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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1章 寻找伙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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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阳羽在唐惜雪眼里还是那个无赖家伙,一切都变了一切又都没变,也许他们都来到了二次元平行空间,也许他们都在原地做梦,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右肩有龙这种事也并不稀奇,人的胎记本来就奇形怪状的什么都有,刚好是个龙形呢?

甚至有的人因为生病身体开始出现一点变化变做一个龙的图案,又或者真的是唐惜雪自己的幻觉呢?

别人都看不见,只有她能,本身就违背常识的事情。

可唐阳羽百分百相信自己眼前的境遇,他知道自己变了,他开始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本来是个现实问题,其实也是个哲学问题,让他感觉惊悚又欣慰的是似乎唐惜雪正在跟他同步,因为她表现的并不吃惊而是理解他的假死状态以及平行世界幻想。

关于哲学的第一问题有很多不同的表述方式,简单可以这样说:什么是我,什么是与我相对的那个外部世界,这两者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

也许我们从庄子那个梦蝶的故事中能有所了解,大意是他有一回梦到了自己是一只蝴蝶,在花丛中悠然自得地飞来飞去,于是就说,到底是庄子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庄子,真是一个谁也说不清楚的事情。

庄子就凭这个故事,就毫无疑问具有超级哲学家的名头。因为:这个故事简单直接地表述了哲学第一问题,凡是我们称之为哲学家的人,都必须讨论,或者进一步说,把自己的哲学建立在对这个问题的某种理解之上。

唐阳羽看唐惜雪还不放心的样子,“我对女人要么不说话,说了就算数。”

他本没必要强调和承诺,他每说一句话仿佛就抽走了自己体内的一丝生机,但他想说,说话代表他还活着,他不得不如此做出判断了。毕竟他早就分不清楚幻境与现实。

对梦境和真实作出区别只能依赖于常识,人们当然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是,常识经常是靠不住的。比如说,人们看到的是太阳升起落下,但科学告诉人们实际上是地球在转动,如果人们仅仅只相信常识,那么科学就难以存在了。

有人会说,相信科学不就好了,蝴蝶和人的dna不同,拿一根棉签在嘴里一沾,然后到那个机器上一检测不就知道了。

但是,如果你认为这就解决了这个问题,那就是太天真而不知道什么是哲学。因为可以立刻用庄子那个故事来反驳你,你的检测不过是在做梦,或者干脆说,所谓科学不过是一个大梦境,你拿什么来反驳,常识?

当然,相信常识,那是人生存的根本;一个人相信自己能区分什么是梦境和现实,因为他的精神状态正常。但是,我们有没有一个办法找出一个确实无疑的东西作为我们的出发点,作为最基本的根据?

这样我们就可以知道为什么能说庄子是超级哲学家了,因为在没有弄清楚自己是不是蝴蝶之前,谈那些大道理是不是有些无趣?

唐阳羽直到此刻都坚定对认为哲学的第一问题—便是如何区分梦境与现实。

“庄周梦蝶”的故事在华夏非常著名,但西方大哲学家却好像都不知道。但并不是说他们没有思考这个问题,因为这可是第一重要的哲学问题。

比如说笛卡尔,一般认为近代西方哲学是从他开始的,就说过一句非常重要的名言“我思故我在”。他相信,理性比感官的感受更可靠。他曾经举出了一个例子:在我们做梦时,我们以为自己身在一个真实的世界中,然而其实这只是一种幻觉而已。

人们不能去想自己是不是蝴蝶这一类的事情,因为那是不可能有答案的。人们只能从自己能知道的东西出发,那就是人类的思,也就是我们的存在。

“存在就是被感知”与“我思故我在”

如何得到真理,笛卡尔认为只有理性,所以他是西方哲学中理性主义的代表人物。笛卡尔是法国人,一般认为欧洲大陆偏向于理性主义,与之相对立的是英国的经验主义,贝克莱是最重要的代表人物之一,但是他并不是英国人而是爱尔兰人。而且一定要记住,他是一个真正的大人,他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证明那个绝对的造物主。

但是,他的继承者显然在这一点上都和他的看法完全不同,一个哲学家的对其自己学说的看法和产生的影响居然可以是相差那么大,这是一个绝好的例证。集经验主义大成的是休谟,却自称自己是一个无神主义。

“贝克莱同意洛克关于人的一切观念都是来自经验的看法。……因为一切知识都是正在经验着或知觉着的人的一种机能。在他看来,物理对象只不过是我们一起经验到的诸感觉的累积,习惯的力量使它们在我们的心中联合起来。经验世界是我们的感觉的总和,即他的名言“存在就是被感知”。

有人把贝克莱作为唯心主义的代表来看待,基本论点就是我们不能说不能感知的东西就不存在。比如我们中午看不到月亮就不能说没有月亮。

当然不错,但是我们可以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如果有一种与人类相当外星智慧生物恐怕无法知道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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