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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木陀副本1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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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某种意义上是来源于西王母的,顾然的本事也可以说出自于西王母,自然是压制不了这一过程的。

陈文锦倒不在意,她已经看开了,只想弄清楚一些事情的真相。她已经半人不鬼地过了这么多年,活着还是死了,对她来说也区别不大。

过了一会儿,顾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几息之后,在他们做的屏障外面,有人轻轻敲了敲石头:“顾然?”

顾然刚要靠过去,就被吴邪拉住了:“小心,可能是蛇,这里的蛇会说人话!”

顾然笑了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外面的声音立即道:“蛇什么蛇啊,是人,外面的是人!”

顾然比了个放心的手势,“是瞎子。”他把屏障撤开,外面露出一张除了墨镜以外,满是淤泥的脸,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有胖子,还有吴三省的几个伙计。

胖子道:“果然你在这儿,咦,小哥你也在,哎,还有小吴,嘿,大姐头!”

顾然失笑,胖子这人到哪儿都是个气氛担当,这一连串的拟声词,一个人活生生说出来一个捧哏一个逗哏的效果,还有给陈文锦起的外号,还叫上大姐头了。

吴邪问:“你们怎么找到我们的?三叔和潘子呢?”

胖子解释道:“我们看到一条缝隙里塞着奶罩,我靠,这真是塔木陀奇景,我们走进去了就发现里面的缝隙和淤泥,我教他们保护自己,不过你三叔没赶上,被咬了,第一时间打了血清,在我们后面。黑瞎子看到顾小然留的记号,一路找过来的。”

吴邪一听他三叔被蛇咬了,也不管这人是解连环还是他三叔,立马赶过去汇合。

吴三省他们就在不远处的一个蓄水池里,吴三省平躺在地上,脖子和胳膊上都有血孔,脸色发青,甚至有些模糊。

潘子在一旁照顾他,“咬死了三个人之后才咬的三爷,毒液干了,但还是烈。”

吴三省见到陈文锦,颤抖了一下,又看着吴邪,说不出话来。

陈文锦坐到他旁边,握上了他的手,轻声道:“小邪知道了,你不用瞒了,我们都不怪你。”

吴三省说了些什么,声音很小,陈文锦凑下去贴着他的嘴巴,才听清楚,“我知道了,你归队了,这不是你的错。”

吴三省的状态明显放松了一些,然后就被吴邪一声“三叔”给叫激动了,动了一下,慢慢失去了知觉。

顾然叹了口气,心道,这都什么事儿啊,走过去喂吴三省吃了一粒药,扭头对吴邪说:“你先别刺激他了,有什么话等他好点再说。”

吴三省的几个伙计发现蓄水池的下面有一道石门,拉开之后,露出了底下的一个洞,黑瞎子和张起灵下去探路,不久就上来了,这底下别有洞天,没有蛇的踪迹,能通往其他地方。

略一合计,就决定下去看看,吴三省还昏迷不醒,顾然便让潘子并几个伙计留在上面看着,其他人都下去。

说来也巧,拖把带的伙计里面,有个人早年跟解家盘口有点关系,曾与顾然打过个照面,一开始没认出来,对付那条血红巨蟒的时候,他一看顾然的匕首,就认出来了,立马跟拖把说了,因此现在拖把的伙计对顾然颇有几分敬畏,至少明面上不敢不听他的。

顺着绳子下来之后,胖子打了几发照明弹,照出了洞穴的模样。

胖子原想找一找有没有什么能摸走的明器,却被四周的石雕吓了一跳,顾然被他的叫声吸引了目光,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石雕,这是成排的玉俑!

除了玉俑以外,更吸引顾然注意力的,是一大堆的青铜器皿。而洞穴的正中央,是一个星盘,上面全是星罗棋布的小点,每一个点上都有一颗丹药。

顾然走近一看,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变得非常差,喃喃自语:“原来这就是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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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今天的段子有轻微的花然(也可以是单箭头也可以是有点暧昧也可以是社会主义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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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夏季茶话会之狐狸精

有一天吴邪凑近了观察才发现,顾然竟然是有耳洞的。

“你怎么什么都不戴啊,不会长死吗?”

顾然摸了摸耳垂,摇头,他确实不太爱戴耳钉,下斗的时候总觉得累赘,毕竟他可是亲眼见到以前解雨臣手底下有个很骚包的伙计,下斗肉搏的时候,不小心把耳洞给豁了。

还真给他了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

不过现在日子安稳了,也不会再下斗了,以吴邪为首的一众人等心思又活络起来。

最后还是解雨臣出马,才让顾然又带上了耳钉。

这还要从新月饭店的一场拍卖会说起。

顾然在吴山居晚上睡得好好的,被一通电话吵醒

“卧槽,瞎子你他妈有病啊,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不能白天再说,是你要死了还是花儿要死了!”

黑瞎子把电话拿得远远的,等顾然骂完了才慢悠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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