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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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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他眼神流露痴然之色,却在某一瞬,心跳骤停。

莲殊一语道破众人所思所想,失声问道:琴姬,你何以挽着妇人髻?

闹哄哄的热烈氛围好似当头泼下一盆冷水,登时有了天寒地冻的冷彻,琴姬淡淡瞥她,看也不看被簇拥着的状元郎,语气漫不经心:我嫁人了。

嫁人?!莲殊和墨闻钟异口同声,先后寒了脸。

你好端端的在流烟馆,哪门子的嫁人?你嫁人,我们怎会不知?

琴姬懒得理会,想了想又觉不理会甚是憋屈,讥讽出声:你不知的多了。

被她公然呛声落了好大脸面,莲殊咬牙:胡闹!琴姬,你莫要仗着墨公子偏宠就在这里信口雌黄!

不管周围如何议论,墨闻钟脸色难看到极致,笃定琴姬故意拿子虚乌有的事要他知难而退,一时冲动,本想拂袖而去,然许久未见,他的目光根本无法离开少女半寸,今日的琴姬,美貌异常,饶是她任性高傲,他也认了。

莫说是她,其他人都只当琴师睡糊涂了,或者和众人开的玩笑。

哪怕少女冷冰冰拒人千里的性子实在不像是会和众人开玩笑的,但这总比荒唐无稽的嫁人一说来得正经。除却最初的讶异震惊,缓过来后根本没拿这当回事。

琴姬好不容易在梦里成婚许人,哪怕改换发髻也无人当真,她心里郁郁,更不耐烦被墨闻钟眼睛不眨着瞧着,转身欲走。

琴姑娘!

墨闻钟上前一步出声留人,琴姬头也不回地走开。

他面上无光,心里存了尴尬,却掩饰地极好,侧过身来同世家子调笑:姑娘家嘛,脸皮薄,总免不了羞涩的。

同他一道的世家权贵暧昧低笑。

但凡长眼睛,谁不晓得方才琴师话里话外都在拒绝墨家的求娶。然看墨闻钟脸不红心不跳一派安然的模样,这是打定主意强娶了。

小弟就提前恭喜墨兄新婚之喜了。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墨兄成婚,可得请兄弟们喝顿好酒。

墨闻钟笑意愈深:自然,自然。

他余光看向莲殊,待看到对方点头,更有一种志得意满的骄傲油然而生:四才女收其二,这等艳福,何人比得过?

流烟馆热闹了一场,墨闻钟急忙回家安排求娶一事,琴姬不愿无妨,娶进门来他有的是法子教她服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愿,琴家愿意就够了!

她不见了

平白得一个高中状元年轻有为的权贵女婿,琴家当然愿意。

清水胡同,妇人笑得一张老脸开花,恭恭敬敬将前来说亲的官媒送出门,眼巴巴看着人离开,转身回到小院。

娘,咱家真要和墨家结亲了?

这还有假?

妇人转着手腕上的金镯子,无比感激当年做下的决定,若非如此,哪来得女儿和秋水城最有权势的墨家做亲家?

想到妹妹比刀子还硬的脾气,琴悦搓搓手:妹妹会愿意吗?

她愿不愿意有什么重要的?我是她娘,还做不得这个主了?妇人喜滋滋回房,留下琴悦站在那做平步青云的美梦。

攀上墨家这个高枝,不愁以后没官做。

他傻嘿嘿地笑了两声,攥紧拳头,打定主意要把妹妹全须全尾地送上花轿,墨家满意了,他的路也就铺平了。

没人在乎少女如何想。

婚期很快定下来,是琴姬十八岁生辰那日,也就是九月二十一。

流烟馆的琴师名花有主,此事传得人尽皆知,墨闻钟眼看心想事成,近些日子频繁上酒楼与好友饮酒高歌。

这门婚事按家世来说不大相配,可按相貌而言,琴师那等子美人出身差点又何妨?瑕不掩瑜,遑论美人本身毫无瑕疵。

流烟馆,白梨院。

花红手里的帕子揪得皱成一团:真真急死个人!主子莫非还想把自己饿死不成?到底怎么了,哪怕和墨家的婚讯传来都没见她这般作践身体!

你小声点!柳绿不客气地捂了她的嘴,牵着人来到梨树下,认真道:我且问你,你当真不知主子和哪位女郎有了首尾?

花红被她说得一脸懵,压低了声音:我还想问你呢,你我天天在一起,你不知,我给哪儿晓得?她沉吟半晌:主子心中有人我是信的,但你我常伴她左右,她和哪位女郎有往来我们会不知?

柳绿意味深长地看她:我们的确不知。

知道的话早把人绑来了,哪还用得到在这疑神疑鬼着急上火?

是了,我们不知。我们都不知,主子给哪找的情郎?她指了指发顶:你说,主子不会真嫁人了罢?

越说越荒唐。

两人皆想到那日少女一身衣裙挽了妇人髻从房间出来,风一吹,忍不住打了寒颤。

我只知道,主子不是无的放矢之人。柳绿忧心忡忡:我看主子,应是受情伤了。

即便不想承认,花红还是点点头:且愈发嗜睡了。

话说到这,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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