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 / 3)
五条久:听、不见。
五条悟:
我家的小孩(10)
五条久生气的次数不少,但是没有一次时间持续的这么长。
久
五条悟把腿翘在书桌上,鼻尖顶着一只自动铅笔,非常作弊的用无下限让它保持了微妙的平衡,拖长声道。
一片安静。
没有回应。
往常听到呼唤就立刻到场、没听到呼唤也要自己粘上去的小猫崽子,此时窝在猫爬架的顶端,只露出一小截垂落的尾巴尖。
听到声音,尾巴尖一勾,也收了回去。
五条悟:
不用做的这么绝吧?
五条少爷一分心,自动铅笔从鼻尖掉下来,他下意识哎呦一声,金属壳的铅笔顺着脸咕噜噜滚了一路,和牙齿来了个亲密接触。
嘶
冰凉外壳,薄荷味。
这酸爽,你值得拥有。
久。五条悟立刻委委屈屈地放大事件的影响,我被砸了,好疼。
猫爬架顶上,尾巴尖抖了一下,颤抖两秒,左右摇摆。
最后还是没动。
五条悟:
不可思议!
这要是放在平时,别说他喊疼,蹭破一点皮,猫崽子都是要在跟前舔他半天的!
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从自己的错到别人的错,五条少爷的思想过渡只用了不到五分钟,思维模式迅速往怨妇的方向发展。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他变了!
他肯定是在外面有别的主人了!
他怎么能这样,他天天都跟我呆在一起,怎么还有时间去找别人?
此时此刻,猫崽子已经不是那只猫崽子,是钮钴禄时间管理大师猫崽,而五条悟就是受害者本悟,被无情玩弄的可怜饲主。
付出了连人带鸡蛋拌饭的代价,甚至连朋友都被一起蛊惑,最后却钱猫两空。
惨,实在是太惨了!
五条悟越想底气越足,越想越愤愤不平,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当场做一个立牌,额头绑上白布条,现在就去厚生劳动省门口静坐示威。
他噌一声站起来,哐当把椅子往书桌下面一推。
带着这种底气,昂首挺胸的来到猫爬架下,拿出秋天摘柿子的架势,理直气壮开始摇晃。
久五条久你给我下来
五条悟本来就是想烦烦他,直到五条久不生气为止,但是没想到,爬架刚晃了两下,奶团子就像没骨头似的跟着他的力道直接被甩了出去。
五条悟:!!!
五条少爷立刻闪现过去,一把将猫崽子接住,手里的触感也是软绵绵的,五条久有气无力地趴在他的手掌上,用后腿蹬了他一下。
完全没有力道,像蜻蜓点水。
和训练的时候一爪子干掉百年老树的五条久判若两猫。
五条悟的心沉下来。
怎么回事?
猫崽子出了问题,全偏殿的下人都战战兢兢。
从侍女到厨娘再到护卫,所有人都被叫到大厅里,坐成两排。
对面,五条少爷的低气压肉眼可见。
最近,他的表现有什么异常吗?五条悟的视线落在厨房的那一撮人上,你们,先开始。
能、能有什么问题啊厨娘哆哆嗦嗦,食材我们都是用的最新鲜的,从来都不敢怠慢,再说了,少爷您吃的,不是和他一样吗
五条悟不耐烦地敲桌子,说重点。
你们有没有给他吃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
五条悟说到一半,想起咒具库入口,被猫崽吞进肚子的影山大枝丸。
五条悟:
你们谁负责喂他?五条悟改口问,最近吃饭正常吗?
负责喂猫的侍女颤巍巍道,最开始是我喂,后来
五条悟:后来?
侍女:后来负责喂他的,是您。
五条悟:
五条悟把矛头对准另一边的护卫,你们呢?他天天在到处窜,有没有看到他去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带回来什么奇怪的东西?
说起来。他开始回忆,我记得半个月前好像也有一次,是类似的情况,回来之后他蔫了好几天,那次是谁带他出去的?去干什么了来着?
少爷。下人欲言又止,那是您非要带他去坐过山车。
五条悟:
不回忆不知道,一回忆吓一跳。
细数下来,猫崽子每次状态不对好像都是五条悟的锅。
五条少爷:???
五条少爷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这个饲主,做的好像是真的挺烂的。
天色暗下来,月亮被乌云遮掩。
把集合的下人遣散,五条悟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回到房间,打开灯。
五条久窝在床头的枕头旁边,身体本来就小小的,现在连呼吸也减弱了,起伏小到可以忽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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