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男人果然是最好的止疼药(h)(1 / 1)
嫩红色的乳尖被他舔弄得发硬,他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到对方胸上想找到被她含住的位置轻轻揉捻,结果被她强硬得将手按了回去。
“疼……要钧钧揉着。”
喻钧便只好继续替她揉着小肚子,只是她舔舐的动作太过诱惑,他已经被挑起了欲火。
她生理期不能做,还这样挑逗着自己,性器却直挺挺的站在那无人安抚,他只觉得抓心挠肝的难受。
“帮我……帮帮我……”
易云谣学着他平常那样在他胸口吸舔,喻钧便有些坐不住的扭起了腰。
“想要我帮你?”她舔了舔他胸前发硬的小石子:“喊声姐姐我就帮你。”
喻钧被又啃又咬的舔得呼吸急促欲望更甚,也再顾不得什么,意识有些迷离,张口就喊:“姐姐……”
喊完才有些后知后觉自己喊的是什么,脸色发红,可喊都喊了,只能继续小声道:“姐姐……帮我……”
比起喻言大大方方的喊自己姐姐,她还是更爱听喻钧含羞带怯的叫着姐姐。
终于感觉到她的手终于摸上了自己的性器,他这才满意的继续在她肚子上轻按。
发红发胀的性器在她手心里来回撸动,包衣在她的手下越撸越下,显露出好看的红色。
他的性器真是她为数不多看见过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很好看的宝贝。
而且重要的是,他好像天生体毛就不旺盛,她真的很喜欢这种白白净净的,让人看起来就很有食欲。
这也是为什么她总能主动给他口的原因。
因为诱人。
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她撸着那层包衣一层层往上累,直到无法再延长便一次性撸到最下。
听着他的低喘,在他的呼吸节奏之中重复刚才的动作,小腹上的那点疼全被她忘干净了。
玩男人,果然是最好的止痛药。
“嗯哈……谣谣吻我……”
他低头想亲她,可她始终在舔吮着他的乳尖,他亲不到,只能开口祈求。
“要喊姐姐。”
她在他略显红肿的茱萸上轻轻啃咬,他便难以抑制的娇喘出声。
“嗯啊……呜……姐姐别咬嗯……亲哼嗯……亲我……”
听到了满意的昵称,她这才放过他肿胀的乳尖,抬头回应起他的吻来。
双唇刚一触碰,他便伸手扣住她的头防止她再像刚刚那样钓着自己,性器还被她握在手里,他亲得越深她握得便更紧,他吃疼得轻哼一声,好不容易掌控到的主导权便被她夺了回去。
“宝宝要乖哦。”
他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她则是用指尖在铃口上轻轻剐蹭,引得他颤栗不止,连亲吻都难以维持。
“别……不要呜呜……”
“宝宝,手要放在该放的位置。”
她特意加重了手字这个音,他这才明白,顺从的把手放回她的腹部。
折磨这才停止,她回归了刚刚有规律的套弄。
喻钧觉得,今天的易云谣有点怪怪的,倒不是说她欺负他这点奇怪,毕竟这是她经常会做的事情,只是又欺负自己又让自己喊她姐姐这点着实有些不对劲。
但他也没有太多想,只当是她生理期来了情绪不稳。
易云谣舔吻着他,带着一丝掠夺的霸道索取他口中的涎液,手上的动作也染上了几分粗鲁,粉色的性器被她玩得有些发红,前端射出了一条稠白色的弧线,她仍未停息,而是直接开始了新一轮的套弄。
喻钧是最受不了这个的,本就被掠夺得不适,这样强硬的动作让他更觉呼吸困难,只能连连求饶。
“谣呜……姐姐不哈呃……不行了……姐姐呜呼……”
明明连坐稳的难以维系,但手仍乖巧的在她小腹出轻按。
易云谣被他叫回了几分理智,这才松了小手在他的腹肌上轻轻摩挲。
“钧钧……不能做……好难受……”
这他可一点办法都没有,生理期这种事情也不是他能说劝走就劝走的。
“姐姐,不要难受。”他爱怜的亲了亲她的唇,刚想相互依偎着简单温存一下,结果她仍不死心开始抚摸他那处的挺立。
“真的不可以吗钧钧。”
她语气可怜,委屈巴巴的,好像再不让她玩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样。
喻钧哪里能拒绝得了她的这副委屈姿态,只得松了口:“那姐姐……温柔点……”
——
这是今天的了(神志不清)(放空)(再翻翻存稿)(怎么还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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