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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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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其实我这段时间在家里没什么事,完全可以送你过去,而且霓虹又不是什么很远的地方,也没必要过夜。或者我们全家一起过去,正好旅游,你说呢?

坐在他对面的商淼远先是慢条斯理吃了口番薯,过了很久,等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说:可是签售会要好几天,我总不能每天这样飞来飞去,我不要每天回家。

那我们陪你一起去好了。周培青立刻转头看向周开开寻找盟友,开开,你想不想去霓虹玩?那里有你最喜欢的游乐场。

周开开看着他,脸上抿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去霓虹可以喝甜饮料吗?

商淼远立刻无情地说:不可以,去哪儿都不可以。

以利益为纽带的盟友关系显然很不可靠,周开开一听说不可以喝甜饮料,立刻连甜番茄也不吃了,决心要跟她爸一刀两断。

周培青只得放弃跟夫人讨价还价,专心对付他女儿:对待不合理的要求,我们要怎么办?

周开开擦了把眼泪:要据理力争!

商淼远哈了一声,幸灾乐祸地看了丈夫一眼。

周培青说:错,面对胡搅蛮缠,我们要关禁闭。

他们家的禁闭室在杂物间,还是商淼远父亲留下的那间,被周培青在四面打了几排柜子,改造得非常规整。周开开就站在屋子的正中央,噘着嘴,背着手,瞪着她爸。

周培青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看着她,两手抄在一起,一言不发。

如此过了十来分钟,商淼远吃好早饭出来,说:我有事出去一趟,中午不回来吃饭,你们两个自己解决就好了,不用管我。

周培青立刻站起来:什么事要出去?

商淼远今天打扮得非常用心,颜色亮眼又鲜嫩,看着他老公的眼神有点不耐烦,说:跟编辑商量一下签售活动的事。

不能视频会议吗?

当然是因为视频会议说不清楚才要见面聊。

这话无可反驳,周培青不大希望他抛夫弃子一个人出去浪荡,可商淼远显然早就已经做好打算。周培青盯着他上上下下看了一会儿,感觉腿上一紧,那半人高的挂件又粘到腿上,从门里露出半个脑袋,看向门外的商淼远:妈妈去哪里?我也要去!

周培青想了想,说:妈妈要去工作。

商淼远见他如此通情达理,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说:不然你带开开回元帅府去吧。

周培青并不理他这话,低着头,冲女儿说:开开,你先进去,我跟妈妈有话要说。

周开开见他表情严肃,哦了一声,自己把自己关进杂物间,还关上了门。

门外两个大人相互看着对方,周培青把女儿支走,却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商淼远问:你有什么事?

周培青走过去,定定看着他。

商淼远往后退了一步。

周培青说:退什么?结婚才多久?我还没到年老色衰下不了口的地步吧?

院子里的秋千被风吹得荡了一下,周开开的脑袋从杂物间的窗户里探出来,听见他爸很恶心地说:我要是能变成个玩偶被你揣进口袋里就好了。

商淼远低头笑了一下,没说话。

周培青肉麻唧唧地牵住他的手,接着说:我知道这段时间你被家庭的琐事磨得心烦,出去散散心也好,我会在家里想你的。

商淼远还是笑着,只哦了一声。

周培青牵起他的手抬起来放到自己的脸颊上:商先生,你反应这么冷淡,是因为我不好看了吗?

商先生歪头盯着他认真看了一会儿,才说:周少校,你眼角好像长皱纹了。

周培青的表情因为这句话蓦然变得沉重。

商淼远立刻说:我开玩笑的。

那天周开开是自己从禁闭室的窗户里爬出来的,而那个早就将她遗忘的亲爹正在光脑上搜索最近的美容院及居家美容设备。

于是晚上商淼远回家的时候就看见周培青一手抱着娃,一手颠着锅勺,脸上还戴着个闪闪发光的面具,正在灶台前忙碌。

番外二

人说不见棺材不落泪,这句话很适合周培松现在的境地。

判决书下来他都没这么绝望过,周培青这个挨千刀的,哪儿哪儿都压他一头也就算了,连在监狱里都得挤兑欺负他。

绕着操场跑到第十圈的时候,周培青的两条腿已经软得跟面条一样了,他耷拉着脑袋眼冒金星,旁边的管教既不催他也不骂他,就是每回他一停下就拿警棍抽他,那玩意儿比周知源的皮带的滋味儿可难熬多了。

于是第二天下午他就装病了,可医生不给他开证明,就算他厚着脸皮拿出元帅家的小少爷的款儿也不给他批。一问,好么,周培青的大学同学。周培青这个挨千刀的!当初就应该给他结结实实戴一顶绿帽子!

又十圈跑完之后,他彻底虚脱了,躺在操场上装死。管教见他赖着不起,怕他真有个好歹谁也担不起责任,不敢再动他,紧急呼叫医生。

周培青那同学过来翻了翻他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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