。

秦如眉呼吸战栗,怒恨交加,此时终于得脱,抬手就往他脸上甩去一巴掌。

可却晚了一步,她的手被他钳住,反剪在后。

而,她发上的簪子也在方才这番动作中掉下,一头青丝倾泻下来,铺在她白皙单薄的肩头,胸衣系带细得几乎绷断。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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