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3)
十五岁的木子,还不知道姬佬是什么意思,当然,如果可以,她希望一辈子都不要知道姬佬是什么意思。
不过木子因此和尉迟熟络起来后,但这种关系不咸不淡,不近不远,尉迟很少说话,木子也不太喜欢主动开口,于是她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更多是各做各事,君子之交,淡如水,但也如细水般长流。
尉迟的奶奶去世后,爷爷整个人就有点不正常了,家里的长辈工作都挺忙的,而尉迟疯狂沉迷各种竞赛,她和哥哥都挺忙的,于是木子接到了一个暑假兼职,那就是在尉迟爷爷家的古董店,当个清洁工,顺便全天陪她爷爷一起打太极,遛弯。
日薪80,包吃包住。
和王叔报备之后,木子就搬到尉迟家的爷爷家大院子住了下来,院子种的有竹子,还养了一只橘猫,院中有石桌子,还有篱笆,像是电视里江南水乡的院子,木子就开始和尉迟和她哥哥以及尉迟的爷爷,开始了优哉游哉的同居生活。
偶尔她的父母也回来看看,于是木子就开始了天天早起做卫生,守着古董店,晚上陪尉迟爷爷遛弯的老年生活。
家里还有专门的保姆做饭,木子每天一顿能吃两碗饭,皮肤慢慢变白了,有了脂肪,整个人的五官没有当初少年的凌厉感了,多了些少女的俏丽。
林柆也隔三差五的来古董店帮忙,因为东西大多很贵,所以有时候天都没有一个客人,木子的日子过得还算悠闲,在古董店里做做打扫,看看漫画,而林柆就带着她的画架,架在店里画画。
木子擦完灰,走过去看林柆画的油画,油画里是一位短发少女在悬崖峭壁上荡秋千,秋千荡得很高,风掀飞了少女的裙角,木子看着少女笑的灿烂,“她好像一朵野玫瑰啊。”木子评判道。
尉迟走过来,瞟了一眼说:“你画木子干嘛”
木子愣了愣,这人是她吗?为什么一点都不像。
林柆耳朵红透了,不说话。
尉迟看了一眼木子,冷言冷语地说:“你去照照镜子吧。”
于是木子更不敢照镜子了,生怕尉迟在讽刺她。
高二下开学后。
木子发现自己睡在自己对面床铺的舍友换了,换成了顾骊,她跪坐在对面床上,假装收拾枕套,然后抬眼悄悄瞧木子。
有点像误入别人底盘的小心翼翼的小兽。
这难道就是缘分?
木子觉得顾骊有点怂,但怂得有点可爱,于是她抬了抬下巴问:“以后要不要一起吃早饭?”
顾骊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低下脸把嘴角扬起的弧度掩盖下去。
顾骊的失语症症状,她不能看着别人眼睛,也不能被大家看着,不能看镜头,要不然说话就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这种情况,为什么不直接去残疾人学校?在正常学校,尤其是大家学习生活压力都这么大的情况,顾骊相当于一个公认的麻烦了,交流起来有障碍,性格还挺阴暗的。
怎么办呢?
看着顾骊乱糟糟的头发,改变的话,先从外表开始要容易点吧?要不先剪了?换个清爽的发型?
于是木子在学校门口买一把剪刀,又买了小镜子,破天荒的体育课请假,和顾骊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她把剪刀背着身后,笑着说:“顾同学,来,我给你剪个造型,保准新潮又好看。”
顾骊满脸写着拒绝,浑身往后退,木子抓着他,“你要是不让我剪,一会同学都回来了,我就把你按在课桌上,强行给你剪了!”
顾骊脖子一红,转过脸,“别!你……剪……剪……吧。”随即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羔羊模样。
木子早就看不惯她头发很久了,可技术实在是太差了,本来想修一下的,结果抓起长刘海从发根直接剪掉,顾骊认命地闭上眼,木子直接把前面的刘海剪光了,像狗啃的一样,但露出额头眉眼的顾骊,脸颊小巧,五官精致,只是那道红色的胎记太醒目了,像是一张水墨画泼上红色的墨,刺眼醒目又格格不入。
察觉到木子注视着那块红疤,顾骊拿手遮着脸,木子抓住她的手腕,笑着说:“你的眼睛真好看,我以前一直不知道狐狸眼是什么样子的,还以为就是往上斜的,而且你居然还有泪痣,我堂姐说过,只有前世是绝世美人,今生才会有泪痣的。”
顾骊慢慢放下手,看着木子,她的表情亲柔,眼角带笑,说话的口吻很温和,虚伪中带着真诚,让人心甘情愿被骗。
顾骊抬手去触碰那块疤,木子的食指带着体温,碰到顾骊的手背,让她觉得十分温暖,木子笑着说:“可能你上辈子,顶着一张好看的脸作恶太多了,所以这辈子老天爷才要惩罚你,不过,听说现在的医美技术很好,看来这个疤痕再惩罚你俩年,就得消失了,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做手术怎么样?”
这一瞬间,顾骊觉得两年的时间太短了,只要木子看着她,觉得漂亮,那她一辈子顶着疤痕也没关系。
其实很早之前,顾骊的父母就在联系国外的机构了,可是还没办法做到百分百成功,只好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