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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不是你能是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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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烟去后,既方便了五皇子交给顾箴抚养,安定顾氏的心,又能够用她的死做文章,打击那四家,让他们主动上表请罪,再没理由提立他们家女儿做继后的话。

结果云风篁在侧横插一手,保下了魏横烟——这要是前几天淳嘉还未必肯依她,但不是刚刚换了称呼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他就没忍心拒绝。

正寻思着回头再物色个人选,比如说他既不宠爱位份家世也够分量的贾蘋叶他觉得就不错……

谁知道次日贤妃自己就出岔子了?

一五一十给袁太后讲了经过,“因为贤妃是在宫闱之中中毒的,若是拖着一只找不出凶手,恐怕会人心惶惶。所以孩儿虽然还是心里存疑,总也要先给出个说法来才是。”

谁知道他这几日心思都在云风篁身上,却不防太皇太后悄然与摄政王勾结,摆了他一道。

“原来如此。”袁太后皱眉道,“哀家当然知道你偏爱贤妃,但自从贤妃中毒的消息传出来,这不是都没人见过她?哀家以为你跟她一搭一唱料理公襄若寄呢!这么说,她真的不大好?”

淳嘉苦笑道:“要不然孩儿前两日也不会连朝会都不去上——您知道她喝的茶水里下了多少鹤顶红么?她也是一点没防备,差不多喝了大半盏。当时太医说的委婉,那意思就是基本上救不回来的。”

想了想袁太后对云风篁的排斥,忙又加了几句,“而且她这么一倒,大皇子跟昭庆那儿没了人做主,孩儿不在浣花殿待着,怕是那两个孩子也要不好。”

但袁太后这会儿没心思计较儿子对贤妃的维护,皱紧了眉头,说道:“既然太医说她基本上救不回来了,那是怎么好的?莫非这贤妃还有什么来历,竟然逢凶化吉了?”

说是这么说,怀疑贤妃的意思却很明显。

“那俩太医之前跟贤妃从无来往。”淳嘉摇头道,“他们擅长的是解毒、外伤,贤妃平素请平安脉哪儿用得上他们?偶尔有些不适,召的也是擅长妇婴的太医……孩儿已经查过了,他们以前压根没见过贤妃或者同贤妃有关系的人。您知道的,贤妃出身寒微,就算如今做到贤妃,能够使唤的人也就那么几个,瞒不过孩儿的眼目。”

袁太后对淳嘉的能力还是信任的,既然他笃定俩太医不会为贤妃撒谎,这么说贤妃这次还真的十分危险了?

但就算如此在太后看来也不代表贤妃一定清白:“兴许她故技重施呢?哀家可是听说,魏昭容生产那日,你再三的催促贤妃多看着点绚晴宫,可是担心她有着不测?”

太后这话都说出来了显然是开诚布公要弄个清楚了,实际上淳嘉也有这个意思,闻言也没说太后不该将贤妃献计的事儿说出去,只沉吟道:“母后,贤妃才入宫时,因为位份低,又处境艰难,倒是常有剑走偏锋的举动。但封妃之后,就很少这样以身犯险了。您想之前三尸虫的事儿,她合宫都没什么事儿,就是因为她从开始就将狸猫圈禁豢养,不许靠近她合宫上下的人!”

“而且她封妃时的情况跟现在也不一样,只是不能生的话,做了主位宫里人的孩子还不是记她名下?”

“可要是命没了,岂不是一切成空?尤其谢氏如今才有点儿起色,就算遂安跟谢无争的婚礼在即,倘若没了贤妃,单靠遂安,能给谢氏带去多少荣耀?”

最主要的是,“贤妃既然都主动献计让瑶宁夫人为继后了,可见是为自己将来做长远打算,不希望太被中宫压着的。那她又怎么可能以身涉险、拿自己性命去赌?”

“……”袁太后无法反驳,实际上她也不觉得,云风篁会真的不顾惜自己的性命。

可是,“如果不是她自己,那你也看到了,不是哀家不是你,不是纪氏,说明惠干的那更是胡扯……总不能真是摄政王?摄政王至于为她一个妃子的几句口角,如此赶尽杀绝?”

这当然不是袁太后真正的想法,但母子俩都心照不宣:摄政王就算真的很恨云风篁,恨不得弄死她吧,那也得考虑考虑戚九麓是否已经完全放下这曾经的未婚妻不是?!

摄政王父子为什么对戚九麓十分优容,外人不知道,他们娘儿俩还不清楚?

可不只是因为戚九麓十分有才华……六首韦长空都就在摄政王府做西席,戚九麓再有才干也才多大?值得堂堂摄政王父子对他这样百般笼络吗?

归根到底,是他性情为人合昭武伯顾芳树的眼缘!

顾芳树子孙资质不足以接手定北军,一早就希望另觅传人,托付定北军。

当年洛氏就是看中这一点,才把嫡出的洛铁衣送过去。

但顾芳树对洛铁衣的才干天赋以及努力都认可,唯独对他的出身颇为忌惮,是以一直举棋不定。

之前公襄霄向摄政王提出想去定北军中磨砺,实际上,就是想跟洛铁衣一样,尝试接任顾芳树。

然而他被拒绝了——后来戚九麓出现,从出身家世到为人性情到资质天赋,都非常适合推荐给顾芳树。

所以才有摄政王父子先后的亲自款待、优容有加,甚至淳嘉心里清楚,公襄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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