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 / 3)
在花园里走来走去, 哼着很朴素的儿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后来,陈高鹏出现了, 他搂着刘珍在花园里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脸上的神情,放松而自然,姜珍珠觉得自己有一瞬间的窒息,陈高鹏在她身边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情,她知道他是轻松的,是怡然自得的。
那一天,天很蓝,云很白,别墅区里有花草的香气,还有小雀子的鸣叫声,那似乎是个春天,一切都生机勃勃恣意生长,只是姜珍珠却坠进了寒冬,她遍体生寒,几乎一夜白发。
她跌跌撞撞回到自己家里,在客厅的壁炉边坐到天□□晚,陈建民被保姆接回来,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汽车的喇叭声,陈高鹏也回来了。
姜珍珠瞧着自己丈夫的神色,坦然如常,如果不是白日里她亲眼所见,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彼此伉俪情深的丈夫会在外面连孩子都生下了。
那天晚上,他们如常吃饭,保姆做了一桌子的菜色,姜珍珠却一点都吃不进去。
后来的一年,姜珍珠出现过严重的幻觉和幻听,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咬着牙靠毅力痊愈。
一年后,她终于想通一件事,陈高鹏同那个女人连孩子都生下了,今生今世,他们之间都会有那个纽带存在,她不该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一旦想通这些,姜珍珠便脱胎换骨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咬着牙生出恨意来,那恨意一点一滴积聚,终在某一天,长成了参天大树。
她在一个陈高鹏电话告知晚归的夜晚,将蒋建志骗到家里,递给他一杯下了药的饮料。
然后眼睁睁看着那诡异的红晕从他的手背蔓延到脖颈,最后浮到脸上,他的双目变得赤红,头发上似乎有热气蒸腾而上。
但他还是控制着自己,哪怕双手的青筋几乎爆裂,他依然稳稳站在原处,睁着一双血腥恐怖的眼睛看着她,问她。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姜珍珠点头,当着蒋建志的面,将衣服一件件褪下,“知道。”
“能告诉我原因吗?”
“不能。”
“会不会后悔?”
姜珍珠张开双臂,示意蒋建志抱她上楼去,“永远都不会。”
那两个小时的疯狂,姜珍珠怕是要毕生难忘,他们一直做到楼下传来汽车的鸣笛声,蒋建志这才胡乱套上衣服,从后窗爬下,跳入东钱湖里逃走。
陈高鹏并没有立即上楼,而是在楼下的餐厅里吃了些夜宵,姜珍珠一边收拾床铺一边后悔,早知道是这样,她还可以再同蒋建志做一会儿,丈夫就在楼下,他做梦都没办法想象明媒正娶的妻子正在二楼他们同床共枕的床上被他最信任最得力的助手干了一次又一次,姜珍珠双眼被烧得血红,复仇的快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到大脑的中枢神经,再后来,陈高鹏进到房间里躺在她身边,她终于放下一年多来紧绷的神经,她心里告诉自己,“公平了,这下终于公平了。”
可这样的念头也仅仅只是维持了几天而已,姜珍珠发现,她同陈高鹏之间永远都没办法真正公平,因为他有一个私生子,而她没有。
复仇的阀门一旦打开,汹涌的水流便覆水难收,姜珍珠在一次家族的晚宴时,正大光明的和蒋建志站在二楼的露水阳台上,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不过在闲聊,其实他们在商量生孩子的事情。
姜珍珠是真的走火入魔了,她越来越喜欢在陈高鹏的眼皮子底下搞鬼,有好几次,她几乎都要玩出火来,可陈高鹏的心思不在她身上,明明她身上还留着别的男人的气味儿,他却完全感受不到。
就像现在,她在阳台上求蒋建志给她一个孩子,陈高鹏在大厅里同各种朋友喝酒聊天,他不知道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因为他已经不再爱她。
蒋建志是真的犹豫,陈建民长得很像陈高鹏,如果他的孩子出生,长得同他很像,那他身败名裂的结局便完全可以预见。
他犹豫着不肯马上做下决定,姜珍珠却不肯放过他,她步步紧逼。
“那天,你明明还有神智可以控制自己离开,为什么还是选择留下来。”
蒋建志自嘲地笑,“你是真的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
姜珍珠摇头。
蒋建志便看向阳台外的夜空,东钱湖这一带,居民甚少,蝉鸣蛙叫,一派幽静。
蒋建志便沉到回忆里,“当年,少爷第一次同你遇见,被你吸引住,你们一见钟情坠入爱河,可你却不知道,被你吸引住的除了少爷,还有跟在他身后的我。”
姜珍珠愕然,瞧向蒋建志,后者也正在看他,眼睛隐在阴影里,却出人意外的真诚。
“我不是没做过努力,我求过老爷,老爷让人把我吊在房檐上抽了一百多鞭,要我断了念想,我捡回一条命,可一晃眼九年了,我非但断不了念想,还泥足深陷。”
姜珍珠的眼睛闪啊闪,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长得并不丑,还有几分好看,西宁市的黑白两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蒋黑爷的名号,可她竟然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了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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