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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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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

有些话臣弟知道皇兄不爱听,可臣弟却不得不说。臣弟知道皇兄喜欢柔妃娘娘,可喜欢便喜欢吧,自古英雄爱美人,倒也无可厚非。皇兄既是大周的帝王,就该明白,帝王需得无情,王位才能做得安稳。况他也是皇家里出来的人,岂是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的,皇兄切莫

话还没说完,茶盏就扔了过来。

骗财骗色这种事倒是好说,最怕的就是被骗走了心。

睿亲王叫着皇兄饶命便跑开了。

他说的这些话,周炎宗不是没想过,可是他最近发现自己有些失控了,比如此刻他就在想韩清漾在做什么?明明两人分开只不过片刻功夫啊?况且一会儿两人还要一起用早膳呢,怎的无端就想了呢?

他无比烦闷的靠坐在了宽椅上,长腿交叠的搭在书桌上。

汪寿进来收拾的时候,他到底没忍住问道:柔妃现在何处?

回禀陛下,太后一早让柔妃娘娘过永寿宫说话,想来此刻正在永寿宫呢。

汪寿的话音刚落,就见周炎宗满脸霜色的站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他起身快步朝着外面走去,吩咐下去,永寿宫的人一律给赶出宫去,永世不得入京,近身伺候者杖毙。

汪寿见周炎宗动了怒,忙应了是。

周炎宗刚走至门外,就见韩清漾撑着油纸伞,笑意盈盈的立在台阶之下。

春雨濛濛,美人容颜昳丽,巧笑盼兮。

周炎宗也顾不得细雨,大步走了过去,将人揽进了怀里。

太后没为难你吧?

男人的怀抱温暖而熟悉。

方才永寿宫的事,韩清漾心有余悸,这会子双腿还轻微打着颤,从永寿宫到养心殿,一路走来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扑进男人怀里的一刹那,委屈和后怕汹涌而来,眼泪瞬间模糊了眼睛。

有陛下在,我没有受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披着小白兔外衣的韩清漾张牙舞爪:陛下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咬死你。。。。

周炎宗不喜欢听见哭声。

在他的认知里,哭是最无用的情绪,这是他从记事起就明白的道理。彼时他是个不受宠的被流放的皇子,边地没有一个人将他放在眼里,他就这么野生野长的成长了起来。

若是在那些看不到亮光的时候,他只顾着哭,只顾着顾影自怜,哪里还有现在的他?

可自打他登基以来,最头疼的便是他那最小的妹妹朝云公主,偏生她就是个爱哭鬼,寻常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或是被人欺负了,总得跑到他跟前拽着他的衣袖哭个没完,末了还拿他的龙袍擦眼泪和鼻涕。

可怀中的韩清漾不一样,他没有大哭大闹,周炎宗只是从他那抽|动着的细瘦肩背,以及他刚才说话时浓浓的哽咽之意猜到他在哭。

周炎宗有些手足无措。

对付妹妹朝云,无非就是赏她些小玩意儿,或是许诺帮着她出气便也就完了。

可眼下之人是他的爱妃。

韩清漾拥着男人劲腰的腰,掌心贴在明黄的龙袍上,指腹甚至可以摸到冰凉的刺绣,他攥着他的衣裳,紧紧的环着他的腰。

其实这样的事,他以前并非没做过,甚至比这更狠的他都做过。

他杀过人。

记得那时候他还小,尚未找到靠山,宫里那些个拜高踩低的狗奴才,见着他和弟弟清琅轻则冷眼相对,重则动手动脚戏弄一番。

有一回他去御膳房要吃的,便留弟弟清琅一个人待着。

谁知他兴高采烈的拿着馒头回头的时候,却见一个小太监骑在清琅的身上,而他的弟弟哭的声嘶力竭。当时他整个人都疯了,像是一只小兽一般冲了过去,那太监比他大了十多岁,可他管不了那么多,赤红着眼睛扑上了那小太监的背,然后张口便咬在了小太监的脖颈处。

带着浓浓腥味的温热液体灌进他嘴巴里的时候,他没有害怕,两只细瘦的胳膊死死的勒着小太监的脖子,直到小太监倒下,身体变的僵硬。

他试探的松了口,将口中带血的皮肉吐在一旁。

以后谁要再敢动我弟弟,我就杀了他。

有了这一遭做例子,那些狗奴才们再也不敢明着欺负他们兄弟二人。

那个时候韩清漾便想,人啊,就是这么的欺软怕硬。

韩清漾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水汽,冷冽里带着清香,乌墨般的发间缀满了雨水凝成的细小雨珠,周炎宗笨拙的拍了拍他的背。

别怕,孤给你出气。

韩清漾破涕为笑,他抬眸看着他。

男人的轮廓硬朗,薄唇抿着,神情很是严肃。

我没有受委屈。

周炎宗瞧着他那红红的眼圈,红红的鼻尖,那双被泪水洗刷过的双眸似是一汪清泉般透着清亮。

他对着一旁的汪寿使了个眼色,牵着他冰凉的小手回了养心殿。

韩清漾跟在他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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