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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1)(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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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景口干舌燥地忘了接下来的举动,还是在喜婆的提醒下,这才羞窘地去拿金剪子。

手在发抖。

好没出息的模样落在少女眼眸,琴姬心里甜滋滋的,不错眼的视线追随着她,暗道恩人今晚甚是雅致风流。

这风流是给她的。

往后这个人也是自己的。

她胸腔鼓噪,直到昼景挨着她坐下,握着金剪子,另一只手捞了她一缕长发,左看右看,看得目不转睛。她迟迟不动,舍不得剪。

喜婆捂嘴笑:还会再长出来的!

一句话同时羞了两个人,琴姬看不下去,柔声道:剪呀。

结发为夫妻,这是她一直以来想要的。

咔嚓一声。

一缕柔顺的青丝在手,昼景将剪刀递给她的爱妻:你来。

琴姬握着金剪子犹豫一晃,总算体会了她之前的感受,霜发胜雪,明耀如光,竟有那么两分不可逼视的刺目。

黑白发丝彼此交缠成结,被爱惜地收起来。

合卺酒端来,交杯共饮,两臂交错,再苦的酒入喉都是甜的。从心里发出的甜。

喜婆真心实意地道了一番祝福,带着人下去。花红柳绿你看我我看你,红着脸也跟着溜了。

姑娘嫁了人,新婚夜就全交给家主伺候好了。

她们溜得快,门掩好,闹洞房的人蹲在墙角就差扒着窗户往里看,连个声都听不到,正遗憾着,被赶来的星棠家主轰走。

被轰的还有当朝女帝。

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行事反而没有顾忌,带着年轻人听自家老师的墙角,可不要太自在。

把人赶走了,昼星棠东瞅西顾,悄摸摸耳朵贴墙,窗子在此时打开,昼景笑声愉悦,尾音上扬:衔婵,你都多大了?嗯?

多大不都是阿爹的孩儿吗?

这话在肚子里转了一圈,昼星棠嘿嘿笑着跑开,老胳膊老腿,跑起来比年轻人都不差。

门窗被关好,白梅簪子落地三寸结界自动打开,听着浴室内传来的水声,昼景搓了搓发烫的耳朵,心里痒痒的,想闯进去,又怕太冒失吓到她的姑娘。

想来想去,纠结道:舟舟为何还不邀请她进去?

一阵香风袭来,再抬头,少女一身雪白里衣站在她面前,长发滴水,清水出芙蓉。

舟舟

琴姬浅浅嗯了一声:帮我擦头发。

哦哦!好!

昼景此时忘记了她长烨圣君的身份,命格主火的人哪还用得着擦头发这么麻烦的步骤?

但她就是任劳任怨地站在少女身后,看着梳妆台前铜镜内少女美貌的清颜,不由自主道:舟舟,你开不开心?

开心。

舟舟。

嗯?

头发干了。我们

琴姬双腿发软,嗓音也发软:嗯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本源结晶

昼景小脸红扑扑的, 哪还有在外的凛然威风,多年不尝肉香, 梦里的欢愉醒来终是一场空,此刻美梦成真,有了堂堂正正的名分,在这有特殊意义的大喜日子,牵个小手都能兴奋好久。

顺着她搀扶的力道从座位站起,琴姬小脸白里透红,恩人看她的眼神太过炽热,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她心里门清,却又因为这清楚酥软了心肠。

义无反顾陷在情爱里的人是会因情爱变得年轻,更别说少女本身年岁就是花一般的年岁, 手被心上人拉扯着, 迈出的每一步都有了别样旖旎。

红烛泣泪, 床帐鲜红, 这是她的新婚夜。

今夜,她便要将自己完完全全献上。

不同于昔日的浅尝辄止,不同于梦境的难捱缠绵。琴姬无法想象接下来将要面对的画面,落在手腕的指节温度逐渐攀升, 泄露了对方无从遮掩的情思。

她看了昼景一眼, 心里仿佛打翻了蜜罐子, 淌出勾连着丝的甜。

知道恩人也是急切的、紧张的,她身心好受许多,长长的睫毛垂着,不敢抬头,乖巧沉默地盯着足下,直到进无可进, 她安然坐在床沿,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

昼景俯身单膝跪地,修长的腿从膝间弯折,腿型漂亮,骨肉匀称。

细瘦的脚踝被她捞在掌心,琴姬红着脸嗔看她,只是沉默看着,情意便将人轻易包裹。

情丝如蚕丝,裹着一个名为昼景的九州第一绝色,而后那位绝色眉眼近乎温顺地朝她笑了笑,琴姬红润的俏脸一下子烧起来,玉白的脚动了动,象征性地踢了踢某人。

这点力度,挠痒似的。反而勾起昼景心中无限欢喜。

顺理成章的占有和欢爱,是有情人梦寐以求的恩赐。

昼景着迷地把玩着那对玉足,爱不释手。尤其灯光下看玉质美人,心绪激昂。

胸腔堆起万丈高的篝火,熊熊火焰,烧得人呼吸都不顺畅。琴姬自知她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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