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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责罚(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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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赫朱叹道:别人是怎么待我们的。陶嬷嬷忙道:是,主子,奴才明白了,奴才再不乱说话了。赫朱点点头。

依博尔走后,赫朱便叫婢女去请胡格格来,接着商量七夕王府教南府戏班来唱戏的事儿。

和之前一样,令妃一直没有不适,协理宫务渐渐上手,就在众人正感欣喜之时,九月下旬的某天早上,她起床后突然小产,胎儿已过四个月,整个太医院张皇失措。下午,为她看诊的三名御医,并两位守月姥姥,包括储秀宫的太监和宫女和李玉,在储秀宫院子里跪了黑压压的一片。魏湄躺在里屋床上,闭着眼睛,泪流满面,伤心不已,皇帝也很伤心,容妃在里面劝慰二人。

皇后那拉氏得了消息,扶着珍儿,和慎嫔一起过来看,见皇帝的神情,心里刺痛,勉强说了几句安慰的话。魏湄无法起身,只是流泪不语,而皇帝似乎充耳不闻,容妃忙教彩云端凳子给那拉氏坐了,说已差人去畅春园给太后报讯,人回来说太后也十分伤心,教令妃好好调养。

那拉氏更觉刺心,略坐了一阵,便告辞了。回到承乾宫后,珍儿便道:娘娘,不过就是小产,她又没事,又不是忻妃那样。而且她不是没孩子,都生了三个了。瞧皇上那伤心的样子,那时候五格格……也没见皇上这个样子,好像就她那孩子是孩子。

那拉氏默然不语,袁春望哼了一声:又要她生皇嗣,又要她理宫务,看来是不成了,这六宫啊,还是要交还给主子娘娘了!外甥打灯笼,照旧!太后也没法子喽!珍儿道:原来是这样,我说呢,皇上那是什么神情啊!见那拉氏还是不说话,便道:娘娘,您要是心里不痛快,要说出来,憋在心里,是要憋出病来的!那拉氏一笑,道:有什么可不痛快的,袁春望说的对!珍儿摇摇头,知道那拉氏心里因为皇帝刚才的样子十分难过。

容妃见魏湄睡着了,便和李玉一起,将皇帝劝回了華滋堂,教跪着的人都散了。然后亲自服侍皇帝更衣再躺到床上,自己坐在床边,拉着皇帝的手,低声说道:皇上,傅恒大人和纳兰夫人就快回来了。皇帝“嗯”了一声,不说话。

容妃又道:照爱莎说的,算算日子,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她们俩怀着的孩子应该就七个多月了,沉壁觉得,有叶大夫一路,一定平安。皇帝还是闭着眼睛不言语。容妃轻轻抚摸他的手,又道:皇上,细君和守月姥姥都说昨儿还是好好的,您不要多想,臣妾相信,等魏湄身子养好了,很快就会再怀皇嗣的,您多去她那里不就行了?

皇帝摇了摇头,道:那时候她要逞强,朕就应该拦着她,便不会发生这事儿。她定是怕皇额娘和朕失望,操劳太过,朕不想她再有孩子。容妃笑道:您的意思,是要她专心办宫务?依沉璧看啊,您不去她那里,不给她孩子,她才会伤心呢!沉璧知道,您为了之前那事儿对她愧疚,觉得她小产了,和那事儿也有关。皇帝叹了口气,道:难道不是吗?

容妃道:沉壁看不是,那都过去多久了,她一直好好的。而且听张院判刘太医今天说的,毫无征兆就小产,应该是本来就着胎不稳,等叶大夫回来了,您再宣他来好好问问,好好给魏湄调理调理。皇帝又嗯了一声,道:你对朕太好了!容妃道:您又来了,沉璧当然应该对您好了,如果您真是感谢沉璧,就别再伤心了,好不好?不然沉璧还得劝您。皇帝握住她的手,道:好。你叫李玉去传旨皇后,调查此事,再传旨给德保,太医院也得查。

容妃出来后,李玉在外面松了口气,说多得娘娘了,又说还是她有办法。容妃摇摇头,低声道:其实,我看皇上还是挂心纳兰夫人,见令妃出了这事儿,就更加担心,她在外面一路不安定,这么久了都没音信,金川和回疆还发生了那样的大事,教皇上怎么不担心她和傅恒大人。皇上今年又不去圆明园,连秋围都取消了,说只去南苑,真是没有心情。她不是给皇上写信的吗?怎么没写?

李玉道:奴才觉得是不好教人送,之前皇上和她的闲话传得到处都是。容妃道:送给我不就行了?李玉笑起来,道:您真是大度,虽说您都知道旧事,可再怎么说,您和皇上是夫妻,她定然不会这么做的。容妃叹了口气,道:谁知道他们会去这么久,若早知道是这样,她走以前,我就教她将信送给我。然后将皇帝要调查此事的意思说了。

李玉吃了一惊,容妃看着他,微微点头,李玉叹了口气,将之前舒妃说是皇后告知了魏湄关于令妃的旧事那件事说了,问道:您觉得是皇后娘娘吗?容妃不置可否,道:就听皇上的吩咐吧。李玉忙答应了去了。

其实离开金川后,璎珞不是没再给容妃写信,但只在伊犁写了几个字“问她身边的人”,且未署名。而那日从霍城回伊犁后,爱莎便给容妃写了一封信,也没提金川之事,只说了自己和璎珞怀孕的事,自己很高兴云云。所以容妃将此事告诉给了皇帝。

而皇帝这边之所以知道了金川事故,是因为当日,四川总督开泰接到朝廷八百里加急,立刻便去调查了金川最近的动向,自然要将巴旺土司绑架傅恒之妻和莎罗奔儿媳女儿这等大事回报,虽然他不知道莎罗奔之女原是白教圣母女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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