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 3)
陶祈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立马挪开视线,竟然还有那么点做贼心虚的样子。
严戈一时想笑。
他单手握着方向盘,问陶祈:你当时听老板说我要找一个那样的男朋友,都没觉得不对吗?后面怎么也不跟我核实?
陶祈一愣。
对啊,他当时怎么就那样信了呢?老板的嘴,骗人的鬼。死的都能给说成活的,黑的也能给说成白的。那么一个奇奇怪怪的要求,当时老板给他解释了一下,居然就变得十分合理,无懈可击了。老板的说辞深入人心,甚至误导了陶祈,后面在严家那么多不合理的地方,竟然也被自己自说自话的圆过去了。
老板害人不浅啊。
陶祈一时愤恨。又想着自己是怎么回事,后面都没有跟严戈确认一下要求呢?虽然错误传达的特殊要求的确难以启齿,就这么直愣愣地问也显得有那么一点奇怪但是在微信交流的过程中核实一下也是完全正常的。况且严戈也完全没有提到过特殊要求他怎么就还死心塌地的以为是雇主因为不好意思提及所以回避了呢?
陶祈懊恼得很。他嘴巴抿紧,眉毛下压,跟自己生气。就是这样,看起来也还是一副乖巧的模样。
严戈嘴角勾了勾,又问他:还有昨天中午,你装醉之后说的那些话。你知道后来我妈说我什么吗?
陶祈不清楚。他转头看严戈,眉毛向上扬起,眼睛睁大,催促般看着他。
严戈说:我妈把你那些话当真了。她觉得你还这么小,我还折腾你,把你带成那样。昨天下午几乎是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禽兽。
这部分是夸大了。严母虽然对臆想中儿子的禽兽行为感到痛心疾首,但是并没有直接骂严戈,而是是不是用打量渣滓的目光看着他。
严戈在这种目光里强颜欢笑一下午,现在突发奇想就要拿这个来逗陶祈。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觉得自己还是挺严肃正经一个人,但是自从见过陶祈一秒钟切换演戏状态,就觉得这小孩儿本来的样子特别有趣,禁不住想多看一看。
陶祈并不知道实际状况,真的以为严戈被严母这么骂了,一时间看着严戈的眼神都带着愧疚。
倒是把早上起床那会儿的事忘光了。
陶祈觉得严戈以往在严父严母和弟弟妹妹心里的形象应该是光辉伟岸的。或者没这么夸张,但也绝对正直。现在被他这么一通演下来以前的形象恐怕连个边边角角都剩不下来,这不,都被自己的亲妈觉得禽兽了。
虽然不能说是陶祈的错,但他自己觉得多少还是有点关系的。
陶祈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办法可以补救,只好说:以后我会往乖巧方向努力的。
黑历史就忘掉吧。
严戈看他一眼。陶祈眼里的心虚都快溢出来了。
还有晚上的牛鞭汤。严戈说。后来我妈我爸都给我添了。我猜,因为你的话,他们大概怀疑我肾虚。
陶祈:
肾不虚,真的。陶祈以他的屁股沟发誓。
一时间,早上起床时背后温暖的躯体,臀缝里摩擦的物件种种被暂时遗忘的记忆和触觉又重新翻涌起来。
陶祈觉得一股热气从脚板直冲天灵盖。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脸红了。
明明刚刚才忘记了,好不容易觉得心里自然了点,严戈这么一提,所有的感觉瞬间复苏,记忆回笼。
陶祈又不敢看严戈了。
虽然都是男人,知道这种事情在早晨起床的时候很正常,甚至不是出自主观意愿,严戈也对此毫不知情
但是陶祈知道自己的臀沟被严戈摩擦过啊!就隔着几层衣服!
这让他无法自然而然地面对严戈。
现在一想,说不定还有自己昨天晚上给他盛牛鞭汤的原因。
陶祈这么一想,又在脑内疯狂打自己的爪子。
叫你手贱!叫你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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