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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她怎么就不要脸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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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戈趴在她背上,双手勾住她纤细白皙的脖子,鼻间是她淡淡的发香味,挺好闻的。

蛮腰赢弱的她,直接被许戈的体重压弯腰,趔趄跌撞往房间走。

金牌护工附体,苏禾上完药又给他双腿做按摩,刺激穴位促进血液循环。

许戈静静坐着,望着满头大汗的苏禾,冰冷的目光柔软了几分,“苏禾。”

“唔?”苏禾低头继续干。

“辛苦你了。”

苏禾爽朗道:“没事,谁让我欠了你呢。”不容易啊,小奶狗终于良心发现。

许戈语气坚决,“以后让我养家吧。”

“好。”如果养家能让他重拾信心,她求之不得。

一大捆折扇垒在床上,苏禾还体贴地把笔墨递上,“可别闲着,忙起来。”

许戈:“……”女人,真现实。

治病先治心,难得他心态积极,苏禾觉得要多陪陪他,消除两人之间的嫌隙。给他温暖给他爱给他正能量,消除他的心理阴影,或许就有希望治愈他的双腿。

她把布匹搬进他的房间,拿着剪刀开始比划。

许戈在折扇题诗作画,目光却频频往苏禾这边瞄,她打算给他做衣服吗?

怕是,真的瞧上他了。刚才洗澡时手就极不安分,如今又主动给他做衣服,必是垂涎他美色。

以前的苏禾,总爱浓妆艳抹,说话尖酸刻薄,如今她清丽姣娆,内能持家外能赚钱,这芯子换得好。

晚上,许戈躺在床上,久久不眠。

身上,散发着淡淡皂角香气,那是干净的味道。

两年了,第一次从头到脚都是干净无垢的,被褥透着阳光的味道。

“你到底是谁?”黑暗中,许戈望着破旧的房顶喃喃自语。

伴着清爽的味道,许戈进入梦乡。

两年来,他第一次没有做噩梦。梦中,他还是恣意飞扬的小侯爷,在京郊与三俩知己纵马,在漠北沙场驰骋,一切都是那么顺遂美好。

狗粮被许戈吃完,苏禾打算再做一批,早早去集市大包小包拎回来。

“小许,出来帮忙。”东西太多,差点没瘫在门口。

将东西收拾进屋,苏禾将新买的三套衣服在他身上不停比划,“你试试,不行我拿去退。”

关上房门,许戈逐一试穿,尺寸刚好合适,颜色是他喜欢的,布料比上次的高档许多。

她做这么多,不是喜欢是什么?

许戈露出久违的自信笑容,出门给她打下手。

苏禾忙里忙外,好在许戈听使唤,两人忙到午后才做好,累得她腰都直不起来,瘫床上大喊大叫,“小许,过来给我捶捶。”

许戈不屑,自顾在灶房做饭。他手艺不好,煮的面勉强能吃。

一碗面,半碗狗粮,放在苏禾面前。

苏禾望着狗粮问许戈,“好吃吗?”

做的时候,没少让他尝,当然好吃。

材料都是干净的,苏禾饿得前胸贴后背,忍不住拿了颗嚼嚼。嗯,比纤麦饼干好吃多了。

胡狄算得准,徐夫人很快将请帖给到苏禾,美其名曰——宠宴。

福禄宝的伤日渐向好,三只崽养得白胖。狗记人恩,福禄宝很黏苏禾,每每见到她就化身嗯嗯怪,狂扭屁股还激动的撒尿。

狗喜欢她,徐夫人自然也不例外。几日相处下来,她觉得这丫头挺有趣的,跟那些衿贵的千金小姐大有不同。

聊完狗,徐夫人屏退左右,神色尴尬道:“苏姑娘,我相公的病前两日又犯了,血流不止坐卧安难,连请好几个大夫都不见效。我已经说服他,你看何时能动刀?”

动刀需要净肠胃,苏禾安排在狗宴之后。

县令面子上过不去,别说脱裤子连苏禾的面都不肯见。他不信嘴不长毛的丫头,这还是问了有威望的钟大夫,权衡过开刀风险不大,才勉强同意夫人。

县令的最新病情,由钟大夫代为转述,他对开刀根治相当好奇,不耻下问甚至要求打下手。

钟大夫年过五旬,回春堂第九代掌门人,是沙县的中医魁首,为人温和恭谦,对中医的始终抱着孜孜不倦学海无涯的态度。

起初以为苏禾是江湖骗子,可当看过福禄宝的刀口,不得不刮目相看。下刀位置有讲究,切口漂亮缝合到位,更是避开器官要害。

苏禾对中医有所欠缺,自然想抱他大腿取长补短。两人一拍即合,互相探讨,越聊越相惜。

县令大人的手术位置特殊,对刀具极有讲究。古代医刀,跟菜刀没啥区别,苏禾根本使不惯。

五天期限一到,忙不迭往铁器铺跑。

别看牛家兄弟五大三粗的,活却相当精细。苏禾反复检查各类器具,虽然跟现代的工艺还有差距,但已经大大超出她的预期。

有了称手的外科器械,苏禾更是自信。

牛家兄弟依旧不待见她,凶悍如屠夫,言语处处带挑衅,还带人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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