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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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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那里接了点纯净水。热水一点,冷水一点,自己喝了小半口,试了试没问题,才塞到小孩儿手里。

陶祈没注意严戈试水温的过程,给他杯子就拿着喝了。这种坦荡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神情落在众人眼里,就是习以为常。

严母笑眯眯地看着,眼神里的欣慰跟都快跟瀑布似的飞流直下,涌出来了。她想了想,问严戈:我听你说年底先领证,不办婚礼?为什么?

严戈站着,一只手搭在陶祈肩膀上,道:下半年陶祈也才大四,如果要读研究生的话,被媒体知道跟我结婚了,说不定在学校里会受影响。

他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神情非常认真。

陶祈明知道严戈说的这些话都是假的,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有些欢欣雀跃。

也是。严母道。婚礼可以延后,证得先拿下来。不然陶祈不要你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严戈:

严戈无奈道:妈?他手掌滑到陶祈背上,是一个维护的姿态。转身道:之前觉得没什么必要,就没跟大家说过。现在正式介绍一下,陶祈是我的男朋友。

总裁办众人沉浸在也许会被严总当做吃闲饭的人的恐怖想象中,现在听到严戈说话,集体站起来鼓掌拍马屁。

好!

天作之合!

幸福美满!

永结同心!

做行政工作的嘴皮子都利索,这群人说了一连串的祝福词,没一个重样。不知道的听起来还以为是在婚礼现场,请了好几个司仪。

陶祈:这群同事的画风怎么跟平时不太一样啊?

职员们的祝福十分浮夸,然而严戈听得心情舒畅,道:年底领证的时候给你们发奖金。

顿时,内阁大臣们又是一顿猛夸,找准了地方,不夸别的,就围绕着严戈和陶祈多配来吹,甚至有人当场就是一篇即兴小作文。

陶祈默默听着,感觉自己今天上了一个假班。

自从严母来过公司后,总裁办的同事有好几天跟陶祈说话的时候都战战兢兢,连发鸭脖都是递了就跑,怂得一批。

陶祈哭笑不得,不过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就没放在心上。果然,又过了几天,大家看陶祈的态度和之前没什么差别,照样认真地学习,完成分内的工作,态度也谦虚友善,就放下心,继续跟之前一样相处了。

这天下午,陶祈正在处理一份计划表,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看了一眼,是妈妈打过来的。

办公室里只有一片敲击键盘的清脆声音,陶祈拿着手里站起来,向平常带他比较多的同事示意,自己出去接个电话。

到了办公室外面,陶祈接通:妈?

手机里很安静,听筒里传来断续的呼吸和抽泣声。

陶祈心里猛地覆上一层阴霾,心脏沉下去,有种不好的预感。

淘淘淘淘,你能回来吗?陶母在电话里哽咽着说。你爸爸他刚刚进医院了

陶祈脑袋一懵,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什么怎、怎么回事?

陶母哭泣着,声音有些嘶哑:我中午给他送饭,看见他躺在地上,脑袋磕破了,一地的血

陶祈手上发抖,问:现在怎么样?

现在在抢救陶母的声音无力而茫然。

她一辈子经历过两次天塌地陷的时刻,一次是几年前丈夫的腿被截肢,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陶父接受过高位截肢的手术后,脾气变得阴郁而暴躁,甚至自暴自弃,有时候不愿意吃饭。陶母一边艰难维持家里的生计,一边照顾自己的丈夫。丈夫不吃饭,她就跪着求,几年下来,生活再困苦,陶母都没有为此流过泪。除却觉得对不起儿女之外,她只感觉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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