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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作者:钾钠银氢) 第3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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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平静地看向齐老爷子:“就当是替我父母尽孝了。”

提到齐绥安的父母,老爷子慌慌忙忙地站起来,嗫嚅到:“之遂”

齐绥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是穿上了短袖,拉着覃识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间房间。

覃识不满就这么离场:“你干嘛啊!就算是你亲生爷爷,我今天也要骂他!家暴犯法你知道吗!我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是因为你在餐桌上拒收了他的礼物,他觉得面子上过不起拿你撒气。当场的时候笑的阿弥陀佛万事大吉的样子,一转头鞭子都拿起来了。”

齐绥安把她带到在齐家他自己的房间,让她可以尽情地把话说完。

“上一次你说是树枝刮伤的是不是也是他打的?就是他打的!那天晚上回来伤口肿成这样了你怎么还骗我呢?”

覃识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眼眶红红地去掀齐绥安的衣服。

这一次齐绥安没有再反对,坐在床沿上顺着覃识的动作重新脱了短袖。好在穿上的时间短,伤口并没有和纤维黏在一起。

原本替人脱衣服的动作多少是旖旎暧昧的,此刻覃识却毫无心思。她的眼里只有那条触目惊心的伤口。

少女的手指颤抖着一点点触碰伤口周围完好的皮肤:“他怎么这么坏啊?今天明明是你的生日。”

齐绥安觉得无所谓,覃识却快要委屈哭了,她撇着嘴问齐绥安房间里有没有药箱。

少年指了指床头柜的抽屉。覃识从里面拿出消毒的药水和棉签,动作生疏又慎重地替齐绥安清理伤口。

她怕弄疼齐绥安,尽量每一次动作都最轻:“他打过你几次?”

“不用太小心,我没你这么娇气。”齐绥安说,“就两次,被正好你看到。”

覃识顾不得理会他的奚落,仔细检查了一遍他肩膀周围淡退得快要消失的疤痕,的确除了上次的印记之外再无其他,于是才问:“上一次他为什么打你?”

“记不得了。”

一听就是随意搪塞的话术,覃识没有再追问,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只是掩饰老东西脾气失控暴戾恣睢的借口。

“你这样还不如不要被认回来呢,你爷爷的遗产是多,但你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啊。”

突然提到遗产,齐绥安便被逗笑了,他故意说:“可是真的挺多的,我估计还能拿到十位数以上。”

覃识“啊”了一声,手上的动作都暂定,掰着指头数十位数是什么概念。

等搞清楚了,她试探地问:

“那要不你再忍忍?”

齐绥安点了点头,说“好”。

覃识就把棉签重重地摁在他的伤口上:“好你个头!”

气氛有些缓解了,覃识又问:“你既然喜欢那台望远镜,为什么不收?”

少年说:“他送就没有那么喜欢了。”

事实上他每天住在覃家,要想不发现覃识在书房用窗帘罩着的大箱子也很困难。

覃识便微微凑上前,说:“那我送你,好不好?”

齐绥安看着少女还是红红的眼眶和氤氲的眼珠,再移到水光盈盈地嘴唇,喉结动了动,哑声说:

“好。”

他颇为克制地在覃识嘴唇上落下轻轻浅浅地一个吻,然后保持极近的距离说:

“叔叔不让我亲你,我们偷偷的,别被发现了。”

齐绥安和覃识下楼吹生日蜡烛的时候,欲盖弥彰地相隔老远,覃父看着冷哼一声,转开了脑袋。

齐老爷子并没有再露面,齐之淮说是爷爷身体不适。覃识闻言牵了牵嘴角,没说什么。

她对齐老爷子唯一有的那么点敬意在刚才已经消弭殆尽,只是一个腐朽强势的老头,撇开戎马半生的功绩,剩下一地糟粕。

早知道是什么一个角色,齐绥安的生日还不如由她们一家开开心心热热闹闹地替他庆祝了。

覃识对于齐家已经提不起兴致,在齐绥安形式主义地吹灭了歪歪斜斜插在齐之淮自制蛋糕上的蜡烛后,她便找借口说要早点回家。

本就是一顿便饭而已,齐家没有阻拦的道理,两家客气道别。

在汽车一点点驶离那座灯火熠熠的建筑物时,覃识向后做了个鬼脸。

齐绥安就在她身边带着笑容看着她。

少年的伤口已经被覃识简单包扎过,虽然短袖下胶布东倒西歪缺乏美感,却足矣把伤口暂时隔离,避免接触衣物。

回到家里,覃识说自己累翻了立刻要休息,一眨眼地功夫就闪回了自己房间。

她贴着门缝仔细聆听走廊的动静,确定大家先先后后都各自回房后,又悄无声息地出去。

齐绥安以为一天已经结束,避开伤口洗漱完毕后,他简单地上了药准备睡觉,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收到了覃识的微信:

【来花房】

他下楼迈进走廊,就能看到从里面莹莹散发出的柔和灯光越来越明显。等正式进入后才能发现,亮着的并不是花房自身的照明设施,而是一盏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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