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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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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她冷冷地说:“我们不会在一起。”

她的声音冷到骨子里,脸上的笑意也是如此寒戾。

“昨晚的吻我现在还给你了,你也不用觉得抱歉,毕竟这件事我有双份责任。”

“是我钓的你,不是你主动,放心,我舒令秋从来就不是咬钩的鱼。”

她拎起玫瑰,啪的一声砸进他的怀里,花刺外露,沾染淋淋鲜血。

盛怒之下,她什么也没看到,独一念头就是连人带花的一起将他们赶出房间。

砰。

房门紧闭。

一扇门隔开了两人的世界。

舒令秋后背贴着门,混沌的大脑告诉她别再开门,别再去想了。

可是身体里的骨头好像突然被人抽走,舒令秋感觉整个人都失了力,虚弱无力地贴在门上,徐徐滑落。

剩下空空的躯壳,连呼吸都是痛的。

门将关上的一瞬,他看清了她含泪的双眼。

只是一眼,就完全出卖她。

从那双眼里温珣看到了很多的事儿。

他们一起拍照,一起堆雪人,那时候那双眼是笑着的。

可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时间已经做了切割,他再抓着以前不放只会带给她更大的伤害。

那件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舆论不会放过他们。

尤其是她。

温珣僵在门口,许久后转身。。

手一抛,将花扔进垃圾桶里,堆积垃圾众多,花束又太大,卡在筒口,他阴沉着脸用力地将花摁下去。

花刺扎在手心,周边冷白肌肤泛出触目惊心的红,血液卡在梗刺和皮肉之间要流不流,明亮而热烈。

他慢慢退出医院。

---

那天过后,舒令秋将头摁进画稿里。

原先因为档期不足本不该接的邀约她一并接下,每天从早上八点就开始一直工作,中途的休息就是喝喝咖啡,浓咖啡抑制食欲,她一整天都没什么胃口,醒了就画画,晚上去看看病重的舒景年,困了直接倒头就睡。

灵感像是源源不断往外冒的井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肖玉支也很惊讶她最近的变化,但又不敢多问。

工作室冷冷清清的,平时只有他们二人。

原先常常上门拜访的人消失不见,连踪迹也捕捉不到一丝。

女孩子的直觉是很准的。

她感觉得到他们二人发生了什么。

寻常的一天,肖玉支照常开快递。

零零碎碎的稿件里有一份金色的信件格外瞩目,寄件地址在国外。

“秋秋姐,你看看这个。”

肖玉支将信交给她,“上次给fe做的功夫女郎好像要在巴黎展出。”

舒令秋拆开,阅读一番。

对方诚意颇丰,一份信件,两种语言。

中文的那份读起来并不蹩脚,看上去是母语者撰写的。

肖玉支试探性地问:“您要不,去看看?”

“去巴黎?”

“对啊,巴黎可是艺术之都,兴许您去那边还能认识不少同好。”肖玉支眨眨眼,“而且秋秋姐你最近工作也很辛苦,趁这个机会给自己放放假也好。”

舒令秋没说话,既没拒绝,也没否认。

要去吗?

她握着信件,感觉手心里沉甸甸的。

肖玉支翻转手机屏幕,放置桌面。

上面是一张以她的名字定的,飞往巴黎的机票。

舒令秋唇线绷直,一瞬失焦。

麻痹太久,她快要忘记心跳的感觉。

“知道了。”舒令秋深吸一口气,“谢谢。”

肖玉支将信件整理好,冗多信堆里掉出一封粉色的信。

上面写着“fro 冬”和“to y love”。

肖玉支举起来,“秋秋姐,这个还要吗?”

舒令秋转过转移,视线聚至。

她视力很好,即便隔着这样一段距离,狭小而歪曲别扭的字体也依旧能看清。

“扔了吧。”

她转过身,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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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不好过的何止是她。

温珣最近也跟发疯似的工作。

原定于许沐安出差的项目被他顺去,脑机接口受到各国瞩目,他们的事业也随之国际化,有时候早上去美国,下午就要飞到别的国家去,许沐安记得,他最近一次的记录是一天横跨欧美和亚洲,飞了三个国家。

许沐安不解:“你最近怎么了?跟我们刚拿hif融资那天似的。”

这事儿大概发生在两三年前。

那天顺利拿到hif的融资,许沐安高兴得差点在护城河边直接脱裤子,但这种庆祝方式太过激了,身后还有人呢,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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