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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源终于扔下手机,站起身来:“妈,你等会,我有话要和沉今说。”说完,他大步走过来,拉起沉今就进了自己的屋。
“你跟我妈他们说了些什么?”他咬牙切齿地问。
门外,周母在拍门:“小源,你别怪小沉,她也是想让你赶紧好起来……”
沉今一脸无辜:“没说什么啊,就是跟他们说你现在生不了孩子。至于老人家怎么想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周源越发恼怒,手也越攥越紧:“我生不了孩子?你为什么不自己试试呢?”
“你放开,你捏疼我来!”沉今也恼了:“怎么难道你能生?还是你外面那个小情人能生?”
她用力挣扎想要挣脱周源的钳制。然而受限于男女天生力量上的差距,即便手腕已经被扯得火辣辣的,仍旧摆脱不了男人的压制。
争执中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豆豆已经目露凶光,发出低低的嘶吼声。
“嗷……”
沉毅灵活地跳上了椅子,瞅准时机,后腿一蹬就跳了起来,狠狠地咬在了周源的手腕上。
“啊——”周源高声痛呼,下意识就松开了对沉今的钳制,然后用力的甩手腕。
即便如此,沉毅仍旧不松口,死死地咬住他的手腕。
沉今慌忙中回过神来,上前制止周源的狂甩,抱住豆豆小小的身体:“乖狗狗,快松开,不能咬。”
哄了许久,沉毅才勉强松开了口。
而门外的周父周母吓了一跳,慌忙打开房门,入目就是周源的手腕血流如注,衣服前襟也被血染红的可怖场景。
“儿子儿子,你没事吧!”周母扑上来,周父跟在后面,皆是一脸担忧。
周源把着手臂:“妈,我没事,我去医院包扎一下。”
周母连连点头:“快走快走,妈陪你。”
周父出了卧室为母子二人拿外套和钱包,周母则是扶着周源慢慢往外走。
一家人没有一个搭理呆楞抱着狗的沉今。
沉今心中难以抑制地泛起一阵委屈和自责:早让他放手的了,若是还在爸爸身边,他肯定舍不得自己这么受委屈。
她揉了揉豆豆的头:“谢谢你保护我,但你以后不能随便咬人了。走吧,咱们也跟去医院看看吧。”
沉毅“呜呜”了两声,心疼地在她的手腕上舔了舔。
沉今皮肤薄且敏感,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一串很深的印记,刚刚被周源狠狠地捏住,现在她的手腕已经是青紫一圈了。
她明白了豆豆的安抚,摸摸它的小脑袋:“没事,我不疼。”说完又抱起它蹭蹭:“现在只有你最关心我了。”
还有一个人也很关心她,只是他的关心,她却不敢再去直面。
因为每想一次,每见一面,都只会让她在禁忌的深渊更沉沦一分。
……
周源手伤了,不能开车,周父周母打车带着他先去了医院,沉今便自己开了周源的车过去。
到了医院,她先安慰了一番豆豆,让它自己乖乖呆在车里,然后自己进去了里面。只是她也不知道应该上哪里去找那一家人,只能去问导医台的护士。
“你好,请问一下刚才有个被狗咬了手腕的病人是去了哪里?”
护士微笑着建议沉今去急诊室那边找一找。沉今点头,刚转过身就看见一旁走出来一个人。
她定睛一看,立刻就认出来了来人。
“李叔叔!”沉今小跑上前。
姓李的中年男人定住了脚步:“今今是你啊,真巧!好几年没见你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问完,他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对对对,你爸跟我说过你结婚后就和你爱人来西江这边发展了。怎么今天来医院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这家医院的院长是我的同门师兄,有什么李叔可以帮你的吗?”
沉今于是简单地将早上发生的事跟他说了说。
自称李叔的人名为李志岩,是沉毅的好友,沉今结婚的时候,他还给沉今包了一个大红包。
他说好几年没见沉今也是因为她结婚后就毅然决然地跟着周源来了西江,行程之仓促,就连沉毅这个父亲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沉毅周围的朋友都没人理解沉今的决定,毕竟他们父女相依为命,感情一直都比一般人家的父女要深厚许多。
沉今收回思绪问到:“李叔叔,我爸爸最近好吗?您也知道,我很久都没回去了……”说这话的时候,她心中的刺痛又更深了一分。
李志言“唉”了一声:“你也知道你爸爸这辈子就你一个亲人了,你走了以后他萎靡了好久,不过后来倒确实是好多了。最近两个月我都在西江这边做一个国际学术交流,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你有时间就多往家打打电话……你说说你这个孩子当时走的那么突然,我们这些叔叔伯伯都……”
最后,他们这些朋友都只能用女生外向来安慰老友。
他的话还在继续,沉今却控制不住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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