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2 / 3)
这是她们前世约定好的,在一起的每天都要用一个吻唤醒对彼此的深情。
像是庄重的仪式,又是独属于两人的小浪漫。
实在是久违了。
舟舟
嗯?琴姬捞过她的手亲她指尖,依稀能在如玉的指节嗅到自己的味道,她弯了眉:怎么了,恩人?
她身上的变化不可谓不大,昼景聪明,想明白后也为她开心,抱着她狠狠亲了两大口:恭喜我的舟舟。
琴姬失笑,扶她起身:好了,莫要再赖床了,我的院首大人。
元十四,你该如何感谢我?昼景拿眼勾她,笑意横生。
如何感谢她低笑:我伺候恩人穿衣、束带、着靴、整衣冠可好?
自是甚好。
笑闹声被入地三寸的白梅簪子锁在门内,昼景收回白梅簪,不知想到什么,赞叹一声:此物可是好东西。
闻弦歌而知雅意,琴姬嗔她,素手拧她腰间软肉,换来两声讨饶。
好好好,我说错了,夫人饶命!
琴姬闻言松手,余光掠过那支作为法器的玉簪,暗道这等道家法器频频被她们用来做此事,当真是
她耳垂泛红,埋头为昼景整衣束带。
阿姐,你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元十七睁着大大的眼睛,满脸好奇。
她确定阿姐身上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却不知如何说。
琴姬拿道卷轻敲她小脑袋:小孩子家家的,不准胡思乱想。
啧!
姐夫?元十七忽然道。
琴姬急忙顺着她注目的方向看去哪有昼景的影子?
晓得上当了扭头去找十七算账,元十七溜得快,一溜烟跑出学堂,恰好赶上沈端来寻她。
她躲在沈端后面,留沈端好声好气地应付她的阿姐,妥妥的小滑头。
你就惯着她罢。琴姬瞅了眼君子端方的沈端,沈端眉目染笑,仿若惯着元十七是什么天大的美事。
不免引人再叹:情之一字啊。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狐狸丢脸
道法晦涩, 讲究天赋、悟性、根骨,不是所有人都像元家子弟一般妖孽, 冬至这一天,道院为学子放了三天假。
薄雪落浔阳,世家子们出门游玩的兴致丝毫不被风雪影响。
冬天,昼景窝在琴阁听曲。
琴台之上,琴姬素手轻拨,一道道音符如星河流转绕在四围,剔透的灵气化作蝴蝶落在家主头顶, 昼景伸手去捉,灵蝶在她指间消散。
须臾又有蝴蝶停在她肩膀,她笑吟吟的:舟舟,你这琴道愈发精进了。
以琴寄情,情道精进, 琴艺更上一层楼。
一曲毕,琴姬简单活动修长的指节,花红端了温水来供她浸泡弹琴的手, 十指埋在水中,她柔声道:你就知道夸我。
又来了又来了。花红竖着耳朵聆听,果然,家主起身近前来:舟舟, 你这双手真漂亮。
是吗?琴姬乃琴师,哪怕早不用登台献曲,日常保养的习惯也延续下来, 她指节纤纤,灵活柔韧,在昼景看来无一不好, 可本人总觉得少了点温度,没恩人那双手暖人心。
当然。昼景弯腰执过她从水里出来的玉手,接过柳绿递来的帕子细细擦过,一边擦一边赞叹,不说琴姬,杵在身侧的花红柳绿都觉得没脸听。
家主这小嘴也太甜了。
看把夫人哄得!
也太会来事了!
学得她半分哄人的本事,何愁勾搭不到意中人?
琴姬红着脸听得津津有味,考虑到身边人的感受,她善解人意道:小红小绿,你们先下去罢。
是。
走出门,花红柳绿站在门口对望一眼,长舒一口气:日子久了,看着家主和夫人恩爱调情,她们可太不容易了。
你看你,就不知收敛着点。琴姬嗔怪道。
这也能怪我?昼景语气无辜,把玩着那双手:我是实话实话,爱在心口当然要说出来,好教你知道,我没你不行。
贫嘴。
窗外风雪乍起,初雪一改缠缠绵绵的架势,在北风里多了一分豪气。
元十七披着裘衣跑到昼府蹭吃蹭喝,脚下的鹿皮靴踩在雪地落下一串串脚印,跟在后面的沈端看着那串脚印都觉得可爱极了。
十七,天冷路滑,你走慢点。她嘱咐道,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我馋着你走。
意是好意,然十七别别扭扭不领情: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动道,不用你搀。说着她走进高门大院,扬声喊:阿姐,姐夫!我来看你们了!
十七来了。琴姬抽回自己的手。
十七怎么又来了?昼景拿了挂在衣架的大氅为她披好:咱家这个十七,有得沈端磨了。
没个年两人的婚事定不下来,不过和她们比起来,九娘和玉家那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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