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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只想聊股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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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其微,它就像个筛子,筛出的都是精英。但不靠筛子,精英也是精英。

上辈子范乾津没听过什么学生组织——就算学生组织做到顶峰,像梁辉那样拉了100万赞助,或送实习生进大厂管培,都还是只是在商务战场的边缘试水。他没听过也属正常。

谢荣斌又问:“你为什么一直穿白衬衫?不热吗?”

“天生有点怕冷。”

“白衬衫,挺好的,你皮肤白,很搭。”谢荣斌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像你这么好看,一定有很多女孩子追吧?有对象吗?”

话题怎么拐这方向了?这老师是本性就如此八卦?还是刚才试探时说那个茶叶释放了某种误会的信号?

范乾津挺不耐烦聊这些的,“有啊。”他拿小鲤的语音来说事,“高中就有的,一起长大,两家很多年交情。到了法定年龄就结婚。”

甭管是爱八卦还是烂桃花,赶紧扼杀挡下,就是如此不近人情。

谢荣斌手在方向盘上微微弯曲,笑得有点勉强,“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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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座里有一片商务简白风格的沙龙区域,桌上摆着红酒。室内有台球桌。几个轻熟打扮的年轻人见谢荣斌到来,纷纷起身迎接。他们有的工作一两年,有的是研究生。总共五六人,一眼看去,范乾津年纪最小。

他们都充满好奇。这种沙龙活动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小的学生参与。他们或高谈阔论财经时政、或埋头股票基金债券冲浪,或寻求前沿资讯互利互惠。大一新生能带来什么呢?这里可不是免费讲座,也没人好心做慈善公益教小白上手。就连谢荣斌,虽然他是攒局的,但作用也在于牵动关系网,和这里面的人更像是朋友关系。

“学弟是想去哪里实习吗?”有个西装高个男看似友好地举起酒杯,“走一个?”以为谢荣斌带了个小可爱,他们权当撸猫逗着玩了。

范乾津浅浅抿了口酒,他见那人西装口袋绣着华顾资本的logo。他知道这是一家中型基金公司,一般到了小领导级别才会发这种定制西服。这高个男人袖口上别了一颗奢侈品扣子,结合来看年收入在80万左右,算得上年青有为。范乾津于是道:“您是华顾资本的?”

那男人笑了笑:“观察力不错,谢老师,您的小朋友还可以。”这时候其他人才正眼瞧范乾津。

“是p?”范乾津又说。p是产品经理的意思,这是范乾津猜测他这个年龄段能配得上这种收入的合适岗位。华顾规模不大,其实就是高级销售岗。资本公司卖的无非就是证券基金私募那几套,统称产品经理,一猜一个准。

高个男人瞥谢荣斌:“谢老师,这就作弊了啊。”

谢荣斌赞许朝范乾津笑了笑:“信不信随你。我可没有跟他说过一个字。他自己看出来的。你让他认一圈吧,想必我们都有新惊喜,我是那种随便带学生来的人吗?”

范乾津懒得被当成谢荣斌的炫耀工具,并不配合地先坐了下来,他总要为自己找点有交换价值的东西,“学长学姐们,咱慢慢来认,不着急。你们有人买了科创板的那些血崩的底股吗?太散了不好抄,我手里有几支,比较一下?”

他这话才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有几个玩股票的还真的过来认真和范乾津聊。

“熬夜守着打新。一大半都被套在芯软里了。”一家券商的女顾问学姐说得懊恼,却也隐有嘚瑟,芯软涨势那叫一个浮夸。

“高位适当减持。”范乾津提醒,上辈子这承载无数股民期许的科技之光芯软辉煌不到两年,就被曝光是利用假技术骗取国家项目资金支持,所有依附其上的光环其实都是泡沫幻境。公司垮了、技术断了,人进去了,钱也浪费了。所以范乾津根本碰都不碰。

“你才开始玩吧,太保守了——不过保守点好。你还小,谨慎是对的。”那个学姐眨着眼,碰了碰他的红酒杯,“小学弟长得这么帅,交女朋友了吗?”

“不是吧你,好意思吃这么嫩的草?”刚才那产品经理喝的有点热,大声嚷嚷。

“我就问问嘛!”那学姐几乎是妩媚瞥了范乾津一眼,“欢迎来找我聊股票——想聊别的也行。”

范乾津闻言有些后悔,刚才出于礼节没有拒绝这一圈人加微信。

“我未婚妻很好,也管得很严。”他如此直白,那学姐脸上有点挂不住,悻悻笑,“唉,念想都不给我留一个”。

“听听,人家大一就有未婚妻了。现在的小朋友越来越厉害了。”

远在天边的段小鲤丝毫不知自己的人设又提咖升级成未婚妻。范乾津又礼貌地聊了几句,打完台球的谢荣斌也凑过来。

作为年轻的大学副教授,资金池有限没碰股票,只在基金里玩,所以他也吃惊范乾津路子已经这么野了,刚才都没插话。

“我点了全烤鸭宴,收拾收拾要上菜了。”谢荣斌又温和对范乾津笑笑:“带你来真对了。以后可以常来。”

范乾津还没来得及推拒,微信电话响起,是李敏奇找他视频通话。他来到窗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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