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要尘埃落定(2 / 3)
个书生,多少欠了点他三叔的凶狠劲儿。
飞北京的机票很多,顾然买了下午的航班,吃完午饭就直接去机场了。
傍晚的时候到了北京,是解家一个伙计来机场接的他,一路开到城区,到门口的时候正好是晚饭的点。
顾然从巴乃出来之后,听说解雨臣的伤不算太严重,在协和医院住了一周多就回家休养了,他也便放心了不少。
但现在站在解家门口,还真多少有点情怯。
顾然深吸一口气进门,正看到解雨臣坐在轮椅上,黑瞎子推着他往门口走。
黑瞎子打破了沉默:“刚才听到车响,我就跟解雨臣说是你来了,半天人不进来,还以为你找不到门了。”
“你倒是舍得从杭州出来了?”解雨臣没好气地说,“是不是下次请你还得叫伙计八抬大轿去杭州上门接你啊。”
顾然讪讪地笑了笑,自觉接任了推轮椅的职责,把解雨臣推到餐厅:“有什么事咱吃完饭再说,我本来上午就该过来了,这不是昨天吴邪那边有点小麻烦,耽误了嘛。”
“小麻烦是麻烦,汪家就不是麻烦了。”
解雨臣明摆了是不管顾然说什么都会怼回去。
顾然急中生智:“这边有你和瞎子,我放心啊,吴邪那边,我不在就还剩一哑巴张,吴邪是自己好多事儿都整不明白,哑巴张是啥事儿都说不明白,他俩搭一块,能弄明白啥啊。”
不得不说,顾然为了把自己掰扯清楚,不遗余力地抹黑吴邪和张起灵。
黑瞎子不嫌事大:“可别,我呢,就是一干活儿的,论脑子肯定是比不上你们几位,没看我这忙得头发都掉了吗?”
解雨臣也添了一把火:“是你自己说的,我是九门最在明面上的,不能掺和汪家这些事。而且你忍心让一个刚出院没几天的伤员处理你的烂摊子?”
一说到受伤这事,顾然就哑了。
解雨臣是个人精,当然知道顾然在想什么,他也只是嘴上抱怨几句,心里倒没有怪罪顾然。玩笑开得差不多了,就正色道:“行了,我没什么大事,就腿上打了个石膏,这个把月得靠轮椅了,听说潘子也让你救出来了。说起来也多亏你之前给的药,药效不错,回头再给我点。”
“给钱,三万一颗,童叟无欺。”顾然翻了个白眼,一点都不跟财主客气。
解雨臣一撂筷子,笑意盈盈:“跟我算钱啊,行,那咱可得好好算算了,你说新月饭店的账得多少颗药才能抵了啊?”
顾然刚才也是开玩笑顺口了,脑子一抽忘了新月饭店的事,打着哈哈说:“吃饭,赶紧吃饭。吃饭的时候不能谈生意懂不?太费脑,血液都到脑子里了,胃里缺血,影响消化。”
黑瞎子一点都不掺和俩人斗嘴,左看看右看看,跟看小品似的,还是那种不用花钱的现场版。
吃完了饭,胡侃一会儿,转移阵地到书房,三人才开始说正事。
黑瞎子递给顾然一沓文件:“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的人员调动和查到的事。”
顾然一目十行翻了一遍,因为出了之前医生那一档子事,黑瞎子动作很谨慎,安插了不少人,但是都不在重要的地方,也并不危险。自然而然地,查到的事情也少很多,没太大价值。
“现在就先这样,小心为上,只要他们不被汪家怀疑就行。”顾然算了算时间,“再过一年,顺利的话现在的人里头有几个能接触到汪家更核心的东西,那时候我会把局面搅乱,引蛇出洞。”
解雨臣拧着眉头问:“你要做什么?”
这俩人不跟吴邪似的好糊弄,今天不给他们个答复肯定是没法睡觉了,顾然无奈道:“结束长生。”
黑瞎子墨镜下的瞳孔一震,解雨臣抿着嘴看看黑瞎子又看看顾然,神色严肃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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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冬季茶话会之晚来天欲雪
北京这一年冬天冷的厉害,赶上了好几波寒潮降温。顾然他们元旦的时候去了一趟长白山,1号从长白山的满目苍白中解脱,回了北京,吃了一顿火锅,歇了几天。小寒那天,一觉醒来,北京也下雪了。
2005年的第一场雪,在2005年第五天就来了。
吴邪在3号的时候就被抓回杭州了,不仅扛着没有暖气的湿冷气候,而且还面临他爸和他二叔每天三遍的催婚催相亲,吴邪天天晚上给顾然发邮件吐槽。
顾然无不幸灾乐祸,拍了张解家银装素裹的照片,拿邮件发给了吴邪。
吴邪作为一个去过长白山的人,自诩见过大世面了,不是一般没见过雪的南方人,对顾然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顾然琢磨一会儿,反手给吴二白发了封邮件:吴邪说他不喜欢你给他找的丰|乳|肥|臀|型的姑娘,他是上过大学的文化人,喜欢文艺范儿的。
以吴二白的智商,他肯定不会信顾然这封邮件,但以他对吴邪终身大事的操心程度,肯定回扩充吴邪相亲女子的容貌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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