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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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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地不起,哪怕猜到其中有诈,琴姬也关心地走上前,她心里防备着,手指戳了戳这人脸颊,冰凉。

她一愣:恩人?

她的恩人不说话,沉睡般安静。

阿景?阿景景??

就在那分担心油然生起时,琴姬眼前一暗被人扑倒在地,前胸被撞了一下,四唇相贴,昼景轻咬她:疼不疼?

不疼。琴姬笑颜灿烂,抓紧机会吻她。

雪深两寸,就在她渐渐沉迷的当口,一捧雪被塞进后衣领,迷乱的心霎时清醒,她又气又笑:好呀你,过分!

起身就要报复,昼景倒退着看她,扭头哈哈笑着跑出很远。

踩在地上,留下一串串脚印。

冬季的浪漫,在乎于冷与暖之间的暧昧拉扯。

沈端不敢丢十七,抛开师生名分去玩,是被丢得最厉害的那个。按照元十六的话就是:谁教她在书院执教总是爱板着脸?

元十七一个人的战斗力顶过元十六和两个九娘,为了看到夫子趴在雪地认输的狼狈情景,她卖力地把人一口气驱逐进深山,其间碰到一只肥肥的雪兔,不忘大喊:沈端!帮我抓住它!

喊的时候雪球不客气地往沈夫子膝盖骨丢。

沈端一边扛着她的战力,一边撒腿去抓雪兔哄她欢心,忙得很。

等两人意识到进入空旷的深山,另一头的元九娘早就累得回到帐篷歇息,歇好了走出去才发现:人跑没了。

十五和十六玩着玩着不知去向,夫子和十七消失无踪,至于十四和景哥哥,早就跑没了影。

她孤家寡人披着厚实的毯子,心情有短暂的复杂。

还以为此次出门有十五十六相陪,不至于被酸得掉了牙,这倒好,姐妹们不在,唯有和左右侍婢、忠仆护卫共寂寥。

嘶。她搓搓手:风儿是愈发寒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雪地情热

还敢不敢塞雪到我衣领?琴姬压在心上人身上, 笑意从眼睛淌出来:恩人好大的胆子,还敢不敢了?嗯?问你话呢!

她总笑笑不语, 逗得人嗔恼,直到嘴角被咬了下,昼景好整以暇地躺在雪地,双眸含情,认认真真望着,将人看得一阵羞,趁着少女含羞, 她双臂搭在少女瘦窄的肩膀,上下颠覆,局势翻转过来:舟舟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唇上, 琴姬没好意思看她, 冰天雪地, 恩人热情高涨, 眼神烫得她不敢直视。

怎、怎么了?

把我发顶的簪子拔下来,丢在雪地。

琴姬晕晕乎乎地听她的话将白梅簪丢在地,待丢了,方意识到不妥, 这簪子不是寻常之物, 是落地成结界的道家法器, 她眸子微凝,气息微乱,瞧着当下幕天席地飞雪飘扬的情景,失笑:你要做什么?

不做甚。昼景唇角上扬:天地冰雪晶莹,凛然干净,兴致不受控地高昂她使坏地凑在少女耳畔:此情此景, 别有一番滋味。

尾音落下,琴姬猝然闷哼一声,涨红了脸,哪能不晓得她兴起的是何兴致?

如火的热度顺着手腕蔓延过四肢,如火的热情在唇瓣被肆意点燃,长烨圣君的本源之力顺着香津被少女咽下,冬日的冷被阻绝,琴姬感受到与这时节严重违背的热。

我不做什么,舟舟

说着不做什么的某人眼睛明亮如星,兴奋地一颗心怦怦跳动,频率之快传递到琴姬心尖,她无奈地选择了迁就。

确实是没做什么,无非是弄得她神魂颠倒,将那根敏感的弦来回挑弄地颤巍巍。琴姬又气又羞,这还是第一次恩人近她的身。隔着衣衫都挡不住的情切。

白梅簪子入地三分,她能清晰望见屏障外的风雪,望见偶尔飞窜过的雪貂,望见那寂静的山,和冰封的水,屏障外的山山水水却望不见此刻的恩人对她兴起做出的种种。

所谓结界,是绝对安全的,不容人破坏的,是前世今生她们习惯了的遮羞之法。

琴姬眉梢水媚低柔,含情脉脉,顺从抱着这人的后脑,熟悉陌生的反应如浪如痒人的柳絮掠过脸颊,既得痛快,又不得痛快,打雪仗而已,怎么就发展成如斯境地?

她哭笑不得,诚实地发出一声轻喘。

这确实是前世的自己没和恩人体验过的。

在这寂静茫茫的素白天地,隐秘大胆地将情意撕扯。

她只在梦中感受过鱼水之欢,未曾想,梦中的肌肤之亲,她以为够羞人了,还是比不过当下不够正大光明坦诚相对的切身相抵。

她闭了眼,听着身前清晰的呼吸声,咬唇忍下那悸动。

别咬。我要听。

她喜欢和她玩不一样的,在空旷无人的雪山,在广袤的天地下,天地虽宽,心只装得下彼此,风声不再,耳朵只愿听心爱姑娘的那把好嗓。

舟舟,我要听她软声撒娇,不惜现出狐妖妙曼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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