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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别让他来。”说完,又转身收拾东西。
梁乐见他这幅模样,低低骂了句,又扬声问:“为什么啊?”
祝蔚杭闻言,放下手上的东西,转身慢慢朝她靠近,边走边问:“你不知道?”
梁乐觉得祝蔚杭的脑子真的有点病,总是说一些模模糊糊的她听不懂的话,于是她烦躁地反问:“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蛔虫。”
祝蔚杭停在她面前,离她很近。
因为身高差而产生的压迫感让梁乐又不自觉地佝偻弯腰,忽略到心脏异常,她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有病?”
祝蔚杭脸色不好看,似乎被气到了,压低声音:“再骂?”
梁乐听话:“神经病。”
几乎贴在墙上了,她甚至抑制住自己的呼吸,担心两人的气息会混在一起,脑子又不合时宜地出现了梦境的那些旖旎场景,梁乐觉得自己快要烫熟了,低头不看他,担心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可祝蔚杭并不放过她,因为两人离得近,所以他的声音并不大,说话的时候又慢吞吞的,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吐出来的气息似乎洒在梁乐的头顶了。
祝蔚杭:“再骂就……”他顿住,似乎在思考之后要说些什么。
梁乐只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在崩断的边缘岌岌可危了,也管不上他说什么了,受不了了就想逃跑。
她转身了就要逃离他的桎梏。
祝蔚杭一愣,眼疾手快地扯住她的后领子,生生将她止停了。
这是他习惯性的一个动作,梁乐想跑的时候,他总是会这样扯住她。
算是他对付梁乐临阵脱逃的一种措施。
梁乐站住,脖子被勒得难受,羞怯的情绪顷刻转化成怒火。
她扯着自己的衣服,正想要扭头骂他的时候。
祝蔚杭的脸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她的脸侧,有些哑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小虫一样爬进了她的耳朵里:“跑什么?又不会欺负你。”
——
梁乐:离我远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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