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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霍仙姑的一次亲切会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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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话,等他俩消停了,单刀直入道:“那您愿意告诉我们了?”

“你们不就想知道为啥我要出那么高的价钱买你们那张样式雷吗?”霍仙姑站起来,做了个随她去的样子,然后说,“这事要搁在别人身上,我必不会说,不过你也算老九门的后人,不算外人,不过,其他两位请留在门外。”

至于顾然,虽然说这家伙长了一张年轻的脸,但论辈分,和霍仙姑平辈,甚至当年在长沙还略长她些威望。霍仙姑不可能支使他,便随他去了。

顾然对张起灵和胖子点点头,也跟着进了屋,吴邪固然会完完整整的复述给他们,但他毕竟知道的事情有限,资历也浅,论谈判的本事,斗不过霍仙姑这个老婆娘。

屋子是个收藏间,恒温恒湿的,跟顾然拜托新月饭店保存东西的屋子一样。想到这里,顾然突然在想,他闹了一通新月饭店,也不知道保存在老板那里的东西会不会一怒之下全被砸了。

霍仙姑带他们到最里面的架子,有一条钢丝上面挂着七张样式雷的图案,中间少了一张,就是吴邪手里的。

“这是‘雷八层’。”霍仙姑道,“你既然懂样式雷,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霍仙姑对吴邪讲了她女儿的事。

70年代的时候,文化局有个考古项目,是找张家楼,1987年的时候在广西找到了,霍仙姑的女儿去广西参与挖掘,霍仙姑本觉得这是个相当好的锻炼机会,她们霍家是土夫子出身,她傍上了军政的关系,女儿再往考古的方向发展,是极好的一条洗白路。

但霍仙姑没有想到的是,她女儿回来之后,性格忽然就变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直在画什么东西。后来趁女儿出差,霍仙姑进她屋子,发现她在画的是一栋非常古怪的楼。

霍仙姑将这件事告诉了个朋友,朋友总结出个形容,说她女儿的房间里,好像还藏着另一个人,她不想让人发现。

这个形容很奇怪,但顾然一下就听明白了,是伪装。

这与他们在巴乃的推断一致,走出深山的考古队已经不是进入的那一支了。

霍仙姑说,她女儿再这次出差之后,就失踪了,一直都没有再回来。

霍仙姑思女心切,但这一次考古行动是她的权限都无法查到线索的,只能耗费了相当长的时间收集样式雷的图纸,整整二十年。

“说起伤心难过,其实我也习惯了,我只想在我这吧老骨头还没入土之前,给我一个答案,她是死了也好,她是如何了也好,我只想知道一个结果,否则,老太婆我的眼睛肯定闭不上。”霍仙姑道,”所以,这不关乎什么钱不钱的事情,小子,你懂吗?”

吴邪下意识点头,霍仙姑就做了一个让他出去的手势,“你可以带你的朋友走了,作为你爷爷的朋友,给你个忠告,这段时间,你最好离开国内,也请你说话算话,托人把你的样式雷送过来。”

“恐怕我们还不能走。”顾然听霍仙姑讲故事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霍仙姑显然隐藏了许多东西没有告诉吴邪,当然,这是情理之内的,霍仙姑不知道吴邪已经入局,也不知道吴邪走到了哪一步,因此只将他当个小辈。

但显然,吴邪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小辈了。

“恐怕你还不知道,我们刚从巴乃回来。”顾然顿了顿,盯着霍仙姑微微放大的眼睛继续说,“恐怕你更不知道,我知道你女儿的下落。”

不仅霍仙姑愣住了,连吴邪都一愣,想了一会儿,似是有点不可思议地问霍仙姑:“你女儿叫霍玲?”

霍仙姑点头,她忽然有一种峰回路转的感觉,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后半辈子一直在追查的事情,这么轻易就有了结果。

顾然给吴邪使了个眼色,做了个“格尔木”的口型,然后假装女人梳了两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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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最近迫害解雨臣的灵感比较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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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冬季茶话会之寒冬腊月

从张家古楼出来,所有事情都处理完,已经到了秋天,很快就入冬了。

杭州在中国的版图上是个奇怪的地方,纬度不高不低,却偏偏在秦岭淮河以南。简言之,冬天一点都不比北方暖和,但没暖气。

顾然是最爱往北京跑的。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光是解雨臣家自己铺的地暖——能直接赤脚走在地上还很温暖的那种——就足够让顾然眼馋了。

吴邪对顾然嫌弃吴山居这件事相当不满:“你看看小哥和胖子,都没嫌杭州冷。”

顾然对吴邪拿出这两个对比项也非常不满,胖子,一身肥膘御寒,岂是他这瘦骨伶仃的人能比的?

至于张起灵,这家伙就跟木头人似的,冷暖无感,大冬天的,别说浴霸了,连热水器都不用,打开花洒是什么温度就洗什么温度的,要不是吴邪天天跟个老妈子似的盯着张起灵洗热水澡,都能给他申请个洗冷水澡冠军的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顾然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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