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 3)
没有一次是心平气和的,可经过这半天的相处,也许眼前的小少爷以前,呃,是扮猪吃老虎?好像也不是很恰当。
反正就是让人看不透就是了。
驴车在马庆儿指引下,一路走到了家门口。
马庆儿率先下了驴车,把买来的东西放在石桌子上,回过头就见华溪从袖子里拿出一串铜钱,那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是要全打赏给对方。
因为他看见那个车夫笑的眼睛都没了。
错了,他收回之前的话,这个少爷哪点不一样了,花钱还是大手大脚,还是那个败家子。
多少钱?马庆儿冲了出来,一把按住了华溪手上的钱串。
小伙子笑容一顿,随即看向华溪,对方不仅一个字没说,也没喝止来人的举动。
小伙子心里头不高兴,面上倒没有表现出来,一人五文,箩筐二文。
你的车又没坐别人,一个筐你算什么钱,再这么不老实,以后也别想我们再坐你的车,不对,我要告诉全村的人,都不坐你的车。
啧,你这个小哥儿,坐车时你们又没问价钱,下车了,跟我讨价还价,到哪儿都没有这样的理儿!小伙子的不乐意彻底显露了出来,没了先前的卑躬屈膝的谦卑,挺直了腰板和马庆儿对峙。
华溪略抽了两下嘴角,心说两文钱而已,他还凯(子)得起。他可不想就为了两文钱,两个人再吵起来,完全没必要。
拿着,走吧。华溪快速的取出十二文钱,放到小伙子的手上后,就要跨进院门。
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一声稀奇的哟声,华溪不想理,他只想赶紧把买来的豆腐做了,趁现在还不算太热,保守估计个五天左右,就能发酵好。
臭豆腐,是他在这里打响名声的第一炮。
接到铜钱的小伙子,也没太多计较,嘻嘻一笑,把铜钱往怀里一踹,架着驴车就走了。
气得马庆儿对胳膊肘往外拐的华溪,瞪了好几眼,随即没什么好脸的看向疾步而来的大伯娘,拽着他的袖子,悄咪咪的看着华溪,小声问道。
庆儿哥,他就是那位少爷?
马庆儿不着痕迹的挣开大伯娘的手,不答反问,大伯娘,你来的不巧,我刚到家,还没做饭呢。
你这个孩子,说什么呢,我又不是来吃饭的。再说你家能有什么好吃话说了一半,突然意识自己的话说远了,当即笑的露出的沾着菜叶的黄牙。
我这不去娘家了吗,今儿个一回来就听说了你家的事,哎,你说说你娘,咋这么糊涂呢!多一张嘴吃饭,你们就得少吃多少东西。哎哟哟,那框里都是啥啊!你老实跟大伯娘透个底,那少爷穿到像模像样的,身上到底有没有银子?问着话,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放在石桌上的箩筐,手痒痒的想掀开看看。
马庆儿则有意无意的挡着她不让她进,可她膀大腰圆的,一个人就扩他俩,哪知她的眼睛忽然一亮,一把推开碍眼的马庆儿,闯进院子里,一溜烟的窜到了墙角。
我瞅着这野鸡不错,你爷奶好久没吃肉了,我拿回去炖给他们吃,好好补一补。
放下!
华溪不过是进柴房里拿个簸箕的功夫,视线里怎么就多了个肥婆?
还是个手贱、不问自取的肥婆。
王氏毫无防备,被华溪那一声吓的哆嗦了一下,但手却没松,反而抓的更紧了。
她不是没见过富贵少爷,但那都是远远的看上几眼,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的看过。
富贵人家似乎和普通老百姓就是不同,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便是想装也装不出来的。
华溪就站在那里,目光凌厉,王氏纯粹是下意识的拘谨起来,假惺惺的讪笑道:少爷,住着还惯吗?
面对王氏的装傻充愣,华溪没兴趣和她扯皮,眼神里溢出浓浓的不悦,听不懂人话吗?
眼见着王氏的眼色要变,马庆儿垮着脸赶紧走了过来,大伯娘,野鸡是溪少的,可不是我家的,你还真不能拿。
王氏的脸上快速闪过几分尴尬,可到手的野鸡哪能那么轻易的就放手,张口就不客气了。
难道不是给你们家吃的?既然你们吃得,你爷奶也能吃得。我拿回去孝敬二老有何不可。
话能这么说,也算是胡搅蛮缠了。
她是谁?华溪干脆不理她,挑眉看向马庆儿。
马庆儿顿觉脸上无光,眼神游移的嗫嚅道:是我大伯娘。摊上这么个亲戚,他能往哪儿躲?
所以和他华溪有什么关系?这个白痴!也就在自己面前脑筋转的快,换了个人,脑筋全是死结。
华溪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瞥了马庆儿两眼,继而唇边泛起了冷冽的弧度来,我管你是谁,放下我的东西,滚。十几年的防身功夫,可不是混着玩的,就算力量不够,技巧在脑子里可是根深蒂固的存在。
对付一个富婆,应该不算事。
王氏虎躯一震,对华溪的威胁不以为意,自以为占着理的挺胸抬头,先前想要谄媚的念头彻底烟消云散。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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