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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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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和监听到了——柏林的最高统帅都相信了这情报,改变了很大一部分防御部署。这个虚无的人拯救了成千上万本来可能牺牲的人。”艾博放下窗帘,疲倦地回到他椅子那里。

“我听说过这件事,”白宫助理说“还有呢?”

“我们作了些变动,”“和尚”说,疲乏地坐下“创造一个活人,一个一鸣惊人的传奇式人物,在整个东南亚神出鬼没,每一轮较量都胜过卡洛斯,尤其是在数量方面,只要出了一起凶杀,或者不明白的死亡,或者某个显要人物的事故,都有该隐在场。可靠的消息来源——领津贴的以情报准确出名的告密者——打听到的是他的名字,大使馆听音哨和一个个情报网一再汇报该隐的活动如何迅速发展。他的作案率月月上升,有时似乎每周上升。到处是他的踪迹是的,到处都有,以各种方式。”

“你是说这个伯恩?”“是的。他花了几个月时间了解卡洛斯的情况,研究我们所掌握的每一份档案。每一起已查明或怀疑与卡洛斯有关的暗杀事件。他细心研究卡洛斯的策略和活动方式,有关他的一切。材料中有许多根本还没见过天日,大概永远也不会了。它们是炸药,一泄露,各国政府和国际联合组织就会彼此厮打。实际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伯恩不知道的——只要能够知道的有关卡洛斯的情况。然后他出场了,总是以不同的外表,说几种语言,在一些冷酷无情的罪犯圈子里面谈论只有内行刺客才会谈论的事。然后他就走掉,留下那些男男女女心慌意乱,甚至常常惊恐不安。他们看见过该隐,有该隐这个人,这个人残忍无情——那就是伯恩散布的形象。”

“他就这样隐蔽了三年?”史蒂文斯问。

“是的。他这个亚洲最臭名昭著的白人刺客,声名狼藉的美杜莎训练出来的人,在卡洛斯的场地里向他挑战。在这个过程中,他救了四个被卡洛斯定为靶子的人,把卡洛斯的几起案件占为己有,不失时机地去嘲弄他逼他公开露面有将近三年的时间,他生活在常人无法忍受的最危险的谎言之中,这种生活的滋味是没有人能懂得的。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垮掉,而且这种可能性今后决不能排除。”

“他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专业内行,”戈登韦布回答“一个受过训练的有能力的人,他知道卡洛斯必须要找到,必须要阻止。”

“但是三年?”

“如果说这似乎难以置信,”艾博说“那么你要知道,他做了外科手术。那就仿佛同他的过去决裂,同他过去的为人决裂,成为另外一个人。我想一个国家没有任何方式可以酬谢伯恩的业绩。也许唯一的方式是给他成功的机会——上帝作证,我打算这样做。”“和尚”停了两秒钟,然后补充说“如果他的确是伯恩的话。”

艾略特好象是给一个无形的铁锤敲了一记:“你说什么?”他问。

“我恐怕要把这一点留到末尾。在我说明这个空白之前,我要你先了解全貌。这也许不是什么空白,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发生的事情有许多使我们莫名其妙,不知道所以然。所以绝对不能有来自其它层次的干扰,不能有可能使战略暴露的外交糖衣药丸。我们会把一个人送上死路的,而这个人作出的贡献比我们谁都多。如果成功了,他可以重过自己的生活。可他只能隐姓埋名,永远不能暴露他的身份。”

“这一点你恐怕必须解释一下,”吃惊的总统助理说。

“忠诚,艾略特。忠诚并不仅仅存在于通常所认为的‘好人’中间。卡洛斯建立了一支忠于他的男女所组成的队伍,他们可能不认识他,但是尊敬他。如果他能抓到卡洛斯——或者把卡洛斯诱入陷阱中让我们捉住他——然后销声匿迹,他就彻底自由了。”

“但你说或许不是伯恩?”“我说我们不知道。到银行里去的确是伯恩,那签名是真的。可现在是不是伯恩呢?过几天就知道了。”

“如果他出现的话。”韦布补充说。

“很微妙,”老人继续说“有这么许多可变因素。如果不是伯恩——或者如果改变了——那就能解释打给渥太华的电话和机场的凶杀。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看,那妇人的专门技能曾用于在巴黎提款。卡洛斯只要向加拿大财政部提几个问题就可以了,其余的事对他来说等于儿戏。杀掉她的联系人,恐吓她,切断她的联系,利用她去牵制伯恩。”

“你能不能够传送信息给她?”少校问。

“我试过,但是失败了。我叫麦克霍金斯打电话给一个同圣雅克关系也很密切的人,叫阿伦什么的,他指示她马上回加拿大,可是她把电话挂断了。”

“要命!”韦布大声说。

“真是要命。如果能把她弄回来,我们就可以知道许多情况,她是关键人物。为什么她会同他在一起?他又为什么同她在一起?我弄不懂。”

“我更弄不懂,”史蒂文斯说,从迷惑不解变为恼怒“如果你需要总统的合作——不过我不能作任何承诺——你最好说得明白些。”

艾博转身对着他:“大约六个月前伯恩失踪了,”他说“出了什么事,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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